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詭異血影(1 / 2)

因為楊家這邊沒什麼醫用的儀器,有醫生顫顫巍巍的舉手,提議將人送到醫院去治療。

但卻被楊辰謹和楊辰言拒絕了。

哪怕醫生說了如果在醫院能得到最好的治療,也依舊被拒絕了。

醫生們有些不能理解兩人是怎麼想的,一副很重視少年的樣子,卻又不願意將人送去醫院。

明明在醫院能活的更久一點啊。

兩人不同意,醫生也沒有什麼辦法。

最終隻能按照兩人的意思,將治療所需要的東西,列了一張詳細的清單出來。

楊辰言拿著那幾張清單就離開了彆墅。

顯然是去購買清單上的東西了。

楊辰謹在確定阮清在六天內並不會死後,也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阮清等了十幾分鐘,確定兩人是真的離開了才睜開了眼睛。

一副剛恢複意識的虛弱的模樣。

不過他此時確實虛弱,臉色慘白的很。

倒也不需要他裝什麼。

幾位醫生見床上的人睜開眼睛,立馬緊張兮兮的開口,“你還好吧?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還能喘過氣來嗎?會不會有窒息的感覺?”

床上的人關乎他們的生死,所有醫生都一臉的緊張,生怕阮清下一秒就咽氣了。

實際上阮清並沒有虛弱到那種程度,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不過儘管阮清這麼說,醫生們也沒有放心下來,堅持要給阮清再檢查一遍。

阮清在拒絕無效後,也隻能任由醫生們檢查。

不過在醫生們確定他真的沒事後,也不允許他下床。

‘朝生花’的毒是那種破壞內臟的毒,但是並不會太影響到行動。

阮清吐血也主要是因為他的體質太弱了而已。

但醫生們就是不允許他下床。

如果他非要下,醫生們就直接對著他哭,哭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好幾個醫生都一大把年紀了,哭的還十分的淒慘,讓阮清也沒辦法應對。

最終阮清也隻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了。

不過他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後,就實在是躺不下去了。

身處恐怖的副本不去找關於副本的線索,反而在這裡躺著,怎麼看都是在等死。

而且楊辰謹和楊辰言那意思顯然是有什麼陰謀,要是他不想出應對之策,說不定就真的無法離開副本了。

醫生大概也覺得阮清的心情也可能影響到他的身體,在阮清的再三申訴下,最終還是同意了他下床。

隻不過也亦步亦趨的跟著他。

完全就是阮清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

隻要他稍微露出一絲難受的表情,或者是想做什麼事情,醫生們便一臉的緊張。

哪怕是他下個樓醫生們都一副仿佛他要死了的樣子。

阮清根本就沒機會去查什麼線索。

而且不知道楊辰謹和楊辰言吩咐了什麼,就連楊家傭人也是一副緊張不已的神色。

仿佛他是一碰就會碎掉的瓷娃娃一般,恨不得將他按在床上不要亂動。

還打破了不能在除飯點之外吃東西的規矩。

因為阮清早餐和午餐都沒有吃的緣故,傭人這邊立馬從新做了吃的。

風格和之前大不一樣,全是適合阮清這個病人吃的東西。

顯然是根據他的身體情況來做的食物,食物裡全是一些解毒和抑製毒素之類的藥材。

不過大概是追求解毒的效果,所以就沒有考慮到味道方麵。

阮清嘗了一口,難吃至極。

他從來就沒有吃過這麼惡心的食物,才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

就那一口都是他強迫自己咽下去的。

管家見狀勸了幾句,但阮清實在是吃不下,也就隻能放棄。

阮清被一群人盯著感覺有些頭疼,他在大廳呆了一會兒後,走出彆墅的大門。

阮清想要去花園裡找找機會。

看能不能將這群人給甩掉。

畢竟花園裡花草樹木十分的多,隨便繞一繞都能隔絕視線,甩掉人應該難度不大。

然而阮清剛走出彆墅的大門就怔住了。

花呢?草呢?

樹呢?

