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曉萍，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可是記得曾經書若還幫了你好幾次的！”章靈氣不過了，站起來給書若出頭。
叫做李曉萍的女知青往後退了一步，目光有些蒼涼，“對不起，我記得，就是記得，所以才問了這兩句話。現在才發現我問錯了，我就不該問的。”
“既然如此，”李曉萍看向書若，“以後，我們不是朋友，你也彆說認識我。”
“喂，李曉萍，你太勢利眼了吧。”章靈追著大罵。
這時，另外一個女知青到了李曉萍身邊來，就和章靈相互瞪起了眼睛看，“這不能怪李曉萍，誰叫她傅書若好好的非要自甘墮落，和那個勞什子人見人嫌完全沒有出頭之日的顧行遠在一起？”
“她本身資本那麼好，那麼多人喜歡她追求她，她選誰不好，非要和那人在一起，還是主動的。說出來，我都怕丟我們知青社的臉，以後不要說和我們是同一批從城裡出來的知青，我嫌棄丟人！”
“你——”章靈還氣不過，卻被書若拉住，“彆說了，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浪費力氣罷了。”
將章靈拽到身後，書若毫不示弱地和牙尖嘴利的女知青對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眼瞎就算了，目光短淺卻還出來丟人，就不對了！”
“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彆讓我聽到一句你再侮辱顧行遠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就賭五年，五年後我一定會站在你仰望都望不到的高度！”
“好，我等著，我們都等著你，看你跟著那個顧行遠能有什麼出息！章靈，你確定要跟傅書若站在同一陣營？”女知青又看了站在書若身邊的章靈一眼，“如果你現在還不過來，以後我們就將你和傅書若同等看待了。”
女知青的身後，還站著李曉萍以及另外兩個女知青，明顯得要和書若劃清界限。
“你，你們也太無情了吧，我們好歹生活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