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兼職的第三十九天(1 / 2)

魔人,費奧多爾,全名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好長的名字!我完全沒記住。

不愧是戰鬥民族,就連名字也充滿了可以與熊搏鬥的王霸之氣。

我肅然起敬,在腦中想象了一個肌肉壯漢拎著狼牙棒歐拉歐拉歐拉的樣子,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必定是一個可以用胸肌夾子彈的狠人,大冬天噸噸噸灌完一整瓶伏特加跳下河冬泳,體溫足以將整條冰河蒸發。

猛男中的猛男,硬漢中的硬漢。

這樣的人,居然是智鬥派嗎?不是我搞歧視,我覺得一拳可以揍暈一頭熊的狠人並不需要耍心眼玩弄詭計,像中也先生一樣硬剛就好了。

雖然中也先生矮矮的個子,嬌小惹人疼,但小小的身軀中有著大大的能量,十分令人尊敬。

太宰治聽完了我卓越的推理,露出一個難以形容的表情,想笑又不能笑,憋出內傷的表情。

“我、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太宰治捂著嘴咳嗽,坐在警車裡笑得頭都快掉了,引得開車的警察小哥頻頻向後張望。

警察小哥:癲癇嗎?要不要直接開去醫院搶救?

我:……請不要這麼看我!我不認識他!我們隻是偶然倒黴碰見的陌生人,請不要把對他的奇怪印象嫁接到我身上!求求惹!

“千夜……”笑著笑著,太宰治突然捂著肚子倒在我身上,“笑到肚子痛……好痛……”

你活該!我惡狠狠地想。

再次重申一遍,雖然看起來很沒有說服力,但我的確不是一個相聲演員,我是名偵探,請牢牢記住這一點。

坐在副駕駛的工藤新一支著頭看向窗外,在內心質問自己為什麼不和蘭坐一輛車,而是非要和後麵的搞笑藝人二人組擠在一起。

“等會兒要去警局做口供,你們就不能嚴肅一點嗎?”工藤新一忍無可忍,正常人被卷進凶殺案中還被帶上警車,難道不該惶恐不安瑟瑟發抖嗎?你們怎麼公然在後座講起了相聲?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講相聲,這是認真且優秀的推理!智慧的推理!

“啊,口供。”太宰治終於笑夠了,從大衣口袋中拿出手機,慢吞吞地發短信給遠在橫

濱即將禿頭的安吾。

太宰:安吾,我和千夜醬被捉進局子做口供了呢^_^

安吾:……你們殺人了?不是剛到東京還沒到一天嗎?

怎麼回事!說好的從良洗白呢,克製,要克製自己啊。

“千夜,安吾冤枉我們。”太宰治委委屈屈地把手機遞給我看,我一看就生氣了。

“太過分了安吾先生!”我義憤填膺,“懷疑太宰先生就算了,怎麼可以懷疑柔弱的我!”

我,清清白白的二五仔,給錢殺人放火啥都乾,沒錢宅家鹹魚不出門,他怎麼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重點是這個嗎?”太宰治不滿地說,“再給千夜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啊,我懂了,我這就改。

“安吾先生太過分了!”我怒火中燒,“我和太宰先生一起出手,怎麼可能被警察抓住!他是在侮辱我們的專業素養!”

你們政府人員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黑手黨!

工藤新一、警察小哥:???

你們兩個有大問題,不用說了,局子見。

嗬,說的像局子能關得住我們似的,天真。

自爆卡車之後我和太宰治都十分淡定,不是我們相信安吾先生的效率,而是在橫濱赫赫有名的黑手黨乾部叛逃一事在整個裡世界都頗負盛名,該收到消息的人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能讓我們暫時到東京安穩落腳,異能特務科必然告知過主管異能者入駐的Scepter4。

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派人過來了,青之氏族,稍微有點好奇是什麼樣的人呢。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工藤新一忍不住問,“我知道剛剛的殺人案與你們無關,但你們身上的血腥味……”

坐在後座那個一直笑眯眯的俊美青年,身上的血腥味濃鬱得讓人幾乎窒息,隻看一眼都能感受到本能戰栗的恐懼。

他身邊的黑發少女比他好上一些,但看人的眼神中偶然會出現令人膽寒的涼薄,像在挑挑揀揀獵物的老練獵手。

“血腥味?”我揪起袖子聞了聞,沒問題呀,奶香款的沐浴露氣味,可可愛愛的少女標配。

工藤少年是怎麼回事?被幸村君打了一套五感缺失球被剝奪嗅覺了嗎?

