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頭看到東西以後,再想到林清淺性子,她們相互對視一眼後,終於消停了。
趙景雲將林清淺領到了花廳內。
院子裡等著伺候的人十分識趣,主子進門後,他們就全都自動散去了。
趙景雲進門後,直接關門。
林清淺斜睨看著他,“大白天,王爺想乾什麼?”
想乾什麼?趙景雲用實際行動告訴她。
他如餓虎下山一般,右手攬住林清淺的細腰,然後一用力,林清淺就被她摟在了懷中,左手跟上,托住她的腦袋。低頭,終於再一次嘗到香甜溫軟的滋味,欲罷不能。
哼,不能慣著他。
林清淺象征性掙紮幾下後,就徹底淪陷於他的溫柔之中了。
過了好久,趙景雲才結束這個長吻。他滿意地看著林清淺紅腫起來的嘴唇,嘴角咧得幾乎到了耳根。
林清淺
技術果然還是那麼差,差評!
“王爺是把我當豬蹄子啃?”有話憋著不說,不是林清淺的風格,再說,她還得正妻綱了,不能給趙景雲好臉色看。
常言說得好,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不管刮得是什麼風,她必須得占上風,否則,要是真的和趙景雲成婚了,她天天還不被趙景雲欺負死。
“豬蹄子哪有王妃的嘴唇可口!”趙景雲厚臉皮地回答。
林清淺,“可是我覺得王爺剛剛的確像是在啃豬蹄子似的,害我心裡都不是滋味。”她皮笑肉不笑看著趙景雲。
這是嫌他技術差了!
趙景雲臉不紅,認真回答,“本王以前潔身自好,沒有機會練習。以後練得多了,技術自然就上去了。當然以後還得王妃多多配合才是。要不,我們再練練?”
他眼睛發亮,如狼似虎。
林清淺掙紮後退幾步,警惕地看著他,“休想。”
醋酸味十足的趙景雲忽然想起,他中了林清淺美人計,差點兒忘記和林清淺算賬,“以後不許和彆的男人站得那麼近,更不許和彆的男人說笑。”
“嗬嗬。”果然來了,她差點兒被趙景雲吻得忘記正事。也好,既然他主動提及,兩個人正好算算賬,“王爺,這個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許和彆的男人站得近,不許和男人說話,王爺是打算將我囚禁起來嗎?”
趙景雲瞪她,小丫頭明知他不是那個意思,偏偏還要曲解他的意思,氣人!
“避嫌知道嗎?”
“身正不怕影子斜。”
“霍久岑不安好心。”
“光天化日之下,得有多饑渴呀,才有不軌行為?”
“他不是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關我什麼事?我隻當他是朋友,又沒打算嫁給他。我隻要知道,作為朋友,他很合格就行。”
這句話明顯取悅了趙景雲。
嗬嗬,隻是朋友!
“這一次就算了。”他大度地揮揮手。
“這句話正是我想說的。”林清淺逮著不放,“以後再有此類行為發生,彆管我拿出絕招。”
“絕招?”趙景雲愣住。
“王爺可以試試。”林清淺笑得有些瘮人。
趙景雲心裡發冷,直覺林清淺所謂的絕招對他不利。
“明日狩獵,你守在本王身邊。”趙景雲輕笑說。
轉移話題,說明醋壇子的醋勁已經過了。
“名不正言不順。”林清淺斜睨瞪他。
趙景雲盯著她,“本王不是見不得光的外室。”
“但是王爺還沒有提親下聘。”
“王妃這是責備本王去遲了?”
“正相反。”
趙景雲被她氣得牙根痛,“明日一定得跟在本王身邊,狩獵場可能不會太平靜。”
林清淺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給趙景雲豎起大拇指,這丫的夠狠,以身做誘餌呀。
但是她不想自己變成誘餌呀。
“我能不去嗎?”
“不行。”趙景雲拒絕的十分乾脆。
“放心好了,本王不會讓你以身犯險。”他笑著解釋,“所以要你待在本王身邊。”
“很危險?”
“那倒未必。”趙景雲搖頭,“每年狩獵,本王都會挑出一些可用的人手出來。本王動了薛家,薛家必然會出點兒幺蛾子,想要在狩獵場上出點兒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