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末世逃生(1 / 2)

本來十分興奮活躍的喪屍群,在看到門口的閻辭後瞬間門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

好似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隻不過眼底依舊興奮的盯著阮清的身影。

讓人頭皮發麻。

而阮清在看清楚走進來的人影是閻辭時就瞪大了眼睛,臉色直接就白了幾分,眸子裡也浮現出一絲害怕和緊張,身體僵硬的停了下來。

甚至下意識拉著江書瑜慌亂的往後退幾步。

然而往後退也無濟於事,他們的身後就是數不儘的喪屍。

根本就無路可逃。

喪屍多的甚至讓人都提不起一絲逃跑的想法。

阮清死死抿緊了嘴唇,不安的盯著走近的閻辭。

閻辭剛剛似乎是出去了,此時身上背著一個新的被包,手裡還拿了一個麵包。

他身上的包並沒有拉上,散開的口那裡可以依稀看清楚裡麵裝的東西。

是衣服和一些吃的。

甚至還有閻辭之前拿過的酸酸甜甜的飲品。

閻辭大概是還沒反應過來,泛白的眸子呆滯的看著阮清和江書瑜,僵硬的身體緩緩停了下來。

阮清在看到閻辭視線落在他牽著江書瑜的手上時,就下意識鬆開了手,快速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但似乎已經晚了。

閻辭在看到阮清牽著江書瑜後,泛白的瞳孔裡已經浮現出了戾氣,手中的東西直接被他給捏碎了。

接著像是喪屍被鮮血刺/激到那般,直接狂躁的朝伸手朝江書瑜抓了過去。

江書瑜一開始還以為是那個超市裡的男人追過來了,但身高和體型都不太一樣,顯然不是同一個人。

再結合超市裡那個男人說的繼承哥哥的老婆,很容易猜測到這個男人是那個男人的哥哥了。

就在江書瑜這樣以為時,她身邊的少年停了下來,甚至開始害怕的往後退。

江書瑜疑惑了一秒就反應過來了,那個男人的哥哥已經死了,所以眼前的男人隻能是喪屍。

看著男人那烏黑的指甲和泛白的眼眸,江書瑜無比清晰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就在江書瑜害怕的想要握緊阮清的手時,阮清直接鬆開了她。

還不等江書瑜反應,她就看到了朝她伸過來的可怕的手。

江書瑜瞳孔微縮,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嘴唇也在顫抖。

她想要躲開。

但是她早就因為恐懼變的渾身無力了,根本就躲不開。

而且眼前的男人無比的可怕,那泛白的瞳孔看著她就好似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讓人恐懼至極,也讓人遍體生寒,甚至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力。

就在閻辭快要抓到江書瑜時,阮清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閻辭的手腕。

阻止了閻辭殺死江書瑜。

阮清並不是聖母,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都會救一下其他人。

再則喪屍實在是太多了,阮清不敢輕易崩人設。

因為他怕遊戲主係統會將一隻喪屍也會算成是一個npc。

那麼他絕對沒有足夠的積分去扣。

閻辭在自己的手被握住後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阮清,泛白的眸子裡依舊陰沉一片。

看起來無比的駭人。

就好似要將眼前的所有人都撕碎一般。

阮清看見閻辭的眼眸後臉色一白,但是他並沒有鬆開手,就那樣僵硬的握著閻辭的手。

不讓他碰到江書瑜。

江書瑜此時也反應過來了,害怕的往阮清身邊靠了靠。

甚至下意識想要拉住阮清。

阮清見狀一驚,急切的小聲開口,“彆碰我。”

阮清見江書瑜在他說完後僵著手,一臉的不知所措的模樣,小聲的補充道,“你碰我會刺/激到他。”

剛剛閻辭發怒顯然就是因為他牽了江書瑜的手。

這是變態的通病,占有欲都極強。

隻是沒想到閻辭都變成了喪屍也依舊如此。

不讓喪屍靠近他,也不讓任何生物靠近他。

江書瑜本來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聽到阮清這樣說後立馬含淚點了點頭,還克製住恐懼的往旁邊微微讓了讓。

拉開了一些距離。

閻辭大概是沒有意識,記性基本上沒有,在江書瑜離阮清遠了些後,眼底的狂躁緩緩平靜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阮清握著他手腕的手上,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

看著看著眸子裡還出現了一絲興奮的情緒。

似乎是很喜歡阮清握著他的手。

閻辭在看了幾秒後還伸出手,輕輕朝阮清的手腕握去。

就像阮清握住他的手腕一樣。

連姿勢都一模一樣,隻是除了大小不同。

閻辭的手腕要大的多,阮清勉強才握住了,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用力氣阻止是閻辭。

