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生死賭場(1 / 2)

在賭局中的蘇枕和女仆少年並不知道阮清沒在看,也並不知道他正在和彆人賭牌。

兩人毫無顧忌的釋放著自己的殺意,在進入賭局後就直接打了起來。

都想要殺死對方。

兩人的仇從在阮清房間內相遇的那一刻就結下了。

再加上賭桌上的仇,幾乎是不死不休。

兩股力量交閃在一起,皆宛如要毀滅世間一切般。

兩股力量誰也無法吞噬誰,但四周的存在就不一樣了,四周的存在在碰到兩人的力量後,直接瞬間湮滅,連灰燼都沒有留下一絲。

賭局內已經變的滿目蒼痍,連空間都有些不穩了,四周的空間如宛如透過火焰般,開始微不可查的扭曲。

甚至有些地方的空間壁壘被打破一絲,露出黑到極致的虛無,連光線都被那撕裂的空間吞噬。

不過在兩人的力量消散後,空間便立馬愈合了。

但隨著兩人的毫無顧忌,空間裂縫越來越大,甚至能明顯看見空間裂縫裡的虛無。

就算是在力量消散後,空間也久久沒有愈合。

這個副本是高級副本,二區的賭局基本上都是一種異空間。

融合與生死賭場之中,又獨立與生死賭場之外,哪怕是異空間毀了,也不至於會影響到生死賭場。

所以兩人就算打的太厲害,也不會將副本直接毀了。

不過蘇枕對副本下的封鎖卻受到了影響,變的極其的不穩定。

時而強,時而弱。

隻不過薄弱的時間一般就隻有那幾秒,幾乎沒有太大的影響。

遊戲主城區裡的某幾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生死賭場的東西,結果卻發現副本進不去了。

這種情況要麼是副本沒到下一批玩家的開放時間,要麼被封鎖了。

生死賭場副本就是一個開放的副本,不需要等上一批玩家結束,所以隻能是副本被封鎖了。

能做到這一點的幾乎沒幾人。

再加上沒有露麵的蘇枕,是誰封鎖了副本已經不言而喻了。

而且還是用的超s道具封鎖的。

哪怕是他們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將封鎖打破,幾人將蘇枕罵了各遍。

恨不得進去就砍死蘇枕。

雖然短時間打不開封鎖,但幾人也沒有放棄,嘗試著各種進入副本的方法。

畢竟少年一向能躲,一旦錯過這個副本,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少年的蹤跡了。

更何況他們要是不進去,蘇枕絕對會將人帶走,光是想想就忍不了。

就在幾人想儘辦法時,忽然發現生死賭場副本的封鎖在波動。

雖然弱的幾乎隻是短暫的一兩秒。

幾人找到機會後,毫不猶豫的使用生死賭場的東西進入了副本。

阮清並不知道又有人進來了,他沉默的看著在他出了對a後,出了四個二的男人。

明明男人隻要出一對二,他就穩贏了,可他偏偏直接出了四個二。

而且男人還沒覺得自己出的很糟糕,甚至眼底還帶上了一絲開心,覺得他肯定贏了。

絲毫就沒發現大王小王還沒出。

不會算牌就算了,結果就盯著手上那幾張牌都盯不明白。

阮清真的從未見過這麼笨的人,就仿佛是出門忘記帶腦子了一樣。

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判斷失誤了,

眼前這個男人也許根本就不是係統的分/身。

係統雖然看起來也不太聰明,但也不至於笨到這種程度。

連給他送了四局,四局都贏不下來,金幣倒是輸的差不多了。

不過係統也說過他分/身進入副本不能保留記憶。

出一對a送的已經是明目張膽了,這要是再讓男人贏,估計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對男人的特殊。

阮清無視男人眼底那一絲明顯的開心,直接出了大王小王壓了男人的四個二。

然後再次出了一對a。

男人眼底的開心瞬間凝固了,他看著桌麵上的大王小王,捏緊了手中的四,剛剛以為要勝利的開心完全消失。

隻剩下了難過和後悔。

他隻剩下一張四,一對a他要不起。

他又要輸了。

男人偷偷的看了一眼阮清,再次自卑的低下了頭,渾身散發著陰鬱和難過。

明明是高大的身影,卻給人一種委屈巴巴的感覺。

就好似被主人欺負了的大狗狗。

而且大狗狗還十分的老實,被欺負了還覺得是自己的錯,自己蹲在角落裡難受。

如果是平時,玩家和賭徒們肯定也會覺得阮清在欺負人,就逮著他一隻羊薅羊毛。

但問題是這種牌都贏不下來,還敢跟擅長賭博的賭徒賭牌,這不純純就是個送對手金幣的傻子嗎?

