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拿來紙筆,‘刷刷’寫了下來,遞給了他們二人,安德烈斯看完後,笑了,一是老朋友不是得的絕症,二是小姑娘在兩個大男人麵前還真說不出口。
托馬斯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診斷書,簡直比醫院裡的醫生診斷的更詳細。“安德烈斯,她……她……。”言語結巴起來。
“托馬斯能讓她給你治病,是你的福氣。”安德烈斯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知道嗎!瑪瑞的病就是她治好的。”
“啊!”托馬斯張大嘴,半天都沒合上。安德烈斯推推他,他回神後,立刻道:“我這病你能治嗎?”
方默南摸了摸下巴,“能治,不過你得喝熬製的中藥。”
“中藥……什麼東西。”托馬斯滿臉的問號。
“這個具體說不清,我現在熬給你喝。”方默南從藥箱裡抓出所需的藥,去廚房裡的砂鍋熬製。
安德烈斯扶著托馬斯重回客廳,傑瑞問道:“怎麼這麼久,托馬斯病了嗎?”接著拉過他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你怎麼不早點來治,病拖了這麼久,活該受罪。”
托馬斯對他的和方默南一樣的姿勢非常好奇,“傑瑞”他比劃比劃,“這叫什麼。”
傑瑞道:“這是中醫的把脈,通過它可以詳細了解你的病情。”
其他人都關心托馬斯得了什麼病,安德烈斯道:“這是個人隱私,不說了。”
傑瑞嗤之以鼻,不過有女士和小孩子在,還是不說的好,其實就是慢性前列腺病。“小病。很好治。”
他們繼續未完的演奏會,“接下來該小北表演了。”
傑瑞拿過安德烈斯手裡的藥方,又握著托馬斯的手腕,仔細的琢磨這方默南開的藥方。一絲都不放棄學習的機會。
這段時間方默南在廚房裡熬藥,幸虧關著廚房門,不然中藥味會把人熏跑,還好這個時間段,樓裡住戶都上班工作去了。不然非得接到投訴不可。熬好後,方默南端過來,托馬斯看著眼前烏起碼黑的一小碗藥,聞著令人作嘔的味道。手哆哆嗦嗦地接過來藥碗,一副苦瓜臉,“這……這……吃不死人吧!”
傑瑞拍著他的後背道:“行了,瞧你那副樣子。喝吧!保證見效。”他聳聳肩道:“你要是想繼續痛苦,就彆喝,反正我們又不痛苦。”
“沒事!喝吧!”瑪瑞說道,“南治病真的很有效。”
托馬斯看著眾人鼓勵的眼神,眼一閉,一口氣灌了下去。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憋不住吐出來。他可真不想在嘗那種痛苦的滋味了,每次上廁所就像是噩夢一樣。
方默南看他咽了下去,遞給他一顆酸梅,衝淡口中的苦味,“以後在食物的選擇上都應多選用清涼、清補的食品。忌食或少食煎炒油炸、辛辣燥熱之物,咖啡、可可、烈酒等飲料和香煙都在戒禁之列。這個一定要記住,想必那滋味你不想再嘗了吧!”並且開給他一個藥膳的食療方子。黨參芪杞子粥 ,唐人街的中藥店就有的買。
托馬斯點點頭,舉手保證。
當天晚上回去不久,托馬斯就打來電話,在電話裡激動的說著。自己排尿順暢了,這太神奇了。兩劑藥下去後。托馬斯困擾他多年的病完全好了,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簡直太奇妙了。
在異鄉的第二個年,雖然沒有在家時溫馨團圓,有安德烈斯他們加入,也是熱熱鬨鬨過的,衝淡了她們鄉愁。
方默南第二天去醫院是時,傑瑞給了她個大紅包,她打開來一看,100美元。她望著傑瑞‘什麼意思。’
“嗬嗬……壓歲錢啊!”傑瑞看著她傻乎乎地樣子笑了,“這不是你們國家的傳統嗎!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了。就當替你的家人給你的祝福吧!”
“哦!謝謝。”方默南平靜的臉上,閃過少有的激動。
傑瑞接著道:“第一次不知道,這回我專門上唐人街問問的。”他頓了一下又道:“繼續努力!”手比劃了個加油的姿勢。
於此同時,默北也受到了安德烈斯和瑪瑞同時給的壓歲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