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圖她身子(1 / 2)

“回去吧。”

“是。”

程三恭敬點頭,心裡也舒了一口氣,看來陸執野沒有為,蘇傾酒跟陸展言出去飆車的事生氣,細想想,他家九爺也不是那樣的人。

“今晚把彆墅內外的門全部上鎖。”

程三:“……”

坐在車廂裡的男人,在琢磨後,又吩咐道:

“明天早上四點,你去跟我那大侄子說,我晚上做了夢,夢見觀世音菩薩。讓陸展言一路三拜九叩,去寒山寺給我還願,等他上了寒山寺後,讓他在上麵齋戒七七四十九……”

“爺!”程三的聲音在抖,他壓低聲音提醒自家主子,“會出人命噠!”

把他那個傻大侄子玩死了,那確實會讓以後的生活少了點樂趣。

於是,陸執野大發慈悲的改了口,“讓陸展言在寒山寺裡,齋戒清修十四天,讓他多背點經文,等他回了京城,我要考他。”

程三除了在心裡,默默歎一聲“慘!”之外,他還能說什麼呢!

*

驪山九曲蜿蜒的盤山公路上,跑車奔馳的聲音,如野獸在呼嘯。

蘇傾酒開的是一輛法拉利,陸展言駕駛的是自己的愛車。

兩輛跑車一前一後,在彎道上,蘇傾酒的車又和陸展言拉開了更大的差距。

即將到達終點的時候,蘇傾酒打開敞篷,山間的晚風撩起她的發鬢,跑車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飆車使得腎上腺素急速上升,被山間的冷風這麼一吹,蘇傾酒身上的熱氣消散退去。

坐在另一輛跑車上的陸展言,望著蘇傾酒的背影。

兩人的關係,就像剛才的賽車那樣,當陸展言想要奮力追趕的時候,他才發現,無論自己如何拚儘全力,都追趕不上蘇傾酒了。

陸展言的車與蘇傾酒的法拉利,並肩停靠在一起,他下了車,將一支礦泉水拋給蘇傾酒。

蘇傾酒接過他拋來的水瓶,擰開瓶蓋,猛灌一口。

昏黃的路燈下,陸展言看到蘇傾酒脖頸處青紫的痕跡。

她的脖子如天鵝頸一般細長,可現在,脖頸上卻帶著淤青的傷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陸展言聽蘇千雅說起過,昨天蘇傾酒去了蘇君澈家裡,被蘇君澈母親掐了脖子。

因為蘇傾酒與蘇君澈曖昧不清,蘇君澈本來還打算帶蘇傾酒去非洲的。

按照蘇千雅的原話,她說,蘇傾酒很有可能傍上了新的金主,才臨時改了主意,不跟蘇君澈去非洲受苦了。

可害的蘇君澈一個人坐上了,出了事故的飛機。

但慶幸的是,蘇君澈在飛機起飛前,離開了飛機,轉達成其他航班。

要不是蘇君澈的視頻電話打來的即時,蘇傾酒要被蘇君澈的母親掐死了!

從蘇千雅的語氣裡,陸展言能聽得出來,蘇傾酒被掐死了,也是活該!

在蘇千雅傷了臉後,她在陸展言麵前裝都不裝了,她討厭蘇傾酒,甚至恨之入骨!

陸展言以複雜的眼神,遙望著蘇傾酒。

“我九叔,沒懲罰你嗎?”

下午,蘇傾酒被陸執野的人帶走的時候,可把陸展言給嚇死了。

當場,他就腦補出了十分血淋淋的場麵。

可他在陸執野麵前,屁都不敢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蘇傾酒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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