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笙無暇顧及藍嶽是否動怒,他一直很寵她,在十二歲之前,每次出門都還是他抱著的,她已經習慣了被藍嶽當做“兒子”照料。
此時,顧笙眼睜睜的看著藍嶽將她的玉箋收了起來,她大驚失色,忙抬頭看著他,“師父!沒有玉箋徒兒活不下去!”
藍嶽薄唇微抿,目光落在了近在咫尺的那張粉唇上。
他從沒有真正懂過她,也不曾真正得到過,從一開始就是他在遷就,遷就她所有的一切小毛病。
他以為時過境遷之後,他和她都會不一樣,但事實上,縱使她現在並非一個完完整整的女子,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獨.占.欲。如果眼下他都無法控製她,那等到日後她恢複如初呢?
藍嶽不想讓顧笙和其他男人接觸,同門弟子也不行!
他知道自己的執念近乎變態荒唐,甚至於那些他自己編織的幻境,他承認他的行為卑劣齷齪,可他無法控製自己,**紮了根,瘋狂的肆意漫延,在他內心深處盤旋成了一座堡壘。
藍嶽閉了閉眼,大掌沒有離開顧笙的腰,但也沒有用力,他隻是任由她自己在他懷中動彈,男人喑啞道:“我看你活的好好的。”
顧笙一怔。
以前沒有玉箋也就罷了,可是她已經嘗過玉箋帶來的妙處了,無法戒掉。
就像是在現世的手機和wifi,沒有了它們,人類會瘋的……
顧笙與男人對視,她當然無法從藍嶽清心寡欲般的神色中看出任何端倪,“師父……你,你難道是嫉妒瓊麗仙子現在不喜歡你,反而改成喜歡我了?”
藍嶽:“……”
顧笙:“師父,我保證不和女修聯係了,我隻跟言沢他們玩耍,這總行了吧?”
藍嶽:“……”
顧笙:“師父,你和魔尊到底是什麼關係?”
藍嶽:“……”
顧笙:“師父,你不說話,是不是表示心虛了?”
藍嶽:“……抄寫門規十遍,抄不完不準出關!”
顧笙:“師父!我肚子疼!”
她的鬼主意素來很多,藍嶽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根本無法控製他自己,將顧笙關入淩雲峰藏書閣之後,獨一人去了禁室。
但還未坐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顧笙歇斯底裡的叫嚷,“師父!師父出大事了!師父我流血不止了!”
嗖的一聲,一陣疾風呼嘯而過,門扇突然被打開,顧笙再一定睛,藍嶽就已經站在了她麵前。
顧笙淚眼婆娑,這次雷劫之後,她直接進入了元嬰期,但除卻體內積滿的靈力之外,她根本不知如何使用,心理上仍舊是個無助的“少年”。
“快說!怎麼回事?”關心則亂,藍嶽暴露出了自己的心性。
顧笙動了動嘴,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有些話當真是難以啟齒,就像是一開始穿成帶著**的嬰孩時,又或是胸.脯突然發育的那天晚上,這一切都讓她猝不及防。
然而,更讓人奔潰的時,她好不容易接受的**竟然……沒了……
她現在懷疑,一起都和雷劫有關係。
第一次雷劫的時候,她的胸.脯突然蓬.勃.發育。
這一次雷劫,直接讓她變成了……太監?!
顧笙隻知道哭,發生在她身上的事,讓她茫然又焦躁,“師父……我……”
藍嶽沒有問出所以然,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探了探她的手腕,發現顧笙體內屬於男子的特性已經消失,他猛然之間抬眸,對上顧笙的淚眼朦朧,藍嶽唇角溢出一抹久違的輕笑,好像突然釋然,“無事,這是女子每月必有的特殊時期,正常的,無礙。”
艸!
顧笙驚呆,藍嶽怎麼一點都不震驚呢,她突然從男孩紙變成小姑娘,按著常理,任何人都應該很吃驚才對吧。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伴隨著自己十五年的**不見了,她現在隱約還能感覺到它依然存在,“師父,你對女子之事,怎會了解的這麼清楚?”
藍嶽:“……”
男人沒有解釋,某人曾經也是每月必定大鬨一次,他和她一起度過了數百年,自是對這些一清二楚。
藍嶽扶著顧笙站正,又送了她去了臥房。
淩雲峰沒有旁人,顧笙的事,藍嶽也不打算假手於人,當初剛接她回來時,劍宗門不少母愛泛濫的女修提出要照顧她,都被藍嶽回絕了。
如今好不容易養到這麼大,當然還是由他來照顧。
顧笙清洗了一下自己,一邁出淨房,藍嶽就塞給了她一籮筐月事帶,雪白色的鮫紗製成,一條條工工整整的,賣相極佳。
一看就知道很“管用”。
顧笙:“師父,這東西是哪裡來的?”
藍嶽的目光移開,“……你無需多問。”
顧笙猜測,一定是藍嶽從某個暗戀他的女修那裡弄來的,“師父,這針腳生好看,手藝不錯。”
藍嶽:“……”
顧笙雖然這輩子當了十五年的男孩子,但本質上到底是個姑娘,月事帶這種東西,第一世的時候就用過,不過現在問題又來了。
她莫名其妙穿成了帶著小jj的嬰孩,又莫名其妙變成了姑娘,誰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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