“我以為還是聽聽蒼璩先生接下來之言為好,蒼璩先生非農家弟子,手握神農令也是無用。”
“蒼璩先生,你需要如何才肯將神農令還給農家?”
田仲搖頭一笑,並未直接回應。
迎著二當家田虎不悅的神情,連忙勸說著,話鋒一轉,再次落在蒼璩身上,二當家這個問題應該問他才是。
“哼!”
“看來田仲你也想要這枚神農令?”
“好,有膽量,老子看好你。”
身為蚩尤堂堂主,田虎還是可以聽出田仲的言外之意,彆扯那些沒用的,神農令固然在蒼璩手中。
可自己詢問的不是那件事。
“二當家過慮了,在下有此心也無此力。”
田仲強自笑語。
“烈山堂的事情,以前是大哥主導。”
“如今大哥早已經死了,我可以替烈山堂做主。”
“蒼璩,你欲要如何?”
“你想要什麼?儘管說!”
田虎看了廳內的侄女一眼,沒有問她,阿言……她必須支持自己為俠魁,她也隻有這一個選擇。
“哈哈哈!”
“田虎,本座欣賞你的性情。”
“這枚神農令……本座以為可值一個堂主之位。”
“農家六堂,本座要神農堂!”
“你覺如何?”
蒼璩執箸將案上的醬牛肉夾過一片,略有咀嚼,為之搖頭,和鹹陽天然居的手藝相差太多太多。
神農令!
這可是一個相當好的東西。
“堂主之位?”
“神農堂!”
“蒼璩,你想要成為神農堂堂主?”
田虎神色訝然,而後愕然,獨目掃著蒼璩,他想要成為神農堂堂主?豈不是說笑?
然……觀蒼璩的模樣,又非說笑。
堂主之位?
蒼璩要堂主之位做什麼?
不知道農家現在麵臨的局勢?
就算俠魁真的出現,也是需要麵對秦國的,蒼璩是想要自己跳入火坑?亦或者彆有深意。
“本座會助力你等攻滅神農堂,事成之後,神農堂堂主的位置,本座要了。”
“農家六堂有本座,實力隻會更加強大。”
“田蜜,你覺如何?”
蒼璩將酒壇中的酒水倒在陶碗中,文雅的小口喝著。
“農家若是有蒼璩先生加入,當得幸事。”
田蜜柔柔的掃了身側蒼璩,話音撩人,很是認可這個提議。
“你說話算話?”
“老子還沒說呢……,蒼璩,如果老子不答應又如何?”
田虎冷喝一聲,魁隗堂區區微末之力,就算認可也無用,關鍵……蒼璩到底想要做什麼。
此人實力超凡,難以鉗製,果然入農家,便是會成為比朱家更為棘手的存在。
引狼入室?
自己沒那個傻。
“神農令!”
“朱家應該也想要……,其實對於六堂堂主之位,本座覺得哪一個都可以。”
“可以是神農堂堂主之位,也可以是……蚩尤堂堂主之位,亦或者共工堂堂主之位?”
田虎似乎還是有些腦子的。
可惜,並無大用。
將手中的陶碗放下,還是喝著不痛快,農家六堂對於自己都是一樣,當然了,蚩尤堂、烈山堂、神農堂總歸實力強勁一些。
“你在威脅我等?”
田虎怒道,獨目更為瞪得渾圓。
“你可以這樣想。”
“所以……這枚神農令你要不要?”
蒼璩拋著手中的神農令。
“神農堂,實力不弱。”
“就算朱家身死,你也難以接掌神農堂!”
“神農令給我!”
田虎大踏步近前,伸手。
其意,明了。
“那就是本座的事情了。”
“神農堂!”
“朱家!”
蒼璩將手中的神農令扔過去,嘴角輕揚,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至於神農堂的事情……自己已有所謀。
“神農令!”
“不錯,這是真的神農令,是那枚神農令。”
田虎抬起一手緊緊握住令牌,玄功運轉,前後打量了一眼。
神農令終於到了自己手上。
“二叔,六賢塚長老之事如何?”
廳內,許久不出聲的田言沒有在那些事情上出聲,似是於神農令的歸屬不感興趣。
“六賢塚的長老!”
“農家現在需要俠魁。”
“按照農家的規則,炎帝決下,老子現在已然是俠魁了,司徒萬裡……他快來了。”
“神農堂必須臣服。”
“就算六賢塚的長老也不能插手這件事,或者,他們可以勸說朱家臣服。”
六賢塚的長老。
那些人的身份是貴重,其中更有長老是先前六堂的堂主,那又如何?現在自己等人才是堂主。
他們可以調和,卻也得遵守農家的規矩。
田虎擺擺手,將那枚神農令收入懷中,有此令,不日司徒萬裡那個牆頭草也來了。
便可舉行炎帝決,正式成為俠魁。
“也好!”
田言頷首,不再多言。
農家的確沒有時間了。
俠魁也是農家所需要的。
“哈哈哈!”
“喝酒!”
田虎心情大好,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預期行走,成為俠魁,處理神農堂朱家那個死矮子。
再帶領農家對抗秦國。
秦國是強大,農家卻也非一般,果然秦國不死不休,那麼,農家六堂就暫避鋒芒,諸夏直達,隱避田畝輕而易舉。
攝來一壇酒,削去蓋子,便是看向廳內的眾人。
“二當家,接下來我們是否還要繼續壓進?”
田仲悄然道。
神農堂的勢力範圍已經被他們壓縮至還剩下不到一半了,繼續壓縮,就算神農堂不屈服,也得屈服。
“繼續前進。”
田虎悍然道。
“二叔,根據暗子彙報,神農堂已經請來不少諸子百家的幫手,接下來壓進還得小心為上。”
田言喝著手中的溫熱茶水。
酒水……自己是不喝的。
“諸子百家!”
“無需擔心,那些人就算前來,也不會有太大力量的,強橫與我等抗衡,便是與我等為敵。”
“識時務,方可長久。”
“神農堂不會長久的,那些人會有明智決斷的,縱有俠義之人,也是不為大患。”
田虎一口氣喝了小半壇酒水,看向阿言,回應著此事。
這件事看似有威脅,實則……也就一般般,量那些人也不敢和他們正麵動手,頂多使用一些小手段罷了。
“二叔所言甚是。”
田言秀首輕點,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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