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宇平受了如此奇恥大辱,甚至做出了火燒閱是樓的事情,難保不會衝動之下派人刺殺念念。
她又囂張得過分,身為皇後卻縱馬遊街,太容易下手了。
念念:“皇叔放心吧,我來的時候帶了護衛的。”
聽到念念這樣說,薑嵃才放心了一些。
駱家的護衛基本上都是戰場上拚殺過的將領帶出來的,戰鬥力非常的強,而且十分忠誠,有他們保護,她應該會安全得多。
念念剛離開攝政王府,就撞見了一輛京城中隨處可見的馬車。
馬車在她麵前停下,車簾撩開,露出首輔大人那張溫文爾雅的臉。
此刻,那張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隻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展文宣:“請皇後娘娘上車。”
念念笑看了他一眼,見沒人注意到車裡的人是誰,直接從馬上跳到車轅上,在展文宣驚怒的視線中鑽了進去。
車簾放下,馬車內光線昏暗,展文宣伸手接住她,掐著她腰抱緊,咬牙道:“皇後娘娘莫不是忘了自己還懷著身孕了?”
他在朝堂上累得要死,好容易處理完公務,急匆匆換了裝去國公府找她,結果倒好,管家說她來找攝政王了。
他當時就惱了,她是嫌刺激薑宇平刺激得不夠狠是吧,出宮的第一天,又跑去找薑嵃。
這也就罷了,她竟然還敢騎馬!
再加上剛才她從馬上跳過來的動作,直把他嚇得半死。
萬一出了什麼意外,磕了碰了,該怎麼辦?
她要不要命了?
念念順勢坐到他腿上,勾著他脖子笑,笑得他滿腹怨氣嘭得一下就散了。
她湊過去,額頭對著他額頭,笑:“展文宣,你退燒了。”
展文宣抱住她,沒好氣道:“多虧了皇後娘娘的法子。”
念念:“不用謝我,你發燒了身上好燙,抱著一點也不舒服。”
頓了一下,她又接道:“你以後不要再生病了。”
展文宣笑了:“那為了讓皇後娘娘抱著舒服,以後臣都不生病了。”
念念立刻眉開眼笑了,點頭:“說話算數喲。”
展文宣:“說話算數。”
說完,他勾起她下巴,輕輕親了上去。
親了一會兒,他呼吸有些不穩,問:“太醫怎麼說,現在可以了嗎?”
念念點頭,一邊咬他脖子,一邊喃喃:“我要你……”
展文宣狠狠閉了一下眼,再也忍不住將手伸入她衣內。
他下了床是溫文爾雅的佳公子,上了床卻如狼似虎,十足的放肆,但是這次卻出人預料的溫柔。
馬車和床不同,不夠穩,搖搖晃晃的,但勝在夠刺激,噠噠的馬蹄聲,轔轔的車輪聲,還有外麵整齊的腳步聲……
都能給人帶來異樣的刺激。
動作雖然溫柔,但高.潮來得卻一點都不溫柔。
狂猛的浪潮幾乎能將人溺死。
結束之後,展文宣抱著念念平複了一下身體的興奮,開口道:“我抽時間和攝政王談談,不管是擁他登基,還是等我們的孩子出生,擁我們的孩子登基,我都同意……”
以前他和薑嵃為敵,是因為薑嵃手段太強硬,薑宇平又太好糊弄,他自然選了更簡單的一條路,但是如今有了念念,就算另一條路更難走,他也不在乎了。
念念懶洋洋的道:“擁皇叔登基吧。”
她不會有孩子的啦。
展文宣愣了一下,笑道:“也行。”
看來是她去找薑嵃的時候,兩人已經談過了。
大年初四這天,正式恢複朝會,薑嵃也上朝了。
展文宣在朝堂上見到薑嵃的時候,心裡莫名有些異樣。
攝政王眼裡常年都是一片冷漠,就像是雪中的翠竹,帶著冬天的蒼茫,但是今天,雪化了。
他甚至從他眼中看到了隱隱的春.意。
然後,他的目光落到了薑嵃的手上。
攝政王的手蒼白修長,手指骨節分明,十分的漂亮。
然而此刻,他右手的食指上,有一道鮮豔的傷痕。
展文宣仔細一看,心微微的咯噔一聲,那是齒痕。
這個傷痕看起來十分新鮮,而且閱是樓失火的那天,他手上還沒有這個傷痕,那就隻能是昨天還有前天留下的。
咬人這件事,男人不會做,隻有女人或者小孩。
攝政王府裡沒有小孩,女人也很少,畢竟朝廷裡誰不知道攝政王不近女色。
不知道為什麼,展文宣想起前天念念去見過薑嵃。
閱是樓失火,薑嵃寧願自己受傷都將念念保護得好好的,除了念念,誰敢在他手上留下傷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