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也心領神會地搖搖頭,表示無所謂。

“自古成王敗寇。是我棋藝不精,用人糊塗,才會將這盤棋下的亂七八糟。我願接受懲罰,任憑母皇發落。”

袁夢跪在地上,心裡雖然是怨恨這世上的一切的,但是對莫子衿跟秦樂都很是佩服。

“那行吧,就罰你外守疆土,十年之後再回京吧。”

莫子衿看著袁夢被侍衛帶下去,在心裡不由得“嘖嘖”兩聲,十年換華冉一條人命,收買太傅跟將軍兩個重臣的人心,女皇這波不虧啊。

“行了。既然莫子衿沒啥事,寡人也乏了,先回宮了。”

女皇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袁夢,輕輕地搖了搖頭。

“恭送陛下。”

“對了,莫子衿跟秦樂這兩個孩子挺合的來的,也老大不小了,太傅,為他們挑個好日子,儘早成親吧。”

女皇說完便走了出去。

莫子衿朝秦樂點點頭,便跑出去,追上了女皇。

“怎麼了?匆匆忙忙又什麼要跟我說。”

莫子衿單膝跪下,抬起頭卻是一臉的嚴肅。

“師父。”

“行了,少在這跟我打親情牌,說吧。”女皇低頭看著她,眼裡沒有任何情緒。

“師父,請將柳非然帶回去吧。”

女皇臉上有一絲動容,眼裡閃過震驚,便很快恢複平靜。

嘴上笑了出來:“莫狀元,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莫子衿也輕輕地笑了出來:“誰是誰家的狗,莫子衿還是能看出來的。”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女皇甩了甩衣袖,踩著男官的背便上了馬車。

“這莫子衿

要是不忠心,時時刻刻都會翻了寡人的天。”

“陛下不必擔憂,莫子衿心裡沒有那麼大,她的心裡隻有秦樂一人。”

女皇撫摸著將頭耷在她腿上的柳非然:“不開心了?”

“才沒有!能跟陛下回宮才是然兒想要的。就是憑然兒的腦子,實在沒想明白這莫子衿怎麼識破我的身份的?”

女皇哈哈地笑了出來,嫌棄馬車的帷帳,看著還站在後麵的莫子衿:“我也沒想明白。”

“跪下!”

等莫子衿從外麵回來,莫茵讓人趕緊撤了那喪幡,把黑棺裡的無名氏隨意地埋葬了。

莫子衿看到莫茵正在氣頭上,便趕緊跪在她麵前。

“知道錯哪了沒?”

莫子衿點點頭:“孩兒知錯。孩兒不該瞞著母上做這個做那個!孩兒更不應該對自己的未婚夫郎口出狂言。”

她抬起頭,痞著笑看著秦樂。

“你閉嘴!誰讓你說這個了。我是問你,柳非然是女皇的狗,你怎麼不一開始就說,非要自己去擔著?你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母上怎麼跟列祖列宗交代!”

莫茵拍了拍桌子,有點生氣地看著莫子衿。

“哎呀,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們的,而且這種事隻能意會不能言傳。再說了,我叫女皇一聲師父,討個人情麵,女皇不至於把我削了的。”

莫子衿一臉委委屈屈地看著莫母,又看了看秦樂,秦樂被她逗笑了,躲在秦心身後,偷著樂。

“那成親一事你怎麼看?”

莫茵也知道這兩個小孩,現在是徹底好上了。

“母上,你這招用的不錯啊。先讓把我騙去國女寺,然後再讓阿樂搞這些,你就不怕我有了夫郎忘了娘?!”

莫子衿“哼”地一聲,挑著眉看著莫茵。

“那之前你也是中了陳彥的毒,整天不是去醉心樓就是去醉心樓的,那我不出此下策,怎麼能讓你清醒過來!”

莫茵假裝沉下臉,看著莫子衿佯裝生氣。

“是是是!多虧了母上,多虧了太傅,才讓莫子衿脫離苦海,喜得好夫郎。”

莫子衿笑著看秦樂從懷裡掏出那把沉香木簪子,斷裂處為上了一圈金子,越發好看了。

“阿樂,與我成親吧。我這心裡這輩子就隻有你了。”

莫子衿站起來,抓著秦樂的手,單膝跪下,將那把簪子放到他手裡。

秦樂覺得鼻頭一酸,視線開始模糊,他揣好簪子,看著莫子衿搖搖頭:“我不。”

莫子衿笑了出來,點點頭:“我都依你。”

留下兩個長輩一臉懵地麵麵相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