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啪啪啪能長壽?”
許塵立即否定了:“並不是,隻有跟我才行,我體質比較特殊,身上有傷疤也是因為這個。不過你吃的那個……沒有血液直接的效果好。”
“那你以前為什麼不直接跟我做?”
“因為我是不祥之人。”
好吧,又繞回來了,凡事都有利弊,陸聞西覺得這點還不錯,如果哪天死氣重了,或者身體虛弱了,跟許塵啪啪啪之後,就好了。
你快樂我快樂的事情之後,還能養生,多神奇的男朋友啊。
陸聞西這才鬆了一口氣,扶著許塵問:“所以你昨天用光了精力,昨天晚上我吸了你一次,今天早上又吸一次,你才站不穩的嗎?”
“也不全是。”
“那是?”
“我還沒完全恢複,趕緊洗吧,有點冷。”許塵直接轉移話題。
“哦。”陸聞西說著站起身來,去調整浴霸的溫度了,然後從許塵的手裡拿過花灑說,“我幫你洗。”
然後就看到花灑裡噴出血來,淋了許塵一身。許塵的皮膚屬於病態的白,說是如雪般的雪白也不為過,身上淋著這麼多血,看起來真的……十分詭異。
不過許塵渾然不知,隻是任由陸聞西擺弄,陸聞西也就忍了,讓許塵轉過來再轉過去,前前後後地看了個遍。趁打泡沫的時候,又上上下下地摸了個仔細,給許塵弄成了一個小紅人,這才心滿意足,把花灑給了許塵:“喏,自己把身上的血衝掉吧。”
許塵當即一愣,然後接過花灑,眼神複雜了一瞬間,還是自己衝洗乾淨了。
兩個人洗澡比較費時間,居然洗了將近一個小時,本來起的挺早的,結果兩個人收拾妥當之後,也到了需要飆車才能趕上的時間線。
結果……堵了一個半小時的車,堵到他懷疑人生,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感覺,真的很不妙。
堵車的時候,他還看了看手機微博,昨天是聖誕節,他送了張久哲團隊一個聖誕大禮包,現在已經在微博上鋪天蓋地的散播開了。
張久哲跟小c戀情公開。
陸聞西看消息的時候,兩方都沒有回應,公司也沒有任何動靜,似乎是打算今天上午開始控製局麵。可是消息已經放了出去,想要控製,也有點難了。
猥瑣的韓範明,在還差兩分鐘就過去聖誕節的時間,發布的消息。
他看著消息的局麵,有點得意,坐在車裡哼起歌來。
許塵被吸了精元,原本是有氣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小憩,聽到陸聞西唱歌就突然醒了,然後側過頭看向陸聞西。
“吵醒你了?”陸聞西太得意忘形,忘記自己差點把新男友榨乾了,立即問道。
“沒,想看著你唱歌,你唱歌很好聽。”
之前都是在耳機裡聽,根本不知道陸聞西唱歌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現在能近距離看到,許塵覺得很開心,所以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吵醒,看著陸聞西的眼神都是柔柔的,帶著點寵溺。
陸聞西看了許塵一眼,就忍不住笑,繼續跟著前麵的車,然後說道:“我給你唱搖籃曲啊?”
“你唱什麼我都聽。”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哥哥的雙手輕輕搖著你,搖籃搖你,快快安睡,夜已安靜,被裡多溫暖。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哥哥的雙臂永遠保護你,世上一切,快快安睡……”陸聞西唱得很溫柔,聲音本來就好聽,這樣一唱歌,就像故意賣弄自己的聲音似的,聽得許塵耳朵都酥麻了。
許塵一直看著陸聞西,看著看著,就又睡著了。
車子又行駛了一段,陸聞西開始給韓範明發微信消息,發之前還特意調了靜音。
陸聞西:幫我敲個詐。
韓範明:違法的事我不乾。
陸聞西:風險很低。
韓範明:你把我當公關和水軍用了是吧?
陸聞西:你這種態度,年底拿分紅的時候,心口不會痛嗎?
韓範明: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片酬。
陸聞西:我代言貴啊!我年底晚會出場費你們給我吐出來?
韓範明:嗬,出專輯不用投資了嗎?
