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開門,就見傅尉斯單手撐在門框一邊,一件白色襯衫,領口解開幾顆露出性感喉結和?鎖骨。
他原本低著頭,聞聲抬眼。
蔣妥光著腳與他四目相對,兩人一時之間靜止無言。
不知道是夜晚太過寂靜還是氣氛帶著些許的曖昧不清,蔣妥突然覺得眼前的傅尉斯愈發?有?魅力?。她以前總說他老,可他哪裡老了?,不但不老,還帶著這?個年齡專有?的男人味。
蔣妥開始明白,她不是定力?不足,而是眼前這?個人吸引力?太大。
然後蔣妥就見?傅尉斯的唇角緩緩勾起,如?春明媚,他緩緩拿出放在身後的手,連帶手上的一束花。
“送你的。”傅
尉斯說。
蔣妥沒接,看著眼前這?一小捧花,想起上次自己生?病後傅尉斯送的那束花。但不同的是,這?次是熱情的紅玫瑰。
紅玫瑰代表的含義是什麼,蔣妥再清楚不過。
眼見傅尉斯這副難得高?興的樣子,似乎周遭的氛圍都顯出了冰川消融的姿態。
蔣妥是不忍心拒絕的,甚至,心內深處漸漸生?出一股酥麻。
但她把雙手背到身後,一臉俏皮道:“什麼意思啊?不知道玫瑰花不能亂送人麼?”
傅尉斯唇角的笑意更顯,說:“什麼意思要我大聲說嗎?那好。”
他作勢深吸一口氣大聲喊,被蔣妥一把捂住嘴巴:“你要死啊,小帖在睡覺呢。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十二點了!有?誰像你這?樣的?大半夜的來送花?”
她聲音低,卻也滿是焦灼和埋怨,深怕他會把蔣帖吵到。
有?那麼一刻傅尉斯覺得很嫉妒蔣帖,無比嫉妒。
他抓著她的手順勢讓她環住自己的腰,轉而將她抵在門上。
蔣妥躲閃不得,又不能大肆喧鬨,隻能低著聲音說:“傅尉斯,你又來了!”
她是什麼意思傅尉斯清楚,隻不過按照他以前的性子,哪裡還有?讓她有?拒絕的機會。
現在的傅尉斯是真的改變了許多。
多日未曾親昵,他想她實在想得緊,每日的隱忍隻會讓內心的**愈發?膨脹。
“讓我親一口還是要花,你選一樣。”他又囂張,又孩子氣。
蔣妥不想屈服,一副花也不要更彆想他能親自己一口的倔強表情。
傅尉斯見她這副古靈精怪的樣子,更促使想要捉弄她的心,正低頭準備真的親,嚇得蔣妥連忙低下頭來埋在他的胸前投降:“給我花!”
傅尉斯如願把花送了?出去,卻並不打算放手,甚至空了?拿花的手,他更能雙手禁錮她在懷裡。
真好。
蔣妥一番掙紮,反而被他低聲警告:“讓我抱一會兒。”
“不!”
“乖點。”傅尉斯伸手繞道蔣妥的後腦勺,輕輕一壓將她按在懷裡,聲音又沉又柔:“就抱一會兒,一分鐘也行。”
蔣妥心想自己力?氣敵不過,索性也放棄了?掙紮,希望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一分鐘過得很快,
兩人的心跳也很快。
估摸著這?一分鐘也過去了,蔣妥伸手在他胸前點了點:“喂,說好一分鐘的。”
傅尉斯乾脆把蔣妥那隻在自己胸前的手也壓住。
蔣妥抬起頭來,雙眼帶著怒意,也帶著少女的嬌羞。
傅尉斯低頭,輕聲問她:“我送的花,會讓你喜歡麼?”
蔣妥隻希望他趕快放開自己,於是稱了?心他的心回答:“喜歡的。”
傅尉斯卻說:“那你是否也會看著花的麵子上喜歡我一點?”
蔣妥心裡羞澀,彆扭著說:“你都快奔三的人了,老是喜歡不喜歡的,不害臊啊?”
“還差二百七十天我才三十歲,所以我現在才二十多歲,算起來你也的心理年齡也快二十歲,四舍五入,我們也差不了?多大年齡。”傅尉斯說得頭頭是道。
蔣妥簡直要被他給笑死,“你倒是挺能算數啊。”
“可不是,我小時候還得過全省奧數冠軍。”他更得意。
蔣妥從小在學習上就沒有?什麼天分,一說到數學就頭大,更彆提奧數,忍不住嗆他:“你得奧數冠軍了?不起啊,我還得過舞蹈冠軍呢。我都沒說我得的是全國舞蹈大賽的冠軍。”
傅尉斯被她逗得更開心,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摸:“那麼厲害啊,跳一段給我看看?”
蔣妥也沒有被他說暈,推他:“放開我,說好了?一分鐘的。”
有?誠信才會有?更多糖果吃,傅尉斯乖乖放開。
勉強分開了?,但傅尉斯仍然不打算離開,他低聲喊了?她:“妥妥。”
蔣妥不敢看他,低頭看手裡的玫瑰花:“嗯?”
“試著喜歡我一點,嗯?”
蔣妥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喃喃道:“誒,你快回去吧。”
“聽到我說的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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