嘛,反正我是覺得幸村君每次比賽都像大型幻術表演現場就是了,搞得我

蠢蠢欲動想和他掰頭。

“唔,要不等會兒你去醫院看看?”我憂心忡忡地說,“有病得趁早治,你看你年紀輕輕……”

“不,請住嘴。”工藤新一默默扭頭,拒絕和我交流。

他不該在車裡,他應該在車底。

“他說的血腥味應該是我。”太宰治隨意地撥弄著手機的按鍵,“有這麼明顯嗎?我還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呢。”

能被大眾稱讚的名偵探,眼力不差。

我麵露疑惑,湊到太宰治身邊嗅了嗅,一如既往的淺淡藥香味,純良溫和,除了會讓人聯想到蒼涼的水色與陰霾的死亡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嗯……可能偵探的嗅覺就是與普通人不同吧。我暫且放下疑惑,打開收藏的購物網站頁麵給太宰治看。

“太宰先生,這款沐浴露買一送一耶,我們買這個吧,桃子味,莫名覺得和太宰先生很配。”我給他看優惠券,“還有跨店滿減,你看我的湊單,是不是充滿省錢的智慧?”

太宰治興致勃勃地和我一起逛起了購物網站,後座上時不時伴隨著“哦哦哦這個很棒”和“買三贈一我們忽悠織田作先生一起拚單吧”的奇怪聲音。

工藤新一徹底無言以對:快讓這趟窒息的旅途結束吧,我要下車。

煎熬的車程總算結束,工藤少年逃也似地下了車,我一邊走一邊低頭在購物網站下單,另一隻手拽著太宰治的袖子當作扶手。

“嘖,真是麻煩,過來簽字。”不耐煩地男聲響起,聲音異常耳熟,仿佛訓斥鐵頭芥川的太宰先生。

?怎麼回事?芥川龍之介又不在這裡,太宰治剛剛還高高興興的樣子,誰又惹他生氣了?簽字,簽什麼字?我看漏了一集嗎?

我下意識地抬頭,“好的太宰先生,但是你怎麼突然生氣了……”

話說到一半,我的聲音戛然而止。

藍發的佩劍製服青年一臉煩躁,英俊的麵容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Scepter4的車停在一邊,來人的身份一目了然。

我滿目驚恐,“剛剛說話的不是太宰先生嗎?”

靈異事件!

“不是我哦。”被我拽著袖子的太宰治和伏見猿比古對視,“真是……令人驚訝的巧合啊。”

這兩個人的聲音一模一樣,相似程度

仿佛偵探boy和齊神。

雙份的太宰治,雙份的快樂,我可以。

“簽字。”伏見猿比古抖了抖手上的單子,“才來東京第一天就惹上麻煩……嘖,室長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的聲音好像青澀的太宰先生哦,混雜著不太穩重的不耐煩和煩悶,對我來說是超級新奇的體驗,讓我忍不住想逗他多說幾句話。

錄音,讓我錄音!

“千夜醬~”太宰治將手按在我的肩上,微微施力,“雖然很高興千夜這麼喜歡我的聲音,但能不能不要用這麼不禮貌的眼神看著彆人了呢?很不禮貌哦。”

隻看眼神都知道你在想什麼,是我拿不動刀了還是你飄了?

太宰治,死亡警告。

“切。”我偏過頭,沒有好戲看了,我氣。

我從前台小姐姐那裡拿過筆,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大名,又把筆遞給太宰治。

一回頭,工藤新一的表情簡直難以言喻。

說好的局子見呢?怎麼還沒開始問話你們就被保釋了?

天真的偵探少年:你們是關係戶?

我點點頭:是啊,不然呢?

如果不是我和太宰治自願配合,你以為警察可以把我們請上車嗎?

如此配合的我們,要是被橫濱的警察看到了,大概會抱著太宰治的大腿痛哭流涕感歎自己不枉此生吧。

“關於這次的案件,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隱情?”工藤新一攔下我準備離開的腳步,嚴肅地問。

追逐真相的少年,擁有永不滿足的好奇心。

這樁案件處處透露出詭異,隻抓住表麵的凶手而忽視內裡的洶濤是偵探的失職。

要查,就得一查到底。

“欸?你不知道會比較好啦。”我搖搖頭。“這不是高中生可以摻和的事情喔。”

“你不也是高中生嗎?”工藤新一不滿地說,“你怎麼這麼雙標。”

被你看出來啦?老雙標人了,有意見你打我啊,略略略。

你能和我比嗎?我是注定要成為二五仔之王的偉大存在,今日的敵人說不定就是明日的老板,優秀的二五仔四海之內皆是姐妹。

被牽扯到案件中的Jungle是我老早就找好的下家。那個名字賊長的魔人如果旗下有組織的存在,日後也不是沒有拿他工資去養太宰治的機會,我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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