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你不照鏡子嗎？”蘇傾酒問她。
顧染搖了搖頭，“我不喜歡照鏡子。”
蘇傾酒望著顧染的臉，顧染反倒安慰她：
“我剛才摸了自己的臉，我的皮膚變滑了好多，蘇小姐剛才給我用的護膚品，是什麼牌子？”
“那些護膚品，是我自己搗鼓出來的。”
顧染感到不可思議，“那是蘇小姐你自己做的？”
蘇傾酒點了點頭，“二夫人要是喜歡，我可以為你的皮膚專門定製護膚品，保準你每天的皮膚都是水潤光滑的，不出油，不長痘，甚至連一點的毛孔都看不到。”
顧染笑著，“蘇小姐有心了，隻是我這張臉太醜了，用護膚品都是浪費。”
“二夫人，皮膚是長在你臉上的，那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我們每個人都會有覺得自己長的醜的地方，可長的醜的地方，就不配護理了嗎？”
蘇傾酒拿起一支護手霜，擠出膏體塗抹在二夫人的手上。
也不知道蘇傾酒是用了什麼手法，被她這麼揉揉搓搓，顧染手指，掌心裡的裂紋都不見了。
蘇傾酒將護手霜塗抹的很細致，接著她再用棉簽棒沾了自己調配的橄欖油，抹在顧染的指甲甲麵上。
顧染看著自己的指甲重新煥發光亮，她的手指看不到一條細紋。
她將自己的手指往掌心裡握了握，感受到每一根手指的肌膚都變得光滑柔軟起來。
蘇傾酒笑著對她說，“二夫人，對自己好一點吧。”
顧染眼睫一顫，心口像被燙到了。
她的父母，弟弟也曾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可這一次，是來自於一個陌生人之口，連一個初次見麵的人，都勸她，要珍惜自己。
顧染咬下薄唇，忍住眼底即將溢出的情緒。
她不願看一眼鏡子裡的自己，蘇傾酒也不逼她。
蘇傾酒轉身吩咐傭人，“去請蘇千雅進來吧。”
傭人回答她，“蘇千雅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離開了。”
蘇傾酒和顧染都愣了一下，兩人麵麵相覷。
蘇傾酒扯了扯唇角，她還打算等蘇千雅進來，給對方一份驚喜呢，沒想到蘇千雅這麼沒耐心。
“她提前走了，那真是可惜，本來我還想邀請二夫人和蘇千雅一起逛逛商場。
二夫人，你下午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陪我出去逛逛好嗎？”
顧染是個不善於拒絕的人，因為自己的這張臉，她總是把自己藏起來，很少會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但蘇傾酒盛情難卻，再加上她熱心的給顧染的臉做了護理，顧染更不忍拒絕她了。
“好……好啊，蘇小姐想去逛哪家商場？”
“呃……我們去恒隆走走，”蘇傾酒看得出來，顧染不愛見人。
她就選了京城最奢華昂貴的商場，那個商場逛的人少，這樣會讓顧染更自在一些。
*
一進恒隆中心，一家家奢華貴氣的奢侈品店裡，除了店員外，就沒有其他客人。
蘇傾酒從衣架上拿下來一條裙子，對著鏡子比了比。
“好看嗎？”她回頭問顧染的意見。
顧染用力點頭，“好看，蘇小姐穿什麼都好看。”
誰不喜歡聽彆人誇自己呢。
蘇傾酒笑的燦爛，“我去試試這條裙子。”
她轉身進了更衣室。
顧染站在外麵等著，餘光就瞥見，有一男一女從店門口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