是閻辭自己停下的。

不然阮清的那點力氣根本阻止不了閻辭。

但是阮清的手腕卻有些纖細,閻辭一隻手都能直接握住他兩隻手腕,更彆提是一隻了。

所以閻辭握的輕鬆無比。

閻辭在碰到阮清的手腕後,眼底的興奮加深了不少。

阮清被握住手腕後就手微僵,掙紮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他的力氣連普通人都不如,更彆提已經變成喪屍的閻辭了,掙紮了幾下都紋絲不動。

就好似握住他手腕的是堅硬無比的鋼筋一般。

而且大概是因為他掙紮,閻辭的力道下意識加大了幾分,直接將阮清的手都捏疼了。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阮清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眼裡氤氳起了一層水汽,淡粉色的薄唇也抿緊了。

閻辭大概是感受到阮清的手顫抖了,微微放開了些許,但也依舊握著阮清的手,好似他很喜歡這樣一般。

甚至還隔幾秒收緊了幾分,隔幾秒又鬆開了。

直接將阮清的肌膚捏的泛起了紅意,看起來豔麗無比。

但阮清也不敢再掙紮了。

因為以閻辭的力氣能輕易的折斷他的手腕。

他的腳踝本來就扭傷了,再加上右手手腕如果斷了的話,哪怕他逃出去也活不到第七天。

更彆提去研究喪屍病毒了。

江書瑜見狀以為閻辭想要傷害阮清,想要衝上來幫阮清。

阮清微不可查的朝她搖了搖頭,接著將聲音壓的極低,小聲的開口,“你找找你身上有沒有一張像符紙一樣的東西。”

阮清說完頓了一下,小聲的補充道,“是黃色的,上麵有一些紅色花紋。”

如果道具還在江書瑜身上的話,他們未必不能離開。

江書瑜聽到阮清的話後微愣,雖然她並不知道阮清這話是什麼意思,但立馬在身上翻找了起來。

然而她身上什麼也沒有,所有兜裡都空蕩蕩的。

江書瑜找了兩遍都沒有在身上找到什麼東西,甚至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阮清說的東西。

她朝阮清微微搖了搖頭。

阮清見狀抿了抿唇,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完全掐死了他所有活下去的路。

如果沒猜錯的話搶走他道具的是遊戲主係統,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死在這個副本中了。

迫不及待到親自附身江書瑜搶走了道具。

阮清微微垂下眸,上個副本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竟然會讓遊戲主係統這麼急切的想要他死,甚至完全推翻了他以往的猜測。

是因為那本像聖經一樣的書嗎?

那本讓他無比熟悉的書,熟悉到好似曾經屬於他一樣。

但他的記憶中沒有任何與那本書相關的記憶。

從他有記憶起,他就生活在那座宛如牢籠的彆墅裡,在那裡生活了二十二年。

而那座彆墅在二十二年間門換了無數的主人,養他的人也換了無數。

有的人從管家變成了主人,也有人從家庭教師變成了主人。

也有從來拜訪的客人變成了主人。

甚至還有他的主治醫師變成了主人。

隻有他一直不變,宛若戰利品的被豢養在彆墅中。

一開始他還會被允許走出彆墅,到後來連房間門的門也不允許離開半步。

甚至彆墅裡直接就修建了專門針對心臟病的醫院,也不再允許他去外麵的醫院了。

他每日能做的隻有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小鳥自由自在的飛。

因為彆墅的主人換的太多了,阮清已經有些記不清第一任主人了。

隻是依稀記得他似乎是因為心臟病被父母拋棄了,所以彆墅的第一任主人養了他。

具體的細節阮清也想不起來了。

但阮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有問題,也許他的世界從一開始就是虛假的。

但阮清找不到虛假的地方,因為那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記憶也非常的真實。

他所學習的一切,一切的經曆,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在阮清若有所思時,閻辭似乎是玩膩了,握著阮清的手腕就用力往他懷裡拽了拽。

阮清本就腳踝扭傷了,被閻辭這麼一拽瞪大了眼睛,直接穩不住的跌入了閻辭的懷中。

接著他便被閻辭打橫抱起,朝著工廠裡麵走去。

剛剛還擁擠在一起的喪屍群見狀,立馬散開了一條路出來。

退的比剛剛阮清出來時大多了,絲毫不敢碰到閻辭和阮清分毫。

江書瑜早就阮清被閻辭抱起時就一驚,立馬想要衝上去救人。

然而卻被其他喪屍被擋住了,直接撲到了一個喪屍的身上去了。

但那喪屍並沒有理江書瑜,在阮清被抱走後,擠著喪屍群又往工廠裡擠去。

甚至因為喪屍太多了,根本看不到前麵,還眼巴巴的踮起腳尖去擠。

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