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陸南櫻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我隻是被執哥哥,從江城帶回來的孤兒,如今我亦無所謂,還嫁給了薄家,今後薄家人要往我身上吸血。
我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回饋給你們的了……以前我聽懷瑾哥說過,他說我長得像你們最小的妹妹……”
陸南櫻的後半句話,讓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薑卿書往薑懷瑾臉上看了一眼,似不讚同,薑懷瑾居然把那件事和陸南櫻說了。
然而,薑懷瑾靠牆站著,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
他神情冷漠,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陸南櫻能感受到到,薑家那位年幼早夭的小妹妹,是薑家人之間,不願提起的痛。
可她需要薑家人,成為自己最強的助力,她要知道,薑家小妹和她究竟有著什麼關聯。
這決定著,她能把薑家人,利用到什麼程度。
“卿書哥,你彆怪懷瑾哥,是我自己要向懷瑾哥打聽的。而且,這也是一直以來,縈繞在我心中最深的困惑。
畢竟,無功不受祿,如果隻是因為我長得像你們的小妹妹,我就備受你們的嗬護,我……我心裡難安……”
薑家人沉默了許久,薑卿書覺得,有些事,確實需要讓陸南櫻知道。
要是讓陸南櫻以為,自己是他們小妹妹的替代品,她肯定會很難過的。
“南櫻,你的那條海藍寶項鏈,還在麼?”
薑卿書突然提起那條海藍寶項鏈,讓陸南櫻心頭,咯噔一響。
“還在的,卿書哥怎麼記得那條項鏈的?”
她記得,薑卿書看到她戴那條項鏈,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像薑卿書這樣三大五粗的男人,怎麼會留意女人脖子上的項鏈?
在他眼裡,陸南櫻就算每天戴不同顏色的項鏈,薑卿書隻會覺得,陸南櫻戴項鏈了,而不會去記,她到底戴的,是什麼樣的項鏈。
薑卿書就對她說,“那條項鏈,是我母親的。”
“什麼!”陸南櫻差點要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薑卿書繼續說道,“我記得很清楚,那是頂級的海藍寶雪花紋原石。
我父親請了華國最有名的工匠,打磨切割,製作成項鏈,送給我母親,作為他們結婚10年的禮物。
後來,我小妹出生了,她從小就喜歡我母親的那條項鏈,連睡覺的時候,都抓著不放。
我母親把那條項鏈,送給了我小妹戴……”
說起自己的小妹妹,薑卿書眼中,露出難得的溫柔之色。
然而很快,那一絲溫柔,轉瞬即逝,取代而之的是碎裂,哀涼的情緒。
“直到她們兩出事的時候,我小妹脖子上也戴著那條項鏈。
南櫻,你還記不記得,10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你戴著那條項鏈的時候,就問過你,這條項鏈的來曆。”
陸南櫻當然記得,那是她第一次見到薑卿書。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血腥的氣場,讓她渾身戰栗,臉色發白,他就像從戰場上走來的修羅!
當薑卿書問她,這條項鏈的來曆時,陸南櫻連撒謊的勇氣都沒有。
她說,項鏈是她在無意中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