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見到陸南櫻後,他總是想到那個女人。
陸執野還有事要處理,即便陸南櫻向陸執野撒嬌賣萌,也留不住他。
看到陸南櫻進臥室休息後,陸執野便離開了。
而躺在柔軟大床上的陸南櫻,她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自從知道陸執野去了江城,她就特彆不安,她害怕陸執野會在江城遇到的女人,會奪走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可偏偏,她因為娛樂圈的工作脫不開身,每日擔心受怕,記掛著陸執野,導致自己身體虛弱,發燒感冒。
她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得到了難得的假期,也能儘快抽身,趕來陸執野身邊。
從今天開始,她就能一直陪伴在陸執野身邊了,一想到這,陸南櫻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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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小區:
蘇傾酒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她在給昏迷的白雅哲進行肌肉按摩。
之前在溫泉山莊裡,她學了一點肌肉按摩的技巧,但要想把一個植物人護理妥當,還需要更加專業的推拿技巧。
蘇傾酒不止一次向白家夫婦提議過,請專業的護工來家裡給白雅哲做護理,不然再這樣下去,白雅哲的身體狀況會越變越糟糕,他更沒有蘇醒的可能了。
可白家夫婦強烈反對護工進門,說請護工的錢,不如給他們,他們是白雅哲的親人,一定能把白雅哲照顧妥當的。
蘇傾酒起身,給白雅哲翻了身,她給白雅哲買了最好的藥膏,治療他身上長的褥瘡。
“媽,這幾天,你沒給雅哲哥身上塗藥嗎?”蘇傾酒發現,治療褥瘡的藥膏,自她上次來的時候,使用了半瓶之後,幾天過去了,藥膏的分量一點都沒變。
“我這幾天忙。”陳桂芳站在門口回答著。
蘇傾酒清冷的笑著,“您是有多忙?給自家兒子塗藥膏都能忘?”
陳桂芳忍不住抱怨,“我還不是為了你的婚事,忙前忙後的!”
蘇傾酒抬起頭,冰涼的眉眼對上陳桂芳的眼睛,對方被她這麼看著,莫名的心頭發慌。
“傾酒!你要是肯聽我們的話嫁個好人家,我們就可以一門心思的撲在雅哲身上,就不用為你操心了!”
“媽,我現在不是正在和阿執談戀愛嗎?”蘇傾酒垂下眉眼,她用棉簽挑了一點藥膏,塗抹在白雅哲的手臂上。
聽到“阿執”這兩個字,陳桂芳抖了三抖,更覺得有陰風陣陣,吹得她脊背發涼。
“那個瘸子……”好似怕說人壞話,就會被聽見似的,明明此刻,陸執野根本不在白家,陳桂芳壓低了聲音才敢說:
“那個瘸子,你趕緊跟他分手!”
蘇傾酒嗬的一聲輕笑,“媽,你可彆瞧不起瘸子,人家的腿再做一次手術就能恢複的,說不定他哪天就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