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一章 智商壓製(求票票)(2 / 2)

秦時小說家 偶米粉 14388 字 2個月前

大勢!

還在秦國,想要逆轉大勢,除非有彆樣之事。

自己一直在等待。

衛莊兄應該也是一直在等待。

許多有誌之人也應該在等待。

“子房。”

“你從泗水郡歸來,一路可有嶄新消息?”

紫蘭軒和流沙的暗子損失慘重,許多消息難以及時收到,儒家就不一樣了,它的實力和勢力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身為儒家三當家,更不用說。

“子房,坐!”

紅衣女子歡喜的指著靜室一處。

“多謝公主。”

張良一禮。

“泗水郡。”

“農家……又有亂事。”

“神農堂朱家事了,蒼璩成了新一任神農堂堂主。”

“不幾日,新任俠魁田虎身死,從農家內部傳出來的消息,是共工堂田仲所為。”

“還有牽扯到驚鯢劍主。”

“六堂堂主凋零,田猛、朱家、田虎都已經不在,田仲被關押,想來也是凶多吉少。”

“蒼璩以神農堂之力,統管駕馭共工堂,再加上和他有聯係的田蜜,魁隗堂也間接落入蒼璩之手。”

“農家一半之力,落於蒼璩手中。”

“另一位勝者是烈山堂的田言,她雖說是一位女子,卻現在統領著烈山堂和蚩尤堂這兩大強力堂口。”

“兩堂之力,絲毫不遜色蒼璩三堂之力,根據暗子所言,田言似乎見了四嶽堂司徒萬裡數次。”

“想來農家真正兩分了。”

“其一為蒼璩,其一為田言。”

“世事爭鋒,誰可預料?”

“眼下,就看沛縣那裡的行動了,似乎……烈山堂田言已經派出使者了,農家女管仲……不愧是農家智囊。”

順著紅蓮公主秀手所指的方向,張良緩步入座,口中話語不絕,提及泗水郡之事。

又是一禮落下,從紫女姑娘手中接過茶水。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蒼璩,子房,你可有所知蒼璩為何如此?”

“他好端端的突然插手農家之事,現在更為掌控農家三堂,一半之力,實力非同小可。”

“可……農家要麵對的又是秦國。”

“於此,難解。”

看著紅蓮將一杯香茶落於莊麵前,紫女又是微微一笑,行至遠處的長幾前,取過一隻自己調製的靜香,燃起。

香韻彌漫。

蒼璩!

田言!

就算一直關注著泗水郡局勢,關注著農家亂局,也難以想象會是這二人成為了最後勝利之人。

二人並無先前六堂堂主。

卻掌握這般大的力量。

“蒼璩!”

“此人該死!”

提及蒼璩,紅蓮俏臉便是微怒,秀眉更是蹙起。

如果不是實力不濟,自己早就親自出手將蒼璩鎮殺了,無論如何,蒼璩也是該死。

“蒼璩!”

“觀其多年來的一舉一動,此人才智無雙,更為妙悟先賢楊朱的真意,自創種玉功,實力驚人。”

“鬼穀都吃了不少虧。”

“諸子百家更是有成百上千的弟子身死其手。”

“他看似秦國一方之人,眼下觀其所為,又非如此,那不合他的性情,他也是一位順大勢而動之人。”

“有農家舉動,子房猜測,可能是因為某些緣故,並非蒼璩真正本意,卻是……蒼璩坐擁農家一半之力,接下來很容易處理同秦國的紛爭。”

“他同江南的武真郡侯交好,果然率眾投誠,則一切無憂,那些力量也能夠為所用。”

“烈山堂田言!”

“觀其現在所為,所謀應該在扶蘇公子身上,能夠成為最後的勝者之一,扶蘇公子怕是難以駕馭她。”

“她所謀……也當有深意。”

持手中茶盞,似乎是烙印火焰紋的瓷器茶盞,不愧是紫女姑娘,連這等珍貴之物都有。

卻也符合紫蘭軒的財力。

火焰紋的瓷器茶盞,就是以小聖賢莊之力,都不能收集太多,實在是存世太少了。

輕呷一口茶水,張良不由的神色微動。

是當年的茶水,是當年的口味,是當年的毫葉。

紫女姑娘……有心了。

蒼璩!

