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因車禍事件的風頭,戛然而止,一下子沉寂了下來。這樣也好,減少了麻煩。看著那些病人傷好後陸續出院,方默南心裡很高興,更加刻苦的學醫,關乎人命之事,要加倍的細心、認真、敬畏。
但方默南成了艾蕾莎的頭號偶像,她決定也要學習中醫。
艾蕾莎始終搞不明白,為什麼方默南不借助任何的醫學設備,僅憑著摸、看就能檢查出病情。
傑瑞深有同感,學習中醫以來,總覺的身在雲裡霧裡,雲山霧罩,不知所雲。
傑瑞思索好久,瞅準機會,趁著星期天,兩個磨人的小家夥兒沒有跟著。傑瑞和艾蕾莎兩個今天把方默南截到一家中餐廳,提出自己的疑問,大有你今天必須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先讓我吃飯好不?”方默南看著他們兩個如狼似虎的眼神說道。
“等一會兒再吃餓不死!”傑瑞說道:“先給我們解解惑。”
“好,不過咱先點菜。”方默南叫來服務生,點完菜。她看著傑瑞笑著問道:“老師對於疾病西醫是如何認定的。”
如此簡單的一個問題,傑瑞卻有些皺眉,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迄今為止,西醫對於疾病似乎還沒有一個能讓人滿意的定義,以前西醫認為除物理以外的原因,其餘疾病都是由病菌引起的,但很快就被推翻了。傑瑞搖搖頭,比如像糖尿病這類病症,它是病,但你能說血糖是病菌嗎,非但不是。血糖還是人體的能量來源呢。
方默南沒學習中醫之前也如大多數人一樣看西醫,認為西醫是最好的,科學的。重生後她學習國學,老祖宗留下的傳統文化,哲學係統,學習中醫後,又經過這段時間在醫院的‘磨練’才知道,西醫是如此‘粗魯、草率、無知’。看到他們如此治病簡直如自殺般的治病方式。她想說可無奈人小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上次急救也是因為大多數醫生忙碌沒有人搭理她,她才敢‘亂中摸魚’。
艾蕾莎也想了想,道:“由於某些原因,導致人體正常形態和功能發生了偏離,就可以稱之為疾病了。”
方默南一聽,笑而不語,搖了搖頭。
傑瑞說道:“但這個定義也不準確。比如心跳,正常人每分鐘跳動七十次左右,這屬於正常,但運動員可能就隻有四十,也屬於正常;。再比如智商,低智商是病。但高智商就是天才了。還有細菌不是所有的都對人體有害,有的是人體還需要。”他也無法定義疾病,“這個還真沒確切的定義。”
“拿個病例來說,記得前幾天我們又看到的那個病人,30左右年輕女人,右側卵巢囊腫。”方默南說道。
“這個我知道,當時湯姆醫生給她做的檢查,說這個卵巢囊腫沒有辦法。隻能摘掉了。”艾蕾莎說起來有些氣憤,“當時我對她說也許中醫有辦法?可惜她不相信,還把我罵了一頓。她做了手術,這不前幾天又來了,術後才三個月另外一側也長出來了。不敢再摘除了,她還沒有孩子?”
“南南有辦法?”傑瑞問道。
“不敢保證。其實可以不用手術的。”方默南想了一下這麼解釋道:“這麼說吧!大家都知道,木頭是可以種蘑菇的。隻要它是木頭。如果是鋼鐵的話,它隻能生鏽。木頭可以長蘑菇,但是不是所有的木頭全長蘑菇呢?木頭隻有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它才能長出一個蘑菇來。人體的某個地方長了一個東西,就像木頭上長了蘑菇,怎麼辦?隻有兩種辦法,一種辦法是摘掉蘑菇。它長出來,你把它摘了,這種摘掉蘑菇的辦法是不是辦法呢?確實是辦法,但是我認為它不是根本的辦法,因為它既然是木頭,在一個環境下,它就會長蘑菇,如果這個環境不變,你摘掉這個蘑菇,這個蘑菇肯定還會再長出來,隻有木頭不再是木頭的時候,蘑菇就沒有了。另外還有一種辦法,如果吃中藥的話,可以起到實際的作用。我改變了病人這個蘑菇能夠生長的環境,你如果把一個長了蘑菇的木頭放到撒哈拉沙漠裡,你看它還長嗎?它肯定長了也會縮回去。不用手術,用中藥的藥性,改變了病人的體內環境,依然是用藥性的偏性糾正了人體的偏性,把病人能夠長蘑菇的環境調整過來了,那個蘑菇不就不長了,長了也會消去的。”她耐心的一句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