陸聞西也不故弄玄虛了,把從鄧萱涵那裡得到的資料發給了韓範明。
陸聞西:敲小c團隊一筆吧。
韓範明那邊過了好一陣才回複,估計是在看視頻。
韓範明:你這料有點狠啊!小c得罪你了?
陸聞西:我跟鄧萱涵的關係都稱兄道弟了你信嗎?
韓範明:得了吧,我見過鄧萱涵,估計是在鄧萱涵抑鬱期間吧,簡直凶到不行,你跟她在一塊三十分鐘就會崩潰。
陸聞西不由得回憶起去銀行偷窺密碼,以及打麻將詐和的鄧萱涵,突然覺得,他們簡直見到的不是同一個鄧萱涵。
不過想想也能想明白,當時的鄧萱涵處於抑鬱階段,需要藥物控製情緒,可是她身處的依舊是她已經厭倦了的圈子,衛昊東還在到處沾花惹草,脾氣會好才怪。
成為魂魄後,放下了恨意,將心中的思緒也放下了,反而開朗了許多,時常在想,為什麼要自殺?為了衛昊東自殺值得嗎?好好活著不好嗎?
陸聞西:看不慣做小三的女人。
韓範明:你是這麼充滿正義感的人?居委會的?調節家長裡短?我沒對象你管不管?
陸聞西:你改改脾氣,說不定能找到,畢竟你有b市戶口。
韓範明:謝謝您的意見!
陸聞西:客氣了。
韓範明:你有心理價位嗎?對了,這次這條消息,就賣了五十萬,我突然覺得張久哲的消息真不值錢。
陸聞西:湊個整吧。
韓範明:一個億?夠小c賺兩年的了吧?
陸聞西:五千萬,我發現你比我還黑。
韓範明:我聽說上次高燈出軌的消息,高燈給了9000萬,對方都沒同意,還是公布了,我覺得小c團隊說不定會同意。不過不能我親自談,傷人緣,我找個中間人,估計會收一部分差價。
陸聞西:行。
堵車真的會讓人焦慮,不過也是陸聞西難得空閒的時間,於是開始搜索關於杜沫的消息。
杜沫自殺的消息,似乎是被控製過,還有就是沒有多人人關注,根本沒傳出什麼來。難得一篇新聞,還是小網站的,點開之後各種崩色|情廣告,陸聞西的手機差點被廣告卡得死機了。
他大致看了看,發現關於杜沫的消息很簡單。
知名唱片公司,因為對簽約藝人的外形不滿意,強行將藝人開除,藝人心中難以承受,跳樓自殺了。後期唱片公司跟死者家屬達成一致,進行了後期賠償,就再沒有其他的消息了。
他很是嫌棄地退出了網站,將手機丟在一邊,然後扭頭看向許塵。
許塵已經睡得很沉了,安靜下來的麵孔,有著年輕人該有的“鮮嫩可口”,俊朗的麵容,麵部曲線無可挑剔,是男孩子該有的樣子。不會像歐洲人那樣過分誇張,太過棱角分明,多了東方人的柔和曲線,卻有著男人該有的堅毅。
這一次,陸聞西才發現許塵的睫毛其實很長,在臉上投下陰影來,並且十分濃密。
許塵的眼睛很黑,睫毛也很黑,頭發跟體|毛也是一樣。
如墨般的發,如雪般的肌膚。
他的男朋友真的是太好看了。
陸聞西突然異常滿足,堵車也不覺得如何煩悶了。
車子終於行駛出了堵車的地帶,陸聞西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震動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名字,直接按了拒接,接著繼續開車。
車到了片場,他進入化妝間化妝的時候,才看了一眼未接來電,然後給袁野賦發微信消息。
陸聞西:怎麼了?
袁野賦:你好像把明昆打傻了。
陸聞西:他本來也不聰明。
袁野賦:不是,是真傻了,嚷嚷自己一睜眼睛就能看到他早就死了的親媽在瞪他,他媽還在跟他說話,讓他記得穿秋褲。
陸聞西:他媽死幾年了?
袁野賦:兩年了吧?
陸聞西:哦,那沒事,估計是嗑藥嗑多了,出幻覺了吧?
兩年內就不是惡靈了,造成不了什麼傷害,更何況他媽媽還在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