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些人說自己不喜歡吃魚,一個原因就是他真的不喜歡吃,另一個原因就是,他隻是懶得挑刺而已。
尤夏一直都知道他屬於那個懶得挑刺,如果是有刺的魚,他根本就不會去吃,除非是,有人給他把刺挑完了給他弄上來吃。
外麵的天是烈陽,但是在這個封閉的房間裡麵,除了能感覺到這烈陽的溫度以外,其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尤夏躺在床上,仰天看著天花板,一雙露著的小腿就這麼搭著,白皙又漂亮的弧度,不停的在空中蕩這。
他已經在這裡呆了三天了,這三天裡麵,他就這麼一直的被關在這個房間裡麵,而他的老爹,到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個準,到底人在那裡,會不會來,尤夏都覺得,他老爹為了那塊石頭,估計已經放棄了他這個兒子了。
而在這個時間裡麵,尤夏除了第一天看到了柏景晨之外,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了,雖然知道他給了對方一腦門對方想見他的可能性估計是為百分之零,尤夏現在當務之急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在柏景晨的麵前刷臉,他既然都被困在這裡,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但是每天除了送飯過來的時間,就這麼的一點時間,並且來的人都是段於,因為上次的事情段於看的特彆緊,尤夏根本就是,完全沒有辦法的見到柏景晨一麵。
尤夏這幾天,也算是摸清楚段於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如果是硬著來的話,估計就被段於整死了,所以尤夏都軟著來,至少表麵上麵都是順著段於,每天的日常就是等段於進來,一整的彩虹屁。
“我覺得你今天特彆帥,你衣服真好看,你比昨天更帥了。”
一般在尤夏說完的時候,段於的臉色雖然是不變的,甚至把尤夏的話當做是屁話,但是尤夏能感覺到出來到,誇完之後再說明天想吃什麼,第二天吃的東西就是尤夏想要的。
等一頓的彩虹屁誇完之後,因為在這短暫又短暫的送飯時間裡麵,尤夏之後就會狂問關於柏景晨的事情,直到把段於問的煩的臉色都變了的時候,他就閉嘴,換個話題,扯著扯著,最後還是會扯到柏景晨的身上麵去。
在段於不知道多少次進來的時候,也是在尤夏不知道多少次提起柏景晨的時候,段於終於忍不住的,把碗扔到桌子上麵狠狠的一摔,冷冷的看著尤夏,顯然是被折磨的不耐煩了。
“你再提他一句,你接著就彆想吃了。”
對於對方這樣的話,尤夏根本就沒有怕的,他現在太過於無聊了,把麵前這個麵癱給弄生氣也是他唯一的一個樂趣,隻要做到之後尤夏就會特彆的高興,然後現在他就是這樣的,他笑著對著段於說。
“你彆煩我呀,我隻是想多了解一下,你看得出來吧,我喜歡他,從在學校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他是你兄弟,為了你兄弟的後半生活,你也不要這麼的不耐煩嗎。”
尤夏盤著坐在床上麵,手搭在腿上麵,對著段於眨了眨眼。
他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段於皺了皺眉,他不說話,而就是看著尤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尤夏也回看這他,過了一會,他才開口。
他沒有去回應關於尤夏上一句說的話,而是說了一件關於尤夏的事情,站在那裡,語氣冰冷的,像是威脅一樣。
“三天了,你爸爸還是沒有來找我,他要是放棄了你,你也是沒什麼作用了的。”
他說完,這次就是毫不猶豫的轉頭,向外麵走去,尤夏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走了,就一癱躺在床上麵。
他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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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陽烈日下麵,幾輛特殊改裝後的卡車在路上行駛這,這改裝後的車,連衝上開的喪屍都能直接撞飛了。
刀疤坐上這個男人的車上麵,準備是從這個地方到市區裡麵去,他們準備要去基地混,但是由於沒有車,在中途的時候遇到了這個男人和他的同伴,雙方協商,男人也是要去市區裡麵的,交換了一下各自的好處,刀疤就順上了車。
這個男人姓孔,叫孔成,人看著斯斯文文的,說起話來也是,帶著一種領導力但是卻不會讓人反感的那種,刀疤本身就是個話癆,在看到這樣的,就忍不住的對比他之前遇到的神經病,在聊天的時候也就提了幾口,段於他們關人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孔成對他說的事情很感興趣,這樣的態度讓刀疤很有傾述的**。
“把人關起來,哎,這樣的事情,也隻有這末世後這麼亂的時候才能做了。”
這個孔成的歎了口氣,雖然像是惋惜的口氣但是他說的話的意思卻意味深長,刀疤跟著應和他。
“是啊,這種犯法的事,換做末世前,誰敢做啊。”
“那他們為什麼要把那人關起來呢?”
刀疤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放小了點:“我問過那兩人,結果就被他給震住了,就看我那一眼,我就難受的不行,我覺著吧,我看過那人,年紀看著可小了,主要是,長的漂亮,我估計啊,他們把人關起來,就是為了那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