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人家正主南南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韓誌謙白了他一眼道。
“嗬嗬……我這不是替你擔憂嗎?公司沒人照看。”胖子關心地問道。
“我養的手下都是吃乾飯的。”韓誌謙斜了他一眼道。“這地方美 的,我都不舍得走了。”他轉頭道,“南南多住些時日沒問題吧1”
“隻要你的大哥大不響,沒人催你,想住多久都行。”方默南抿了一口清茶道。她始終認為作為一個真正的一把手,要把自己從瑣碎的事物中解脫出來,隻要掌握大方向就好。
“曉美那咱就在這些時日,這青山綠水,鳥語花香,自然悠閒的很,避暑的好地方。”韓誌謙抓著曉美的手,坐在躺椅上,一搖一搖的。
方默南隨手翻看著艾倫寄過來的報紙、雜誌,雖然時間晚些,但以現有不發達的信息來說,聊勝於無。
“咦!這裡還有軍事地裡雜誌,我可以看嗎?”賀軍堯看著石桌上一摞的雜誌報紙。
“隨便,看吧!男人都喜歡打打殺殺的。”方默南眼神眯了眯了。
賀軍堯撓撓頭,挑了好些雜誌報紙,找了個地方翻看,原來每個月都會有一個或幾個大包裹從美國、歐洲、日本寄來,都是這些報紙雜誌啊!
韓誌謙看著賀軍堯遠去的背影,對方默南說道:“大軍這個人不簡單啊!”
“哦!”方默南挑眉,興致頗高,“有何高見。”
“雖然內地改革開放,但一下子拿這麼多雜誌,有英語的、日文的、法文,我可不認為一個普通人會這麼多外語。”韓誌謙眯起眼睛道:“最主要他如果沒有足夠的底蘊,可散發不出的俾睨、傲然的氣質。”他摩挲著下巴接著道,“而且我還看出來他上過戰場,肯定‘哢’殺過人的。”
要說這會兒香港人對內地的政治、經濟、文化、教育等等各個方麵都持以蔑視,可唯獨對內地的軍事是寒到了骨子裡。這種徹骨冰寒,乃是解放軍打美帝,抗毛子,滅阿三赫赫武功堆積起來的。想當初,共和國就港島問題和英帝國對峙的時候,港島一夜成了死港、臭港,富商大賈跑了個精光,可見解放軍的威懾力多強。那時節解放軍都很深入人心的都是能征善戰的。
韓誌謙看著方默南了然的眼神,“你知道他不簡單,乾嘛還留他在這裡。”他恍然道,“為那些上過戰場的軍人。”韓誌謙也見過那些窮困潦倒、傷病困擾的軍人,真的很慘。沒法子,整個大環境都如此,國家太大、底子又薄。一個字‘窮’啊!他們能做些什麼?“以後公司請保安,退伍軍人優先。”
方默南把人留在這裡也是一種試探,至今知道他絕不是表麵上所呈現出來的憨傻樣子。可以說學識淵博,功夫了得,現在乾什麼倒還沒查出來。不過看他為人眼神正氣,對他們沒有惡意,才讓他留下來,總有路出馬腳的一天。
眨眼間就到了五月末六月初,花已褪謝,草木蓊鬱。風夾雜著太陽和青草的味道, 既沒有剛入春時的料峭之寒,也沒有盛夏時的炎炎浮躁與慵懶。溫和而不疏淡,熱烈但不拘束,天空沉靜,草木欣然。難得的自在與閒散,猶如少女靜坐,默默抒寫情懷。不經意間,恬靜而舒緩,這時候農作物也到了最最要緊的時間段。
初霜種下的小麥,經曆了風雪煎熬,挺過了寒冬,迎來了燦爛陽光,大地一打春一回暖,麥苗就看著看著的一個勁的向上躥,開花,出苞。經曆了四季,已經開始收割了,以往收割都采用的人彎腰拿著鐮刀收割。收小麥是最累最熱的,少說也曬掉幾層皮,現在都用上了小型收割機了。這種平原地帶有收割機收小麥就是快。
農場的果樹已經掛果,結的滿滿當當的,小巧玲瓏的,就等著秋天豐收時刻。
這個季節沒有嚴寒沒有酷暑,隻有輕柔的浮雲在空中慢慢的塗抹,有清爽的微風在樹間緩緩吹過。林老爺子和賀軍堯在葡萄架下沙盤推演,軍人都喜歡這口,有時候爭得臉紅脖子粗的。
沙盤翻轉過來就是一個台球案子,兩用的,這是胖子專門給製作的,韓誌謙和他沒少在上麵搏殺。而沙盤卻是林老爺子和賀軍堯手工自製的,兩人沒事的時候喜歡演練一番。
賀軍堯才知道這個愛笑的老頭一到戰場上是多麼的狠辣和果決。林老爺子也知道小夥子不愧是真正上過戰場的人。
在方默南看來一切都是浮雲,隨著軍事現代化的發展,搖搖頭,“你們玩兒的還是遭遇戰,太古老了。要知道現代戰爭燒的是錢,遠在千裡之外一個導彈打過去死傷一片。”
“你怎麼知道的。”林老爺子問道。
“軍事雜誌上寫的呀!”方默南理所當然道。“不信問他,他也知道啊!那些軍事雜誌他也看了不少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