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用積分兌換金手指,那麼朱謙也可以。
這果然是一個勁敵!
隻是顧笙不知道的是,朱謙之所以突然對她下手,是想逼著蕭炎醒來。
朱謙繼續禁錮著顧笙,“哈哈哈,小表嫂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係統:“嚶嚶嚶,宿主,你要犧牲了麼?”
顧笙:“……說好的招狼體質呢?為什麼不管用了?”
係統:“朱謙也是任務執行者,所以免疫哦。”
顧笙:“……”
朱謙擒住了顧笙,一條臂膀緊緊禁錮著她的脖頸,隻要顧笙稍稍一動,便有窒息的危險。
就在這時,床榻邊傳來一陣咳嗽聲,蕭炎突然睜開了眼。
即便時隔多年之後,顧笙也無法忘記那雙眼睛。
他的眼睛幽若古潭之水,與他對視的一瞬間,仿佛是隔著千山萬水,又或是浩瀚時光,久違的悸動在內心不斷延伸紮根,緩緩的開出了滿地的鮮花。
顧笙呆呆的看著他。
蕭炎的視線移開,似乎再也不關注顧笙,他看著朱謙,“咳咳……三殿下?不知三殿下扣著我夫人是什麼意思?”
他果然已經醒了!
朱謙鬆開了顧笙,他唇角一勾,皮笑肉不笑,“夫人?嗬嗬……真是怪了,指揮使大人一直昏迷不醒,竟也知道娶妻了?”
蕭炎坐了起來,雙腿放在了腳踏上,因為被顧笙好生打理過的緣故,他看上去毫無疲憊之態。
男人從腳踏上站了起來,身高驟然拔升,道:“三殿下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朱謙一聲冷笑,“嗬——蕭大人,父皇派你去南疆尋藥,你非但沒有尋到藥,還昏睡至今,你有負父皇信任,你可知罪?”
蕭炎冷峻的麵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他一伸手,將顧笙拉到了他身側,這才道:“三殿下錯了,誰說我沒有尋到藥?”
“你!”朱謙語塞。
要知道,蕭炎之所以去南疆,其實是奉秘旨前去找藥。
他的確找到了治愈太子和皇帝的藥,但在半路被人截殺,他知道解藥保不住,所以就自己吞了。
而現在,他的血就是解藥。
隻要他活著,皇帝和太子就有救。
朱謙握了握拳,“那就把解藥交出來了吧。”
朱謙手握重權,與內閣勾結,而且還有忠敬侯做後盾,如今已經肆無忌憚。
蕭炎當然知道,朱謙不可能讓皇帝和太子活下去,他輕笑,“不給。”
朱謙:“蕭大人!你給不給?!”
蕭炎:“不給!”
朱謙:“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給不給?”
蕭炎:“我說過不給,就不會給!”
顧笙:“……”→_→,為什麼覺得這兩人的對話有點幼稚呢?
朱謙廣袖一揮,“你非要為了太子,與整個蕭家為敵?!”
蕭炎:“三殿下,皇上還健在,你說這種話是不是太過大逆不道?我與你道不同不相為謀,三殿下請走吧,恕不遠送!”
朱謙:“!!!”
朱謙拂袖而去,屋內很快隻剩下顧笙和蕭炎二人。
顧笙的眼神不可謂不含情脈脈。
蕭炎看著眼前這張明媚的臉,還有她再明顯不過的眼神,他突然想起了,這個小婦人偷親他,以及給他擦拭的畫麵。
蕭炎移開視線,冷峻道:“你先在我這裡待一陣子,等到時機成熟,我會自行放妻,屆時錢財田產隨你選。”
聞言,顧笙憤憤然。
不過,還是掩不住喜悅。
上一個世界,她的記憶隻停留在被車撞死時,雖然她和溫城度過了一輩子,可是她並不記得,所以總覺得遺憾。
這個沒良心的,竟然還打算放妻?
