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允許執哥哥娶妻生子,可以允許執哥哥身邊,有一個解決他需求的情人。
但她決不能允許,陸執野對那些女人動心!
更不許,自己在陸執野心目中的地位被撼動!
“傾酒,你現在還好嗎?”薑姒走了進來,關切詢問她。
蘇傾酒坐在病床上,直起自己的身體,陸執野伸手扶了她一把。
手骨錯位雖然恢複了,可手臂上爆發出的疼痛,幾乎耗儘了蘇傾酒全身的力氣。
陸執野見她硬撐著自己的身體,搖搖欲墜的模樣,他從輪椅上起身,挪到了床沿上,將蘇傾酒摟進自己懷裡。
“靠著我。”男人將自己的胸膛給她倚靠。
蘇傾酒無力的倒在他懷中,麵對著薑姒,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能出院了。”
薑姒的視線,在蘇傾酒與陸執野身上掃了一個來回,她揚起唇角,眼裡笑意浮現。
“還未見到傾酒之前,我一直在想,什麼樣的女人能入得了執野的眼。賽馬場上發生的那些事,讓我終於明白了。
傾酒和其他女人,真的很不一樣!”
蘇傾酒笑了笑,“姒姨是指,我揮鞭打了你的汗血馬,還是我救了陸權佑的事?”
“這兩件事,足夠證明了你的魄力和臨機應變的能力,傾酒如果是商業界的人士,我一定會花重金把你挖到我的集團裡!”
陸南櫻暗自握緊自己的雙手,接著又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她扯了扯唇角說:
“傾酒舍命救了佑兒,不虧二嫂投資了你的工作室,誰都知道佑兒是顧家的心頭寶,傾酒現在是整個顧家的大恩人了!”
蘇傾酒將後腦擱在陸執野的胸膛上,她輕挑眉角:
“佑兒隻是顧家的心頭寶嗎?難道陸家有了你的展言哥哥了,就不把二房的孩子,放在眼裡啦?”
她的聲音慵懶,聽上去漫不經心的。
陸南櫻被蘇傾酒懟到喉嚨哽了一下,連臉色都變得堅硬起來,她放低了聲音:
“我不是這個意思……因為平時顧家都很寵佑兒。”
“哦,你們陸家不寵佑兒?”
“不是的!”
陸南櫻本想把蘇傾酒救陸權佑這事,往她想找顧家做靠山上引。
若是讓薑姒和陸執野發現,蘇傾酒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他們會討厭蘇傾酒的。
可沒想到,蘇傾酒慢悠悠的反駁了她幾句話後,就讓陸南櫻陷入了說錯話的尷尬境地。
蘇傾酒收斂視線,她感歎著:
“我大概也知道,佑兒和二夫人在陸家的處境。
可當著九爺的麵,南櫻小姐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把佑兒視為顧家的人。
唉~我是一個外人,對於你不把佑兒和二夫人當自己的家人,我也不好說什麼。”
“我沒有!”陸南櫻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她實在生氣,蘇傾酒這個巧言令色的女人!能把黑的都說成白的,這樣的女人,怎麼配獲得執哥哥的寵愛?!
薑姒側過頭看了陸南櫻一眼,不禁感到奇怪的皺了眉頭。
陸南櫻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要對蘇傾酒這麼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