巨大的花園一片荒蕪,連跟雜草都找不到了。

完全不見之前的百花盛開的繁榮。

若不是親眼所見,大概都沒人會相信這個花園在幾小時前,還美的宛如畫卷一般。

阮清之前的毒確實是從‘朝生花’上得到的,之前調查線索時他就注意到了這種花。

這種花他以往並沒有見過,應該是這個副本特有的花種。

阮清是不小心碰到後,才發現這花的可怕的。

所以就隔著衣服順手摘了一片葉子。

阮清剛剛裝昏迷時,也不是沒聽見楊辰謹那句‘把楊家彆墅所有有毒的花草都拔了’。

但是這也拔的太徹底了吧

雖然不認識‘朝生花’,但不少植物阮清還是認識的,根本就沒有毒啊。

然而不管有毒的還是沒毒的,都沒能幸存。

連樹都給拔了,隻剩下一個個沒有填平的坑。

不過短短幾小時的時間,整個偌大的楊家,連點兒綠色的植物都找不到了。

管家看著阮清呆愣的神色乾咳了一聲,其實在半小時前還是有點殘留的小草的。

但是實在是太難看了,有還不如沒有。

他就乾脆讓傭人全部都拔掉了。

阮清看了看花園,花草樹木無一幸免。

整個花園除了那個噴水池和假山之外,一眼就能看到儘頭。

根本無處可藏。

更不可能將一直盯著他的人給甩掉了。

阮清沉默了看了幾秒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還是試著進入那名男玩家的體內吧。

醫生們看著乖乖躺回床上的阮清鬆了口氣,悄無聲息的動作。

以防將人給吵到。

阮清躺回床上後就閉上了眼睛,再睜眼時眼前的場景就變了。

似乎是一在一棟彆墅裡麵。

不隻是男玩家在,不遠處還有兩名玩家也在。

是那位副會長和平頭玩家。

阮清通過男玩家的視線仔細看了看四周,四周的布置有些陌生。

因為角度和視線範圍的原因,阮清沒辦法確定這到底是在楊家的哪一棟彆墅中。

男玩家正在看向不遠處的平頭玩家和那位副會長。

平頭的玩家似乎是在說著什麼,但阮清除了視線其他都無法和男玩家共享。

而平頭的玩家是側著麵對男玩家這邊的,就算阮清會讀唇語,也沒辦法讀懂平頭玩家在說什麼。

而那位副會長雖然是麵對男玩家這邊的,他卻沒說什麼話,隻是偶爾‘嗯’了一聲。

根本沒辦法推斷兩人在聊什麼。

阮清看了幾秒後覺得有些奇怪。

男玩家和那兩人之間的距離算不上近,而是以現在這個角度看過去的話,總感覺有些奇怪。

男玩家似乎是在偷窺?

阮清仔細看了看,應該就是在偷窺無疑了。

這玩家的實力果然很強,偷窺那兩人都沒有被發現。

要知道那位副會長的感知能力,可是強到了可怕的地步。

就是可惜沒辦法知道兩人在聊什麼。

平頭玩家和副會長並沒有聊多久,就離開了那個陽台角落。

男玩家並沒有跟著兩人離開,而是走向了剛剛兩人所在的地方。

然後阮清就看著他附身的男玩家掏出了一個望遠鏡。

就在阮清疑惑時,男玩家調了調望遠鏡,然後對準了遠處。

這個地方是一個偏角的陽台,對出去也是那巨大的花園的一角,能看到那光禿禿的一片。

而且這個位置的斜是另一棟彆墅。

穿過花園就能看到彆墅內的情況。

阮清在望遠鏡聚焦在彆墅外時,就發現了彆墅外表有些熟悉。

不過望遠鏡聚焦還沒調好,視線有些模糊。

等望遠鏡徹底聚焦後,阮清就以另一種角度看到了無比熟悉的地方。

他的房間。

他的床。

以及床上的自己。

阮清:“”

阮清一瞬間覺得頭疼,特彆的疼。

他本來還以為這位男玩家跟蹤永安公會的人,是為了調查線索。

畢竟沒人比那個副會長知道的更多了,跟蹤兩人絕對是聰明的做法。

如果他有這個不被發現的實力,他也會選擇去跟蹤那兩人。

結果這人就是單純的在等兩人離開,然後過來偷窺他的?

阮清實在是有些無力,變態的想法他永遠也琢磨不透。

然而男玩家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十分的變態,還在陽台上摸索著找到了最佳的角度。

能清楚的看到床上的人。

而且這一看,就是十幾分鐘過去了。

哪怕床上的人閉著眼睛,沒有任何的動作,男玩家也沒有覺得枯燥。

隻不過是完全將副本和任務拋在了腦後。

壓根就沒有去找什麼線索的意思。

那姿態就差從旁邊搬過來一個凳子,坐著偷窺了。

阮清直接沉默了。

他這還是第一次以變態的視角去看自己。

阮清真的很想求求這個人去找找線索。

而不是在這裡偷窺一個睡著了的人。

等等!

剛剛那位副會長和平頭的玩家站在這個位置,不會也是在

應該不可能,那副會長看起來不像是這麼不務正業的人。

而且這可是在恐怖副本中,絕對不可能有那麼多玩家不務正業的去偷窺。

那幾乎就是將自己的命給放棄了。

男玩家看了一會兒後,放下了望遠鏡。

就在阮清以為他終於不看了時,男玩家拿著望遠鏡直接從陽台撐著往上一翻,乾脆利落的就翻到了彆墅的天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