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還不知道嬌軟美人的魅力。
蕭炎不是任務執行者,他對顧笙的體質沒有抵抗力。
蕭炎話音剛落,顧笙踮起腳,雙手勾住了蕭炎的脖頸,直接抱住了他,然後眨著人畜無害的大眼,笑眯眯的看著他。
蕭炎身上隻穿著薄薄的中衣。
突然而至的嬌.軟.觸.感讓他神經一.蕩。
蕭炎:“……”
她如此心悅他,而他呢?他本是心若磐石的人,怎可能墮入紅塵,也學著那些文人雅士談情說愛?
且罷……
還是先等等再說,他堂堂錦衣衛指揮使,男兒大丈夫,斷然是不能欺負一個小婦人!
先冷著她,讓她自己想明白之後,到時候再坦露他的想法也不遲。
蕭炎推開了顧笙,依舊很冷峻,“我會安排人在你身邊,另外,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在侯府鬨事,聽見了麼?”
顧笙點頭,又想去抱他。
蕭炎後腿了一步,步子有些跛,顧笙這才想起來,他是一個瘸子。
蕭炎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他強裝毫不在意,又說,“以後若是遇到三殿下,你就躲開,明白麼?”
顧笙強行讓自己不去看他的腿。
其實,蕭炎是個標準的美男子,身段挺拔如鬆,五官立挺出塵,倘若不是幼時傷過腿,他就是一個完美的人。
……
蕭炎醒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闔府。
“世子爺這次明明是沒救了,這麼會又突然醒了?而且我還有看見世子爺在院中練劍呢!”
“還能為什麼?少夫人力大無窮,肯定不是尋常人,當然是衝喜衝好的!”
“嘖,我怎麼聽說,少夫人昨天夜裡強.行與世子圓.房,所以世子爺今日才醒了!”
“這麼說來,少夫人她能……包治百病?!”
“……”
王氏在屋內踱步,雖是養尊處優,但臉上已經有明顯的褶子,“侯爺,這……這可如何是好?他現在醒了,一定會找咱們報仇的!”
忠敬侯心煩意亂,“你個婦道人家彆在我麵前晃來晃去!他能不能知道是誰下的手,還未必可知呢!”
王氏一把揪住了忠敬侯的衣袍,“侯爺!都怪那個.賤.人!她從我手上搶了你不說,還給你戴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
“你閉嘴!”忠敬侯啞巴吃黃連,每次有人提及此事,他恨不能殺了蕭炎。
但是他不能!
非但不能殺,還要當做嫡子養著!
忠敬侯一屁股坐在了圈椅上,神色頹廢,“說來也怪,那野.種從小到大就命好,怎麼都弄不死,六歲那年被烈馬踩過,也就斷了一條腿,這次也照樣逢凶化吉,難道這些都是天意?”
王氏憤恨,“什麼天意!他就是命.賤!侯爺,你可一定要為咱們的兒子考慮,蕭家世子爺的頭銜不能一直讓一個外人占著,而且……那人總是阻擋三殿下的好事,若是三殿下不能坐上那個位置,咱們蕭家以後也沒好日子過了!以我看,不如直接殺了他!反正皇上也快神誌不清了,不會讓他知道的!”
忠敬侯聞言,漸漸被說服。
他曾經深愛過的女子,卻生下了彆人的孩子,他從一開始就容不下那個孩子了了!
……
顧笙在小廚房忙活了半天。
那隻大公雞分量很足,她燉了一半,又紅燒了一半。
蕭炎看著她小臉彤紅的樣子,當即移開視線。
她很漂亮。
而且很勾人!
蕭炎已經確定了這個事實。
顧笙端著托盤,將飯菜放在了桌案上,她不能說話,隻好走到蕭炎身側,拉了拉他的衣袖。
蕭炎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玄色衣料上的白嫩的小手,他知道心裡開始渴望著什麼。
從顧笙邁入屋內那一瞬,他就開始渴望了。
他想摁著她,然後欺負到她哭都哭不出來……
蕭炎冷峻依舊,道:“我不是給你安排了下人麼?她是我的人,你不用擔心。”
顧笙置若罔聞,大眼水靈靈的,拉著蕭炎的衣角往桌案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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