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車輪重重碾壓在剛剛推起的積雪上。
薄薄的雪白地毯被軋出了一道新痕。
健穩有力的馬達聲轟鳴響起,一輛黑色的悍馬快速的朝著郊外極駛。
“喔…有電話”
將手放在耳邊輕輕摩娑著,放在耳邊的,是竊聽器的接收端。
對,是我,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什麼,人還沒來?嗬,不用擔心,目標會在傍晚六點整出現在杯戶飯店。
琴酒那冷冽的聲音,清晰明了的在耀月耳邊回蕩著。
他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追悼會。總而言之,上級命令我們在警方碰他之前將他滅口…
說到這裡,琴酒頓了一下。
並且從耳邊傳來了呼氣的聲音,似乎是在將殘留
在口中的煙草味呼出。
真有什麼問題的話,你想用那個藥也無所謂,所以可彆搞砸了,Pisco
接下來的發展依舊如同劇情一般無二。
不禁意發現了小哀掉落在車窗旁的茶色發絲的琴酒,迅速的找到了被藏在車座邊沿的竊聽器後,輕易的將其捏碎。
“那家夥似乎很高興啊…”
將戴在耳旁的耳機拿下扔到了一旁,耀月隨意的靠在了柔軟的坐墊上。
“有聽到什麼東西嗎?”
開車的紫發美女,發出了充溢著笑意的聲音。
對於那個籠罩在神秘色彩中的跨國犯罪組織,南裡香顯得不甚在意。
哪怕自己家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與這種組織接觸也是如此…
終歸隻是見不得光的烏鴉
心裡浮現出這一句話,南裡香的手指在方向盤上
輕輕扣著。
透過後視鏡,觀察著後座的孩童,那萌動的稚嫩臉孔,南裡香的嘴角不禁出現一抹溺愛的笑容。
這孩子,生來便是讓人仰望,比誰都要璀璨的存在。
如此想著,南裡香稍微加大了踩著油門的力度。
“傍晚六點整,杯戶飯店,還有Pisco”
白皙小巧的手掌伸出,食指勾起了金色的發梢輕輕卷動著。
“Pisco——皮斯克,那個代號我以前曾聽過,隻是沒有見過他”小哀說道。
“沒關係,反正隻是一隻小蝦米”
將手伸了回來,金色的發梢微微卷起。
手掌攤開,似乎是在細細觀察著手掌中的紋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