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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防比例為60%,不夠的就兩天後來看吧,勿問不回。 英雄人物的後人,在看完電影之後,直接把陸聞西告到了法庭,說他有損英雄人物的形象, 在微博上貼出了律師函。
粉絲們也開始瘋狂吐槽,說陸聞西麵癱、演技差到讓人尷尬、所有情緒的截圖都是一個表情,除了瞪眼睛就不會其他的了。
後期被人帶了節奏,加上黑粉們的瘋狂攻擊,讓陸聞西滾出娛樂圈,繼續當他的大少爺的話題, 已經成了頭版頭條,公司第一次感受到了公關的無能為力。
製片方拚了命的宣傳, 熱門也沒搶過陸聞西, 也不知道該說陸聞西人氣高到牛逼,還是他真的……讓人一言難儘。
陸聞西得了假期之後, 就被人“護送”到了郊區“靜養”。
他是一個特彆標準的富二代,富豪榜一排名, 陸聞西他爸妥妥地在榜上,而且名字家喻戶曉——陸羽商。
許多人都說, 陸聞西進入娛樂圈, 就是一個大少爺來玩票的。
陸聞西一進娛樂圈, 就是一線資源, 讓不少刻苦奮鬥的演員望塵莫及。結果禍害了一個好好的電影,好好的劇本。加之這個人的風評一直不好,這次被大規模黑,也不讓人覺得意外。
這個郊區的房子,是陸聞西名下眾多房產之一,裝修好了之後,從來都沒住過,一直閒置著。如果不是前幾天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看到房門卡跟鑰匙,他都要忘記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房子了。
門鈴響起的時候,陸聞西正在拆快遞。
親手拆快遞不是因為他親民,而是因為他享受拆開快遞那一瞬間的感覺,有一種探索未知領域的快感。這也算是他解壓的一種方式,不停的買,買到快遞盒子放了半個客廳,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究竟買了什麼,打開的時候,看到這些東西,還覺得蠻驚喜的。
他拍了拍手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按開可視對講機,卻看到門口沒人。
畫麵從樓下的單元門門口,切換到自己家門口,都空無一人,這讓他“嘖”了一聲,關了可視對講機,繼續跟自己的快遞死磕去。
結果剛一轉身,門鈴又響了。
他快速回身,立即點開了畫麵看,兩處切換著看了半晌,依舊沒人。
此時,他就有點煩了。
他來之前特意讓助理跟物業打過招呼,自己不喜歡被人打擾,尤其是狗仔隊、私生飯。他的快遞統一放在物業,寫的都是他助理的名字,每天上午助理來給他送飯的時候,就會把快遞搬上來。
難不成才在這裡住了一天,狗仔隊就殺來了?要不要這麼如膠似漆?
他挺想對著可視對講機罵人的,仔細想一想,還是放棄了,這無疑是暴露了,他確實在這裡這條信息。
再次去拆快遞的時候,門鈴又響了兩次,他沒搭理。
等了能有10分鐘,他才起身,到門口打開可視對講機,繼續切換畫麵觀察,還開了錄像功能,看看會不會還有人過來搗亂,他要抓一個現行。
就在他切換的同時,門鈴又響了。
兩個畫麵裡,一個人都沒有。
“操……”陸聞西罵了一句,猜測著門鈴是不是被人遠程操控了。
他為了確認,還打開了自己家的門,想要看一看門鈴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結果剛剛一開門,就有一陣冷風吹了進來。
這陣冷風很怪,說是陰風也不為過。
風幾乎是從他的身體裡穿過去的,冷到陸聞西的骨頭縫裡,讓他體會到了一種徹骨的寒冷,身體在那一瞬間簡直進了冰窖裡。屋裡的地麵上還有拆完沒收拾的泡沫紙,也被吹得四散飛去。
風在屋子裡一蕩,打了個旋,消失不見了。
陸聞西被這陣冷風吹得打了一個寒顫,愣了一會神,然後探頭出去看,走廊裡沒有人。他又站在門口看了看自己家的門鈴,不像是曾經被人拆開過的樣子。
就算是郊區,這裡的也是一線城市,小區物業很好,保密性也不錯。想要上來必須刷卡,小區門刷卡,單元門刷卡,電梯卡對應所在樓層,辦新卡都得帶著房產證去,一般的狗仔隊應該混不進來,所以很可能是一樓的門鈴被人動了手腳。
他歎了一口氣,重新回了客廳,準備明天讓助理找物業去。
不是他自己不能找,而是他找了,肯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現在就要做一隻敬業的“縮頭烏龜”。
擼起袖子打算繼續拆快遞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樓道裡有走路的聲音,陸聞西一直在注意門口的動靜,所以立即就有所察覺。
其實腳步聲很輕,怪異的是這個人走路的時候,似乎是在拖拽什麼東西,那個東西劃著地磚,發出一陣聲響來。
陸聞西正在用心聽,然後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他忍不住笑了,這回是敲門,不可能再沒人了吧?送上門來了?
他立即回身,打開了可視對講機,打開的一瞬間,看到畫麵裡麵的人就是一愣。
畫麵裡是一名少年。
簡簡單單的黑色短發,沒有化妝的乾淨樣子,偏偏有著不遜於娛樂圈眾多小鮮肉的相貌。
少年有一雙劍眉,眼睛不算大,不張揚不華麗,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型十分漂亮,狹長的鳳眼,一雙眼眸帶著逼人的英氣。他的鼻梁十分高挺,嘴唇卻很薄,配上刀削般的麵孔,竟是難得的俊朗少年。
少年隻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衛衣,上麵連個字母都沒有,手裡托著一個風水羅盤樣的東西,少年正低著頭,看著指針。
陸聞西看了少年一會,就忍不住嘲諷地笑了。
伸手打開了房間門,靜靜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少年,這樣不通過對講機,直接看的話,少年似乎還要更帥一些,皮膚很好的樣子。
結果在少年抬起頭來的瞬間,陸聞西又笑不出來了。
少年的瞳孔極黑,猶如未曾化開的墨,黑到看不到紋理,漆黑一片,空洞一般,無神,透著詭異。
森冷、陰寒,比凜冽的冬更刺骨。
緩了一會神,陸聞西才開口問:“你是怎麼上來的?”
少年也在打量陸聞西,似乎沒見過這麼花哨的男人,不由得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