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起鋼筆,指腹從筆杆上摩挲而過。
筆杆上用了光影雕刻的手法,用肉眼看,筆杆是光滑的,但隻要細細的摸一摸,就能摸到筆杆上暗藏著雕刻出來的字。
“傾酒贈君澈”。
很平常的五個字,但“傾酒”這兩個字,在靠近筆頭的位置。
陸執野想到了,在蘇君澈用這把鋼筆書寫的時候,雕刻在筆杆上的“傾酒”這兩個字,就被蘇君澈握在手心裡。
陸執野譏誚的低嗤一聲。
這時,他拿著鋼筆的那隻手被扣住了,蘇傾酒想從他手裡,把鋼筆抽走。
“九爺,你彆動這個。”
鋼筆在男人手裡,紋絲不動,“這世上,有我不能動的東西?”
“這些東西,明天我要帶給君澈哥的父母,讓他們做法事的時候,一並燒給君澈哥。”
男人的聲音裡有冰涼的笑意,“這把鋼筆是你設計的吧,出自萬寶龍老工匠之手,燒掉,可惜了。”
蘇傾酒蹙了眉頭,“這是君澈哥的東西,他過世了,我希望這支鋼筆,能隨他去另一個世界。”
“這支鋼筆,我要了。”陸執野的這句話,沒給人一點回絕的餘地。
蘇傾酒兩手並用,都搶不走他手心裡的鋼筆。
她氣急。
“一支鋼筆,你也要跟死去的人搶?!”
蘇傾酒沒有看到男人眼底,閃過一抹陰鷙。
“這世間所有東西,我想要,那就是我的。”
他的聲音零下三十度,刺疼蘇傾酒的耳蝸。
突然,男人用勁往裡一拽,蘇傾酒失去重心,往他懷裡跌。
還沒等她從陸執野懷裡起身,男人的另一隻手就像保險杠一樣,把蘇傾酒的細腰給禁錮住了。
他揚起臉,鼻尖蹭在蘇傾酒的臉頰上。
借著與陸執野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蘇傾酒直接爬到他身上,抓著他的手臂,去搶鋼筆。
“九爺,你把鋼筆還給我!你要怎樣,才能不拿這支鋼筆?!”
蘇傾酒說話間,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臉上,灼燒她細膩的肌膚。
冰涼的薄唇蹭過蘇傾酒的嘴角,陸執野偏過頭,在吻她的唇。
蜻蜓點水的。
像羽毛般輕柔劃過,性感的撩撥。
可蘇傾酒的注意力,全在被陸執野搶走的那支鋼筆上。
他吻她,和拿頭發蹭她,對蘇傾酒而言,根本沒什麼區彆。
“吻我,嗯?”男人提出要求,他就看到蘇傾酒衝他翻了白眼。
他仰著臉,烏黑的眼眸裡含著戲謔的笑意,等待著蘇傾酒下一個動作。
蘇傾酒實在沒有吻他的心情,她動作飛速的在陸執野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男人垂眸,說了一聲,“不夠。”
蘇傾酒氣到胸悶,“陸執野!我怎麼會攤上你這種混球!!”
她嘴上在罵的同時,把男人好看的薄唇給咬住了。
蘇傾酒很急,親的毫無章法。
像一隻小奶貓,在舐咬著陸執野的嘴唇。
在蘇傾酒的唇即將離開他的時候,他把蘇傾酒的後腦勺,給扣住了。
男人輕而易舉,掌握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