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1 / 2)

鬱梨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她發現前世的自己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古早文,叫什麼《霸總的九十九天新娘》裡男主角那個求而不得的早逝白月光,一個隻能不斷回憶在男主角腦海裡的小配角。

她年少成名,舉辦過很多次個人畫展,媒體稱讚為“天才少女畫家”,如果不是因為原生家庭的拖累,鬱梨在繪畫方麵的成就還會更加出色。

在感情方麵,鬱梨一直缺少一根筋。她不知道自己成為了很多少男少女心目中的偶像,也不知道一直被人悄悄地惦記在心裡。

霸總不知道從哪個畫展看上了她,一直暗暗地把她當成心裡的一抹白月光,好不容易等到霸總鼓起勇氣去追求她的時候,發現她不幸車禍去世了。

霸總又是悔恨又是自責,不斷地尋找著跟她長得跟相似的替身,然後幾年後找到了阮鬱玲,那個頂著天才少女畫家妹妹頭銜出道在娛樂圈,而好巧不巧,阮鬱玲就是她同母異父的親妹妹。

自從阮鬱玲出生以後,酒鬼繼父不再酗酒,一向柔弱可欺的鬱芳開始變得堅強,強勢起來,而她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天才少女畫家”這個稱號被越來越多的人們所知道。他們一家從原本糟糕的局勢逐漸朝著完美的一麵發展。

阮鬱玲在相貌上長得跟她有幾分相似,經過化妝後,容貌上和她有□□分相似。憑著相似的容貌,阮鬱玲被霸總看上,成為了霸總心裡白月光的替身,兩人經過一係列的誤會,相愛,誤會,再相愛,最後假戲成真,然後喜結良緣,從此幸福美滿一生。

因為這本書的女主角是她同母異父的妹妹阮鬱玲,所以故事的開始是以阮鬱玲的視覺描述,在這個故事裡,她,鬱梨隻是一個工具人。不,確切地說,是為女主角製造財富後的一個大炮灰。

鬱梨自從成名以後,全家人都靠著她養活。鬱梨曾經有過無數次想要離開家的想法,可不知道為什麼隔天後,她那種想要離開家的想法竟然沒有了。

一直到她18周歲這年,她終於下定了決心要離開這個家,而且這個想法是越來越強烈,她事先就和鬱芳有過相關的協議,等到她成年的這一天,就正式離開這個家。從此鬱芳,繼父,還有阮鬱玲和她鬱梨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有時候,她會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嫌棄自己為什麼不能夠當機立斷地跟鬱芳斷絕關係,明明鬱芳跟繼父把她當成了賺錢的工具,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可以離開這個家,可是每次當她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每次都頭痛欲裂。

後來,她不再想這些複雜的問題。

直到現在,,鬱梨才知道這一切根源的原因是什麼,因為她是書裡的一個小配角,再怎麼厲害,再怎麼有自我意識,都無法偏離書裡的劇情以及結局。

最讓她不服氣的是,為什麼書裡的結局給她安排的是成年這天去世?她還沒有處理自己的財富。現在她死了,那麼作為遺產第一繼位人的鬱芳肯定繼承了她的畫畫以及珠寶首飾,將來成為阮鬱玲嫁入豪門一筆引以為傲的嫁妝。

鬱梨再怎麼不甘,都無法阻止一個事實。

她出車禍去世了。

死因是因為她是書裡的一個小配角,如果她活下來的話,那麼阮鬱玲和霸總的故事因此就會展開不了。

一想到這,鬱梨很懷疑眼前的這個世界到底是真實世界還是書裡的世界。不過排除她重生這個可能性,因為鬱芳從來沒有拋棄過她,而眼下的情況下,她車禍重生後成為一個小嬰兒被父母拋棄在公安局

不過,既然之則安之。

4月的天氣,微微有些涼意。

傅瑾時開著一輛銀色的跑車,十分紮眼,惹得路人們頻頻回頭看他。身處娛樂圈這些年,成就了傅瑾時不凡的衣品以及矚目的氣質。隻要他一出現在人們麵前,沒有一個人是不會懷疑這是一名大明星。

他急匆匆地把車停在門口,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南城區的公安局門口。抬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傅瑾時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為了防止被彆人認出來,傅瑾時戴著口罩,墨鏡以及鴨舌帽,把自己全副武裝的嚴嚴實實。他是個大明星,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有粉絲。

去公安局,額,這種地方估計也有粉絲吧為了不被粉絲認出來,傅瑾時費儘心思地把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

可當他這個鬼樣子出現在幾個年輕警察們的眼裡時,紛紛以為這是哪個嫌疑犯主動投案自首?

“你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夏警察敏銳地察覺到了傅瑾時跟平常人的不一樣,走過來詢問。

該不會是哪個案件的罪犯主動來公安局自首了吧?

傅瑾時趕緊搖搖頭,伸著脖子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那道小小的身影。

原來公安局真的有一個小嬰兒,他趕緊拉了拉夏警察的胳膊,悄悄地問道:“那個,我想問一下,這個小寶寶是怎麼回事,她有沒有其他親人過來尋找?”

夏警察疑惑地看了傅瑾時幾眼:“請問這跟您有什麼關係嗎,難道是這個小寶寶的家屬嗎,我們等著一個叫傅瑾時的男人過來認領她。”

傅瑾時一愣,目光裡全是震驚。

他真的沒想到公安局打電話告訴他有個女兒是真的,之前他以為是同名同姓的巧合或者是……,總之他就是不想承認自己有個私生女。

旁邊一個年輕又富有同情心的警察立刻打抱不平起來:“我女朋友是傅瑾時的老婆粉,我之前覺得傅瑾時這個男演員挺不錯的。可是現在我要收回這些話了,傅瑾時真他媽不是一個男人,我們警察都打電話告訴他讓他過來認領一下他的女兒,他這個人不知道在搞啥,慢吞吞地像個烏龜。”

傅瑾時感覺心臟中箭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

過了幾秒後,他焉了吧唧地承認:“我,我就是傅瑾時。”

夏警察不由得上下打量起眼前這個戴著口罩,墨鏡的年輕男人,目光裡寫著“神經病”這三個字,但良好的素質讓他冷靜了下來:“傅瑾時先生,請您摘下口罩,墨鏡,然後拿出身份證核對一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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