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雙生子(1 / 2)

作者有話要說:  設定已改,女主一開始就和弟弟離婚了,請管理員解鎖~

這次和念念做交易的女人叫林靜言,二十八歲,七年前曾在一部古裝劇中飾演女三號一炮而紅,就在大家都以為她會橫空出世的時候,她宣布息影嫁人,從此銷聲匿跡。

沒想到,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竟然是開車撞上了新晉小花關詠詠的車,事後曝光,原來林靜言嫁的人正是現在力捧關詠詠的星輝老板周澤言。

她懷疑關詠詠是小三,這才蓄意報複。

視頻裡,被警察從車裡拖出來的女人形容癲狂,歇斯底裡,哪裡還有半分七年前的水仙花般的清麗絕俗。

人們並不相信關詠詠和周澤言的關係,更何況,麵目猙獰的林靜言和青春美貌的關詠詠站在一起一比較,傻子都會選關詠詠。

尤其是關詠詠發了聲明,自己和周澤言並無越軌舉動,也不追究林靜言開車撞自己的事情,因為林靜言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

這時候,周澤言也發出聲明,說前妻精神異常很多年了,一直在家裡養病,還出示了鑒定報告,並且聲稱兩人已離婚,隻不過出於人道主義精神,讓她繼續住在家裡養病。

她開車撞了關詠詠後,周澤言強製和她離了婚,可她死也不肯離開周家,周澤言一氣之下,直接出國。

林靜言精神癲狂,吞安眠藥自殺,念念進來。

作為使用身體的交換,念念要幫她實現兩個願望:

讓周澤言和關詠詠這對賤人身敗名裂;

成為最紅女星,讓那些罵她憐憫她的人後悔。

而這個世界,念念感知到自己的碎片在周澤言的孿生哥哥,周澤寧身上。

*

周家的這對雙生子啊,性格截然相反,周澤言愛玩好瘋,喜歡刺激,沒定性,周澤寧則少年老成,沉穩自矜,用流行話來說,就是自帶老乾部畫風。

周父走後,家產分成兩份,蒸蒸日上的娛樂產業和日薄西山的實體經濟。

周澤寧是哥哥,主動擔下了關乎幾萬人生計的實體產業,把搖錢樹給了弟弟。

他接手周氏之後,該裁員裁員,該改革改革,幾番大動作下來,周氏蒸蒸日上,哪怕星輝吃了不少娛樂泡沫的紅利,也被親哥哥甩到了後麵。

念念回憶著林靜言的記憶,有些自戀的想,自己的碎片挑選的人,好像在人類中都算是非常厲害的呀。

念念洗完澡出來,坐到梳妝台前,鏡子映出一張清麗又妖嬈的臉,她自戀的捧著臉蛋,“哎呀,我怎麼這麼漂亮。”

因為找回來一塊碎片的緣故,她的靈魂之力強了不少,再加上林靜言本身的相貌就比陸姿予要美上一籌,進入這個身體才幾天,就有陸姿予一個月的效果。

曾經枯萎腐敗的花朵,在她靈魂的滋養下,開得越發美豔動人,看一眼就叫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她穿了一件真絲睡裙,纖薄柔軟的布料貼著身體,勾勒出完美的身體曲線,腰肢纖細柔韌,恍若二八少女,偏偏胸臀又挺巧圓潤,性感迷人。

劉嫂敲門進來,正好看見念念在往身上塗潤膚乳,雪白修長的腿擱在凳子上,燈光一照,映得她活似一塊溫潤的軟玉,美麗的模樣,看得劉嫂老臉一紅。

“夫人,我燉了燕窩,你趁熱喝了吧。”

雖然已經離婚了,但下人依舊習慣叫她夫人。

劉嫂把一盅燕窩輕輕放到梳妝台上,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放柔,生怕驚到了麵前的美人。

念念幽幽的歎了口氣,目光流轉,帶著數不清的愁緒,“喝這些,有什麼用呢。”

劉嫂憐惜得心都碎了,她看著夫妻兩人從和和美美鬨到如今仇人都不如的地步,不明白夫人這模樣言先生到底有什麼不滿意,十個關詠詠也比不上夫人一根腳趾頭。

劉嫂此刻完全忘了林靜言歇斯底裡的模樣,想說什麼卻又顧慮周澤言的命令,隻能閉嘴。

念念端著燕窩喝乾淨,正好看見窗外有車燈射進來,她立刻喜上眉梢,問:“澤言今晚回來嗎?”

劉嫂麵露不忍,但還是實話實說:“是寧先生,夫人,言先生出國了,您忘了嗎?”

念念臉上的笑容立刻蔫了,沒精打采的坐下繼續塗抹潤膚乳。

劉嫂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真是作孽喲,她在心裡祈禱言先生千萬彆回來了,夫人這幾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了一點,萬一再受刺激……

劉嫂下樓時,正好撞見周澤寧進門,男人英挺俊朗,眉目深邃,比言先生的俊美精致又多了幾分男人味兒。

劉嫂趕緊叫了一聲“寧先生”。

周澤寧平時很少回老宅,圖方便一般住在市中心的公寓裡,那裡離公司近,隻有喝了酒才會回來,因為公寓裡沒人幫他煮解酒湯。

周澤寧點了點頭,喝了解酒湯上樓休息。

周家老宅有三層,一樓是客廳廚房等,二樓是臥室書房,三樓是健身房等休閒娛樂的地方。

周家兄弟都在二樓住,隻不過一個在樓梯東,一個在樓梯西。

走到二樓,目光掃過西邊的走廊,他有些驚訝今天的一片安靜。

他很少回老宅,一是因為距離公司遠,二是因為家裡住著弟弟的家眷,有些不方便,三……林靜言最近精神確實不太正常,經常半夜嗚嗚的哭,吵得人睡不著覺。

周澤寧沒多想,推開自己臥室的門進去,洗完澡躺床上很快睡著了。

夜深人靜,周家老宅裡一片安靜,念念穿著睡衣從臥室裡飄了出來,循著碎片對她的吸引,準確的找到周澤寧的房間。

在家裡,他沒有鎖門,念念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周澤寧睡得正沉,身體傳來異樣的燥熱,他昨晚喝了太多酒,又陪商場上的朋友吃了全鹿宴,躁動得難受。

迷蒙中,他感覺到一雙滑膩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發出聲音的那一刹那,他意識到這不是夢,是真的!

他猛地睜開眼。

黑暗中,女人的身體白得發光,清冽纏綿的香氣在他鼻端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