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也敢與本海王相提並論?你還差得遠呢。
“雪莉,萊伊不值得。”我以此開場,用我相聲選手多年練就的醇厚功力將一切原委緩緩道來。
我的演說生動形象、人物鮮明、主次清晰,從萊伊與基爾分分合合的塑料愛情講起,中間穿插現在追求她的琴酒與貝爾摩德與波本的辦公室潛-規-則三角戀故事,情節一波三折跌宕起伏,聽得雪莉屏住呼吸,完全被這段曠古驚戀吸引住了。
我懂你,誰會不喜歡狗血劇呢,虐戀情深的愛情糾葛經久不衰永不過時的魅力正在於此。
我如此如此地對雪莉連說帶畫,看著她先是一頭霧水,再是滿臉震驚,最後歸於死寂,漂亮的臉上冷若冰霜,分分鐘能手撕渣男,為被欺騙的姐姐報仇雪恨。
我又要了一杯牛奶潤潤乾澀的嗓子,今日的相聲依舊如此完美,不愧是我,國家一級保護人才、屬於世界的珍寶。
雪莉走到一邊給她的姐姐宮野明美打電話去了,我得意地晃了晃小腿,哼,棒打鴛鴦,我是專業的。
愛情谘詢大師安和大人勸告你們,劈腿一時爽,事後火葬場,做人還是得給自己留點餘地,這樣滑跪求饒的時候才不至於太尷尬。
波本哥坐在我旁邊,他和蘇格蘭一起聽完了我和雪莉的整段對話,握住酒杯的
手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安室透: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是我腦子不正常還是她有毛病,我怎麼越聽越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呢?
要不是因為她口中食物鏈頂層的男人就是他本人,他差點就信了。
嗬,愚蠢的人類,你的思維怎能和魔性的我相提並論,兩者相互碰撞的結果必然是我的勝利,名偵探無所不能。
安室透:第一次想要同情萊伊一秒鐘,他恐怕真的百口莫辯。
因為坐得比較遠對此一無所知的赤井秀一:……發生了什麼,波本你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是喝假酒中毒了嗎?
“西娜爾,你怎麼背著書包就來了?”安室透決定轉移話題,那段情感故事細思極恐,不能深思啊。
“因為一放學貝爾摩德姐姐就守在校門口接我過來了嘛。”我攤攤手,“沒有時間回家換衣服。”
“怎麼了,冰帝的校服不好看嗎?”我扯了扯裙擺,由跡部大爺審批的校服款式,無論是樣式還是價格都很美麗,儘顯高端與奢華,非常符合大爺華麗麗的品味。
“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是全場都是黑衣隻有你一個JK的問題,不覺得自己很不合群嗎?
我:不覺得,薛定諤的二五仔四海為家,你們一個兩個臥底不都一副坦蕩蕩的樣子,有什麼資格說我啦。
“好看就對了。”我截住他的話頭,用肯定的話語告訴他,“對於女孩子來說,好看就是王道。”
再次diss黑衣組織的品味,黑黢黢的衣服至少減了美人的顏值三個百分點,暴殄天物。
看看人家港黑的製服,無論是中也先生酷斃的西裝三件套還是太宰先生隨便披在肩上都可以拿去走秀的黑大衣,同樣是黑色,時髦值天壤之彆,酒廠的服裝設計師必須好好反思一下。
“既然為組織工作,就儘量不要牽扯你的同學。”波本哥聲音沉沉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親身經曆,“怕是會害了你的朋友。”
“這個的話,沒關係哦,”我理解地說,“畢竟我在學校根本沒有朋友嘛。”
此話一出,波本哥和蘇格蘭看我的眼神再度十分痛心,我茫然地和他們對視。
又怎麼了?不要以為你們的卡姿蘭大眼睛會說
話就真的可以靠眼神眉目傳情啊,我看不懂,給我一個翻譯器好不好。
“西娜爾,你才16歲不到,你應該有同齡的朋友。”波本哥瞬間轉換口風,苦口婆心地勸說,“比如中午的時候,和要好的女孩子坐在一起吃便當一類的。”
嗯……午休啊……以前在海常要出任務,現在在冰帝,中午一般都在一邊吃飯一邊趕文書工作,忍足君好幾次想和我閒聊都被我不耐煩地轟走了,礙事的家夥,不要乾擾我的奮鬥事業。
我交不到朋友一半是因為身邊的美人太多遭人嫉恨,一半是我們完全沒有共同話題。
我能和她們聊什麼呢,追星嗎?比如在她們花癡黃瀨君的時候告訴她們我可以幫你們搞到簽名照,或是在她們羨慕莎朗·溫亞德皮膚質量的時候打電話給貝爾摩德詢問護膚品的品牌?
