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這人不殺生,剁了他的手指吧(1 / 2)

陸展言雖然會點拳腳,可哪是蘇傾酒的對手,自從六年前遭遇綁架後,蘇傾酒苦學散打,搏擊。

四年前,陸展言和蘇傾酒對過招,他在蘇傾酒手中就沒堅持過30秒。

墨色的長發在空中劃過完美的弧度,蘇傾酒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蘇千雅被嚇到全臉蒼白,捂住自己的嘴,整個人抖成了風雨中迷途的小雞。

而白文斌張大了嘴巴,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蘇傾酒揍人,白文斌的世界觀已經被震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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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展言少爺被人打了。程三走進書房,向陸執野彙報。

中式的紅木書桌上,鋪著灑金宣紙,陸執野穿著古典的黑色交領短袍,白玉為骨的清瘦手指上執著一支紫竹小羊豪,透著青色經絡的手腕上還戴著一串玉石佛珠。

他低著頭,平心靜氣的抄寫經文,陸展言被人打的事,沒有在他的情緒上,驚起一圈的波瀾。

程三又道:;是傾酒小姐打的。

男人這才啟了薄唇,;她剛退燒,打陸展言的時候,你們有去幫忙嗎?

程三:;……

他們畢竟是在暗中,關注著蘇傾酒的一舉一動啊!若是去幫忙了,那不就暴露行蹤了,更何況:;……傾酒小姐一拳就把展言少爺打趴下來了,我們,沒幫上什麼忙……

程三又把海鮮酒樓裡發生的事,詳細的向陸執野彙報,男人手中的羊毫筆,飛龍走蛇,在灑金宣紙上,落下遒勁鋒利的字跡。

等程三說完,陸執野放下手中的羊毫筆,候在一旁的程四立即奉上熱毛巾,給陸執野擦手。

他將熱毛巾遞還給程四後就道:;陸展言尋釁滋事,讓他在派出所裡,多待幾天,那個姓高的,把他的手剁下來。

;剁了?程三又確認了一遍,陸執野的吩咐。

;嗯,學佛後,我也想著為自己積一點福報,這幾年來,我從不殺生。你們也彆臟了自己的手,讓那個姓高的,自己把手剁了。

他說的風淡雲輕,卻讓程三感受到了強烈的肅殺之氣。

;是,九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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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大門口,聚集了不少新聞記者還有聽到陸展言被揍的傳聞後,就來看熱鬨的人。

而在派出所的審訊室裡,蘇傾酒姿態慵懶的斜靠在審訊椅上,穿著黑色馬丁靴的雙腿交疊,高翹在桌麵上。

坐在她正對麵的警官抽了抽嘴角。

;關於六年前的綁架案,你有想起多少?警官審問她的,不是揍了陸展言的事。

;一點都想不起來。蘇傾酒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沈知行嗬了一聲,他抽出一支煙,問蘇傾酒:;抽嗎?

蘇傾酒白皙的指尖撚著細長的香煙,她身上帶著打火機,齒輪摩擦,火光濺出,她偏頭點燃。

提到六年前的事,她心頭就堵得慌。

一身黑色警服的沈知行靠在椅背上,打量著抽煙都格外撩人的蘇傾酒。

六年前蘇傾酒被綁架,他是負責破案的警官,是他把蘇傾酒解救出來,可那場綁架案,警方沒有抓到一個活著的犯人。

沈知行再要開口,他的電話就響了,接聽電話後,男人眉頭微皺,他應了一聲;知道了。掛斷電話,就對蘇傾酒說:

;你被釋放了。

;嗯?蘇傾酒感到很意外,她已經做好了,揍了陸展言,蹲幾天派出所的準備,所以在踹了陸展言一腳後,蘇傾酒打他打得還挺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