倒是認識男人的賭徒們恍若大悟,怪不得這個怪男人永遠隻在二區和工作人員賭。

怪男人在生死賭場的二區十分的有名,每天三場賭局從不缺席。

都是找工作人員作賭。

有金幣賭金幣,沒金幣就賭命。

賭金幣時有輸有贏,但他賭命的時候從沒輸過,就好似生死的威脅能讓他爆發強大的力量一樣。

男人也是極少的能在二區穩穩的存在很久的賭徒,而且還是每一局都單打獨鬥的賭徒。

強大到令人仰望。

不過男人從來不與任何賭徒進行賭博,也從來不搭理任何賭徒,哪怕是有美人送上去他也看都不看一眼,所以沒人知道男人的名字和來曆。

也沒人知道男人竟然是個笨蛋。

阮清出完對a後知道男人要不起,緊接著出了一個三。

這一局依舊是阮清勝利了,男人一臉沉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牌。

阮清沒有再洗牌切牌,而是直接站起了身。

顯然是不賭了。

就男人這個智商,除非他認輸或者是明目張膽的送牌,否則賭幾百遍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而明目張膽的送牌一次就已經是在冒險了,再來一次男人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更彆說什麼合作了,到時候就連他也不會好過。

而且男人實在是太笨了,合作估計也沒什麼用。

就在阮清路過男人旁邊,想要回到蘇枕和女仆少年的賭局麵前時,他的衣角被人拉住了。

阮清側目看向了拉住他衣角的男人。

“再賭一局。”

男人聲音很小,而且也沒敢抬頭看向阮清,就好似拉住阮清的衣角就已經用儘他全部的勇氣了。

明明隻是賭局而已,男人卻給人一種老實又自卑的感覺。

就仿佛他也知道自己很笨。

可偏偏知道自己笨還要和人賭,就顯得更笨了。

男人拉著阮清的衣角,他抬頭看向阮清,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祈求,“可不

可以再賭一局?”

“我還有很多金幣。”

男人說著將金幣全部拿了出來,全都放在了賭桌上。

少說也有上萬的金幣。

玩家們見狀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替阮清答應下來。

畢竟想要在生死賭場中贏走上萬的金幣,幾乎都是拿命去拚,而和男人賭完全就是贏的輕輕鬆鬆的。

沒有任何的危險,甚至沒有任何的懸念。

上萬的金幣對於彆的玩家來說也許很難,但對於阮清來說卻沒有太大的難度。

他掃了一眼賭桌上的金幣,又掃了一眼男人帶著祈求的眼睛,坐回了椅子上。

算了,傻點就傻點吧。

起碼傻子更聽話。

男人見阮清坐了回去,立馬手忙腳亂的撿牌,在笨拙的切好牌後,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阮清。

似乎是在生怕他生氣。

明明他才是送金幣的那個,卻在害怕自己的對手生氣,甚至害怕對方不跟他賭了。

圍觀的玩家見狀都沉默了,為什麼他們遇不到這麼好(笨)的對手。

難道就因為他們長的不如少年好看嗎!?

玩家們看向了坐在男人對麵的少年。

好吧,確實不如。

少年的肌膚瓷白,黑發散落在他額邊,在燈光下襯得他更加的白皙。

少年的美並非是那種具有侵略性的美,他美的溫柔如月夜下的白玉蘭,美的宛若清冷的謫仙,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但又因為他孱弱纖細的身體,像是易破碎的花瓷,讓人控製不住的生出一絲陰暗的心思。

玩家們見過的美人並不少,甚至係統商城還有不少讓人變漂亮的東西,整個無限恐怖遊戲裡並不缺美人。

但沒有一人能像少年這般美的驚心動魄。

更何況他還不是什麼花瓶,他就像是長在荊棘從中的花朵,帶著柔弱的危險感,想要靠近他都可能會受傷。

但是他卻美的讓人控製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就像是飛蛾追逐光芒,哪怕是頭破血流,哪怕是粉身碎骨。

他光是坐在那裡,就沒人能移開視線。

仿佛就連光明也為他駐足,臣服在他腳下。

不過玩家們可不敢多看,他們連那個笨蛋男人都不如,就更彆提還在裡麵打的兩位了。

阮清垂眸看著男人遞過來的牌,沒有拿牌,而是直接從男人手中拿走了牌,接著自己開始切牌。

既然以運氣抓取的牌送不贏男人,那就用男人的出牌方式讓他贏。

阮清邊快速切牌,邊垂眸漫不經心的看著牌。

將牌以男人那種出牌方式能贏的牌組合好。

阮清雖然運動方麵不行,但像這種切片的手法之類的,十分的嫻熟,切的十分的快。

快到幾乎看不清楚牌。

所以哪怕是他看著牌的,也沒人以為他在看牌。

阮清很快就切好了牌。

分牌的時候並非是直接一分為二,基本上都是一人一張的拿牌。

這樣極大概率禁止了切牌時的作弊,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切牌時做了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