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鯢劍主?
還是說彆的人?
田虎剛成為俠魁不久,就這般被殺了?
為何殺田虎?
是因為田虎知道了驚鯢劍主的真正身份?
……
無論如何,眼下俠魁田虎死了,農家剛穩定的局勢又要開始變化了,真是……到底是誰在背後下手。
“從田虎嘴角的血跡來看,剛死去不久。”
“身體表麵的衣衫完好,沒有什麼傷勢,難道是中毒所致?還是說……彆的緣故?”
蒼璩喝了一口酒水,掃著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田虎俠魁,再細細打量了渾身上下。
道出自己的結果。
“田仲!”
“你為何會在這裡?”
田言看向廳外大地上艱難掙紮起身的田仲,靜靜詢問著。
語出,一道道目光更是看向田仲,他們之所以前來這裡,是因為得到了消息,有人要對俠魁不利。
想不到,還是來晚了一步。
田仲!
是最後一個見到田虎俠魁之人,他肯定見過賊人,亦或者……他自己就是賊人。
“大小姐!”
“俠魁之死與我無關,我奉俠魁之命前來此處商議要事,誰知道……俠魁已經遭遇不測。”
艱難的攙扶著老金,田仲麵色難看至極的解釋著。
真的和自己無關。
“這麼晚了?二叔找你何事?”
田言又問。
“這……,俠魁沒有明說。”
田仲搖搖頭。
“你說和你無關,你可見到了賊人?”
梅三娘火爆脾氣,怒目而視田仲。
“並無!”
“可……想來賊人還在此處,以我猜測,定然是那羅網的驚鯢劍主,也隻有他可以這般殺害俠魁。”
田仲再次搖搖頭,而後,強行穩住身形,看向四周,掃過院落的一道道身影,肯定道。
“田蜜!”
“你將你收到的訊息說出來!”
田言瞥了身側的田蜜一眼。
“……”
“剛才我正要入睡,忽而有人在我的窗外言語,說是有人要謀害二當家俠魁。”
“具體之事,是說二當家俠魁知道了驚鯢劍主的真正身份,想要先下手對付二當家。”
“故而,我將消息傳於六堂,便是來此了。”
田蜜手中的細長煙槍雖然點燃了,卻沒有心情和興趣抽上一口,今夜的事情太奇怪了。
那知會自己的人是誰?
他怎麼知道有人要謀害二當家俠魁。
還有他怎麼知道有人要先下手對付二當家?
語落,心中思緒萬千,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六堂的事情剛告一段落,眼看著可以安穩一些。
現在,田虎俠魁死了。
農家又要群龍無首了。
該怎麼辦?
蒼璩……他應該不會放棄自己吧?
“驚鯢劍主!”
“田仲,二當家臨死前可有於你說過什麼?”
司徒萬裡想到了一件事。
“並無,我進來之前,二當家已經氣息全無了。”
田仲隻覺自己的雙腿好像沒有力氣了,抬手再次攙扶住老金的手臂,真和自己無關。
他們一定要相信自己。
“那你身上的血跡如何解釋?”
蒼璩指了指田仲身上的大片血跡。
“這……,我剛才碰了俠魁一下,便是如此。”
田仲如是道。
陰謀!
自己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
有人要謀略自己!
他已經殺了田虎俠魁了,還想要牽扯在自己身上,不能夠……無論如何此事和自己無關。
“田仲,這一切都是你的片麵之詞。”
“介不介意我搜一下你的身子?”
“白日間我記得田虎俠魁將涉及驚鯢劍主身份的絹帛落於身上,今日晚上不召其餘五堂之人,偏偏找你?”
“我剛找了一下,那份絹帛不在田虎俠魁身上。”
蒼璩略微彎下身,單手在田虎的身上摸索一二,數息之後,悠然起身,由著司徒萬裡之言,徑直道。
“如何不敢?”
田仲舒緩了一口氣。
那份絹帛文書?自己看都沒看到,果如此可以解決自己的嫌疑,再好不過了。
“老金,你搜一下吧,都是共工堂的人。”
“你出手,大家都放心。”
蒼璩點了點此刻正攙扶田仲的老金,他的實力還是不錯的,就是性子有些冷。
在如今的共工堂內,老金的威望地位還是不弱的。
“堂主!”
“搜索之後,以證明清白。”
老金不甚俊雅的冷然麵上,看向堂主田仲,寬慰一言,便是伸手探入田仲的懷中。
自己也不相信田仲堂主會做出這種事。
此事,定有蹊蹺。
“……”
正思忖著田虎俠魁為何人所殺,豁然,老金的動作為之一頓,手掌摸索的動靜也是一滯。
冷然的麵上更闃然皺起,眉目杳然挑動。
“我自然是清白的,俠魁之死於我沒有任何關係。”
“老金,怎麼了?”
“你……,這是……,不……這不是我的。”
“這不是我的。”
田仲情緒都輕鬆許多,感老金神情異樣,好奇一言,下一刻,目光落在老金拿出來的手掌上。
頃然。
田仲失色。
驚悸席卷身軀每一處。
老金的手掌多了一物,看著有些眼熟,自己不會認錯的,就是田虎白日所受到的那份絹帛文書。
怎麼會在自己身上?
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它!
根本不可能的。
田仲怒吼一聲,一手抓著老金的手臂,一手想要將那份絹帛文書搶走,卻……那份文書直接被一股外力攝走了。
“田仲!”
“你和驚鯢劍主是什麼關係?”
“我看看這份文書,唔……上麵說著你就是驚鯢劍主,非如此,大晚上的田虎找你做什麼?”
“你倒是手段狠辣,直接先下手了。”
“早就覺得你不對勁。”
“諸位六堂的弟子,按照農家律例,以下犯上,謀害俠魁是一個什麼罪過?”
“於這般條例,本座記憶的其實不太清楚,可……應該少不了一個死字。”
“既如此,田虎……你的仇本座幫你報了。”
“這份文書……就給你陪葬吧。”
新任神農堂堂主蒼璩伸手一抓,將老金手中的那份絹帛文書攝至手中,略有展開,快速掃了一眼。
麵上帶著彆樣的笑意,直接宣判田仲的死罪。
隻手一握,那份絹帛文書化為烏有,屈指一點,便是一道萬物力場的凝練之力蕩出。
玄力如光,洞穿虛空。
瞬間沒入那此刻神色有些癲狂的田仲眉心正中,這種人現在不殺留著過喜慶之日?
至於在場的共工堂弟子,不足為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