我會被嫉妒的目光殺死的,無敵是多麼的寂寞,強者要有一顆戰勝孤獨的大心臟。
“我的夢想是成為富婆。”我嚴肅地對波本哥說,“她們無法理解我崇高的目標,道不同不相為謀,若我安好,便是晴天。”
為了實現我的究極夢想,必須工作學習兩把抓,成為一位優秀的時間管理大師,才能走向二五仔之王的巔峰之路,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不好,和你們閒聊的時間占據了我的學習時光,或許昨天我還不會如此在意這個細節問題,但今天我遇見了高學曆的雪莉小姐姐!
她的出現告訴我,哪個組織都需要高學曆人才。在這個危機四伏就業壓力極大的社會中,隻有複合型高尖人才能握住鐵飯碗,落後就要挨打,必須時刻慎獨時刻自省。
我的學習之魂熊熊燃燒,再不發泄我就要燒焦啦。
懷著一腔熱血,我告彆了準備喝個通宵的波本哥,婉拒了貝爾摩德送我回家的好意,在夜晚漆黑的路上一頓瘋跑,試圖用運動消耗我滿身的雞血。
人呐,一旦突然發瘋,就會喪失理智,心血來潮的下場往往是一場悲劇。
我遺忘了自己並不是武鬥派的事實,用最高時速跑酷的後果就是hp即將清零。
好的,快把我燃儘的學習之魂冷卻了,但我的心臟要罷工了。
劇烈運動讓全身火燒火燎,
深更半夜的,附近也沒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我心裡苦。
我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費勁巴拉地爬上一處可以看夜景的天台,蹲在陰暗的角落裡累到倒地不起,任憑呼呼的風吹亂我的長發。
我不行了,再突然發瘋我就倒立洗頭,夕陽之下的奔跑是我逝去的青春,熱血少年的劇本不適合我,我隻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
田徑部的部長再敢堵我我就把他喜歡粉紅色小兔兔圖案的秘密貼在校門口的公示欄上,不坦誠的男人啊,直麵自己內心吧。
喜歡粉紅色有什麼錯,做你自己,你是最胖的!
累癱的我摸出手機給太宰治發短信,讓他履行監護人的職責來接無助的我。
清蒸青花魚:OK,馬上到。
隻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覺得太宰治是個靠譜的大人,哪天心情好,我給他把備注改回來吧,深更半夜看著怪餓的,我又想吃青花魚了。
短信發出去沒多久,我正縮在角落裡休息,突然看見一個白色短發的少年哼著歌走向天台的欄杆邊,搖頭晃腦地唱著不知名的怪異曲調,看起來十分神經。
我往角落裡縮了縮,警惕地看著他,隨時準備惡虎撲羊。
你不會是想跳樓吧?少年,不要想不開。
不過我好像多慮了,白發少年好好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什麼人。是半夜幽會嗎?你們年輕人還蠻有情趣的。
噫,我怎麼又成了電燈泡,我的光輝真的有那麼璀璨奪目嗎?
正在我思考人生的時候,嘎吱一聲,通往天台的大門第三次開啟,小小一處地方有著大大的熱鬨。
手持相機的金發青年笑著和白發少年打招呼,語氣輕快,“嗨,夜色真美不是嗎?我是為了拍夜景而來,請問你是來做什麼的呢?”
原來他們不認識啊,還真是湊巧。唔,這個金發小哥有點點眼熟,太宰治在吠舞羅拍照留念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有出境來著?
“我叫十束多多良,你呢?”他友好地問。
聽見他的話,白發的少年沒有回答,他雙手插兜,掛著奇怪的笑容晃動著身體。
突然,他從衣擺下抽出一把槍,瞄準了十束多多良。
我:???小老弟,你腫麼回事。
名偵探怎麼又撞見了凶案現場,一天不發生一起命案就不圓滿是嗎,你們東京有毒吧!
作者有話要說:千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在正義的名偵探眼皮底下行凶作惡,呔,食我正義一擊!
新一:你還不是在名偵探眼前痛下殺手!以及現在是半夜,不要隨便瞎用成語啊喂,你的國文老師會哭。
多多良的話取自K的原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