田言!

自己一路之上,也在思忖這二人的舉動深意,可惜……一些消息還是太少,難以有所得。

雖如此,大致的脈絡還是能夠看清楚。

“田言和驚鯢劍主有沒有聯係?”

“子房,田猛身死落於紫蘭軒身上,就是那個烈山堂田言所言,明顯是假的,這人也是可惡。”

紅蓮詢問一事。

子房當年就很聰明,九哥哥就曾多次誇讚。

他應該也知道這件事,不知道可有所得。

“驚鯢劍主!”

“我曾猜測……田言可能和羅網有關,然……從田言的一些舉動來看,又非如此。”

“卻也不能否認這一點。”

“田言,她有可能就是羅網之人,至於驚鯢劍主……她應該知道驚鯢劍主真正的身份。”

“和羅網有關,又掌握農家一半之力,又派出使者前往沛縣,一切都……很有趣。”

“鹹陽,似乎也有一些小小的風波。”

“有聞,羅網的那位中車府令趙高和公子胡亥,和麗夫人的孩子公子高有些交情。”

“而那位始皇帝陛下又一直沒有立下太子之位。”

“扶蘇公子!”

“難料。”

紫蘭軒自然不會出手殺烈山堂田猛,這一點不需要懷疑,自己也一直沒有懷疑過。

因為田猛於紫蘭軒也是有恩。

而田言偏生說道紫蘭軒衛莊兄殺了田猛,那就是一個很大的切入點,再加上後來的一些事情。

張良有理由判定田言、驚鯢劍主、羅網的關係。

縱橫權謀,許多事情更是可以大膽的猜測一下。

“鹹陽公子爭鋒?”

“這……有可能?”

“而且,田言為何要汙蔑紫蘭軒,紫蘭軒和烈山堂的關係一直很好。”

紅蓮非往昔一竅不通之人,聞張良推斷之言,亦是想到了什麼,因為當年新鄭自己就曾經曆過一些事情。

“可還記得我曾傳信於你們的一件事。”

“昔年,韓國新鄭的夜幕破碎,雖然被清理一空,可仍有一些力量前往秦國,融入羅網之中。”

“尤其一些人還占據羅網高位。”

“夜幕的敵人,新鄭紫蘭軒、流沙。”

“我也曾在泗水郡遭遇羅網襲殺。”

“田言將事情落於紫蘭軒頭頂,落於衛莊兄身上,似乎……也不難理解了。”

迎著紅蓮公主的不解神態,張良又是笑語詮釋著,許多事情,自己都可以簡單推斷出來。

不說有十成把握,起碼也差不太遠。

任何事情做下,都有痕跡可循,那是無法改變的,通過那些痕跡,便可探詢秘密。

那是他當年傳授自己的道理,自己沒有忘記。

“夜幕。”

“流沙。”

“紫蘭軒。”

“羅網。”

“鹹陽權力爭鬥。”

“公子爭鋒。”

“……”

“農家之事牽連這麼多?”

“既如此,蒼璩又為誰出手?子房,你不是說按照蒼璩的性情他不會插手農家之事。”

“為扶蘇公子?”

“不是聽說扶蘇公子同武真郡侯關係極好?”

“還是說為了武真郡侯?也不像,武真郡侯玄清子位高權重,也不會看上農家的。”

“唉,真麻煩,子房,你是不是一些事情想太多了?”

紅蓮頭大。

在子房麵前,怎麼突然感覺自己近年來的謀略修行一無是處,就是紫女姐姐都沒有想那麼多。

莊也沒有想那般多。

簡直就是和當年的九哥哥一樣,一件事……非要說出一大堆的道理,偏生還都對。

真討厭。

和這樣的人聊天真討厭,因為顯得自己啥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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