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就在夢裡喊著他。”
“我在夢裡喊雅哲哥?我還喊了什麼?”
難怪今天早上,陸執野的起床氣有點重,原來是因為昨晚被她吵的。
“你想知道?”說話間,陸執野溫熱的鼻息全都落在蘇傾酒臉上。
“那,喊我一聲哥哥,來聽聽。”
“……”蘇傾酒抿著嘴唇,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她忍不住懟了陸執野幾句。
“想聽我喊你哥?”
“嗯。”男人應著。
“你臉真大!你和君澈哥、雅哲哥都是差輩分的,我要喊,也該喊你一聲叔!”
陸執野:“……”他的臉明顯黑了!
但臉黑的陸執野,更不好惹了。
他將蘇傾酒的肩膀轉向自己,讓蘇傾酒與他麵對麵。
男人一邊咬著她的鼻尖,唇瓣,一邊低喘著說:
“你想喊我叔,那喊一聲聽聽,嗯?”
蘇傾酒緊緊閉住自己的嘴。
男人就誘惑她,“喊聲叔叔,我就告訴你,你昨晚在夢裡都說了什麼。”
“嗚!”蘇傾酒實在抵不住誘惑,人在做夢後,第二天醒來,就會把夢裡的事忘了差不多了。
她隻記起來,白雅哲是帶她逃出實驗室的那個人,她想從陸執野那裡,知道更多的信息。
“執野叔~”
蘇傾酒試探性的喊了這麼一聲,說完這三個字後,她的腦袋裡像有一顆氣球爆炸,她先是鼓了鼓腮幫子,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起來。
一時間,蘇傾酒的視線無處安放,她蜷縮起腳趾,身子向後仰。
可她已經被陸執野箍在懷裡了,想逃都沒地方逃。
聽她喊了自己一聲“叔”,陸執野臉上倒沒多少表情,隻是他的視線,在蘇傾酒臉上定格了良久。
下一秒,他把女人的唇噙住,深吻而下。
比起叫一聲“哥哥”,在床上叫“叔”,好像要來的更為刺激了。
蘇傾酒的後腦落在枕頭上,她發現她與陸執野的姿勢有了變化。
“你還沒告訴我,我都說了什麼夢話。”
“你叫了一聲雅哲哥。”
“還有呢?”
“然後,我就把你的嘴給堵住了,像這樣……”
他用行動向蘇傾酒表明,昨晚,他都對她做了什麼。
*
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因為音量開的小,起先蘇傾酒都沒注意到。
在她掙紮間,她在隱約察覺到自己的手機在響。
“我的手機……我要接電話!”
蘇傾酒想從男人的壓製下爬出去,她的嘴唇本來就腫了,現在連上嘴唇都要破了。
男人雙手撐起自己的身軀,蘇傾酒立馬從他給出的空隙裡溜了出去。
陸執野的視線一路鎖定在她身上。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不急著這一時半刻,就把她吞進肚子裡。
蘇傾酒終於拿到了自己的手機,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是療養院打來的。
“喂。”
“蘇小姐您好,我是白雅哲先生的護理醫生,今天早上8點20,白雅哲先生清醒了,我的護理團隊正在對他進行醫學檢測。
病人時隔六年,初醒過來,我希望他能很快見到自己的家人,這樣能讓病人更快適應六年後的環境。
蘇小姐,您現在能來療養院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