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來找你的。”
咬牙切齒的聲音。
“滾啊。”
…
兩分鐘之後,有人把門給撞開。
裡麵,早已沒有了段於的痕跡,旁邊的窗戶是開著的,隻有床上麵,坐著的是尤夏。
一絲不苟的衣服扣到最上麵,如果不是房間裡的氣味暴露出來,誰都不知道剛剛裡麵在做些什麼東西。
他的眼睛很紅,顯然就是剛剛哭過的樣子,但就算是這樣,尤夏的臉上麵,還是帶著冷傲這的樣子。
尤夏回去了基地裡麵,他被帶回了基地裡麵去,這場救人的活動明明是主角的人應該是尤夏,但是顯然在他被救之後,段於逃跑了之後,所有人的視線注意力全都沒有的集中在他的身上,更加的嚴密的巡查的防守,從一開始,就說明,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根本不是以尤夏為主的。
甚至在送尤夏回基地時候,尤夏連他爹的一麵都沒有見到過,他爹直接忙活的就是段於的事情去了,本來以為可以的一網打儘,卻沒想到還是讓段於給跑了,現在這個時候,除了焦急以外,根本沒有任何的一點心思放在尤夏的身上麵,因為人手的不夠,送尤夏回基地的車上麵,除了個司機柏景晨和來的左任以外,沒有其他的人了。
尤夏低著頭,外麵的風吹在他的臉上麵,想鑽進了骨子裡麵一樣的讓他感覺到冷,他一句話都不說,身後的那種殘留在身體裡麵的黏膩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不適,上車之後尤夏就一直靠在車上麵,閉著眼休息,周圍,沒有一個人說任何的一句話,而在柏景晨他們看到那樣的事情之後,他們說的任何的話,都根本無法的說不出口。
柏景晨在尤夏閉上眼的時候,就一直看著尤夏,少年躺在車後座上麵,他的臉在這個時候有點的泛紅,漂亮好看的脖頸上麵,因為角度的原因,上麵青青紫紫的wen痕一覽無遺,在昏暗的環境下麵,格外的yin靡。
柏景晨看著,一時間有些晃了眼,他在想這幾天到底是有多麼的激烈,會弄出這麼多的痕跡了,做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進來,他更加肆無忌憚的看著閉著眼看不到周圍的少年,才發現,尤夏不止是臉泛紅,他的呼吸也有些的急促,這讓柏景晨,忍不住的,去碰一下少年的臉邊。
很燙。
他碰到的一霎那,尤夏就把他的手給抓住了,眼裡麵是帶著警告和防備的意味,想一隻被圈養的貓突然暴起一樣,才知道這原來不是貓,而是隻狐狸。
“你發燒了。”
柏景晨任由著尤夏抓這手,直到尤夏盯了一會他之後,然後鬆開了他,繼續躺了回去,整個人都陷在裡麵,他確實感受到頭疼,和身體的發熱,尤其是身體的裡麵,格外的熱,甚至有那些討厭的東西流了出來。
車上麵有退燒藥,柏景晨讓前麵的左逸遞給他,左逸坐在前麵,看不到後麵的場景,隻能聽柏景晨發燒了需要退燒藥。
拿起一瓶礦泉水,和手上麵的退燒藥,他拍了拍尤夏:“退燒藥...你,先吃了在睡。”
尤夏睜開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半眯這的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接過柏景晨手中的退燒藥,接著水,囫圇吞棗的就喝了下去,然後就把自己縮成一團,用衣服蓋著自己,繼續的閉眼睡覺去了。
又變成了貓,縮在一起,雖然性子很野,但是這個時候卻顯得很柔弱嬌小的樣子。
...
最終尤夏他爹抓捕段於的行動失敗,動用了自己的全部能力,卻連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段於,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而尤夏,則是被囚禁在了這個基地裡麵,他能在這個基地隨意的走動,但是身邊二十四小時裡麵,都有人跟著他,全程的跟隨還要一直的觀察這尤夏,做了些什麼時候,說了些什麼,去了什麼地方,他們要向自己上麵會彙報這些的情況。
尤夏就是因為他們的原因,完全的打消了想要出去走走之類的念頭,直接就是每天的窩在房間裡麵,這樣這些人就是守在外麵,看不到他在裡麵做些什麼,就是這樣的原因讓尤夏他爹更加的不放心,他讓人沒隔多久,就找個理由去尤夏房間裡麵去看看,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事情,而這個簡單的任務,柏景晨就是裡麵,隨時進去觀察一下尤夏在做些什麼的人的其中之一。
現在的柏景晨,或許已經完全的選擇了待在基地這裡。
門被打開,柏景晨推門進去,手裡麵拿著的東西,是藥,感冒藥。
房間裡麵的人,還是跟之前的狀態一樣,躺在床上麵,用被子把自己圍成一團,連頭都不露出來的那種,就算柏景晨進來,床上的人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
“尤夏。”
柏景晨喊了一聲,他坐到床邊,白色的袋子裡麵裝的是這次要吃的藥,幾粒,柏景晨把手中在末世裡麵較為珍貴的熱水放在桌子上麵去。
“吃藥了,等會水冷了,對你的身體不好。”
尤夏感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從那天回來之後雖然吃了退燒藥,但是在晚上的時候又發起了低燒,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不發燒了但是感冒之後的後遺症就找上門來了。
“你知道你真的很煩嗎。”
突然的被子裡麵的人坐了起來,但是身上麵的被子還蓋在自己的身上麵,柏景晨看著他皺著眉,一臉的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