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如鬆點頭,走向了下一幅畫。
朱克媛和張明明是青梅竹馬,兩人感情一向不錯。
張明明看了眼陸如鬆,眼睛動了動,麵色有些奇怪。
陸如鬆話音冰冷,黑眸仍然盯著畫,“有什麼想說的就說,不用非等我問。”
張明明抿了抿嘴巴,話音帶了幾分不確定,“剛剛我碰到了章小姐,就是——章迎春回國的女兒。”
“嗯。”陸如鬆沒太大興趣,“繼續。”
張明明繼續道:“她好像對我有些好感似的,我們就獨處了一會兒。”
陸如鬆有些不耐了,他看了眼手腕的百達翡麗表,話音嘲諷,“如果說你的豔遇那就沒必要了。”
“不、不、不是的!”
張明明連連否認。
“那就說重點。”
陸如鬆嗤笑了聲。
“她問我是不是一個人來的,我說同朋友來的。”
張明明繼續道:“後來我們一切逛畫展的時候她又問了一次我朋友在哪裡,我覺得有點……”
張明明和陸如鬆關係較為親近,碰多了想用他當跳板的人。
因此哪怕章之杏隻是問了兩次朋友的話題,他都變得十分警惕敏感了起來。
陸如鬆頓住了腳步,嘴角翹了下。
他看向了張明明,黑眸泛起了幾分濃烈的不屑,“章迎春的女兒也需要來釣凱子?”
張明明沒說話。
陸如鬆的手指動了動,俊美的麵容上帶了幾分惡趣味的笑意。
“既然這位章小姐對我有幾分興趣,那我就去見見她吧。”
陸如鬆道:“在哪個展廳?”
“剛剛我們在E區分的頭。”
“走。”
陸如鬆剛走幾步,便碰見了拍畫的仆人。
仆人彎腰:“大少爺,這幅畫拍下來了,現在包裝好送到您書房還是……”
陸如鬆挑眉,寒涼的黑眸裡透著譏誚,“我拍的畫送到不送到我書房難道送到你墳頭嗎?”
仆人被這一頂,愈發不敢說話了。
張明明心裡卻生了幾分同情。
其實這仆人也沒問錯,畢竟,陸如鬆之前拍下來的字畫大多是送給陸如柏的。
不過前幾個月開始,陸如鬆似乎對陸如柏的容忍到了極點,和他的關係也到了冰點。
當然,這對於陸如鬆這群擁躉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
陸如鬆到了E區,一抬眼便看向了一個女孩的方向。
她站在一幅畫前,身後西裝革履的男人握住了他的手。
不知為何,陸如鬆直覺她便是那個章小姐。
果然,張明明朝著她的方向昂首示意,“她便是章之杏。”
章之杏。
陸如鬆咀嚼了下這個名字。
奇怪,怎麼這麼……
陸如鬆心中生出了滿滿當當的煩躁。
他又看了過去。
女孩一轉頭和那男人對視著,場麵頗有幾分浪漫。
陸如鬆蹙眉,緊緊盯著那個男人。
幾秒後,他道:“是宋泓玉。”
“啊?”張明明愣了下,“他和宋泓朗什麼關係?”
陸如鬆話音愈發冷了,“宋泓朗的哥哥,早兩年,宋家的繼承人可是他。”
“那——”
“後來,宋泓朗上位開始爭起了宋家的產業,宋泓玉連連敗退,最後狼狽出國。”
說著,陸如鬆嘴角的嘲諷意味愈發大了些,“什麼眼光,釣凱子還釣個喪家犬。”
頓了幾秒,陸如鬆又沒忍住嗤笑,“還是條老狗。”
張明明:“……”
其實也沒有很老吧?
不知為何,張明明總覺得陸如鬆的敵意來得毫無理由。
陸如鬆的手轉了轉另一隻手腕的腕表,正準備過去,卻陡然嗅到一股濃重的香水味。
他蹙眉,一轉頭,便看見一個穿著西裝的漂亮女人抱著一大捧鮮花。
女人氣質優雅,麵容卻格外清純恬淡。
女人有些害羞似的看著陸如鬆道:“小弟弟,請問你知道宋先生在哪裡嗎?或者你知道畫展的休息室在哪裡嗎?”
小弟弟?
陸如鬆纖長白皙的手指一動,麵上笑意嘲諷。
他瞥向了宋泓玉的方向,手指了過去,“是那位嗎?”
女人眼睛亮了一瞬,接著,她便看到了宋泓玉身旁的少女,眉頭蹙了起來。
接著,她便將鮮花抱得更緊了些,腳步輕快地走了過去。
陸如鬆抱臂,扯了扯嘴角。
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一出精彩的戲碼。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章之杏就要遇見慘烈修羅場啦,開心。
其實我更期待江遠霆和宋泓玉這對老狗總裁針鋒相對~順便給你們道個歉:抱歉我斷更了五天!其實我有點急事,至於是什麼急事我還沒編出來,我也講誠信不想騙你們這群小可愛,這樣吧,你們在評論區幫我編個你們能接受的理由,然後再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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