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自己的同僚,第二天九嬰也不再多耽誤,向鱗瀧左近次和富岡義勇告彆後就帶著錆兔離開準備返回鬼殺隊。
隻不過,在離開了以後,九嬰也不再遮掩自己的真實心情。
因此錆兔見證了九嬰的笑點到底有多低,和她能夠有多麼的關愛同伴。
“哎嘿,藥研尼,現在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啦。”
捧著短刀,九嬰坐在一塊石頭上手裡麵拿著她特意從神域中取出來的燭台切光忠為她精心準備的飯團,在短刀麵前晃悠。
看著一動不動的短刀,九嬰眨眨眼,隨後歎了口氣,頗有些憂傷的說道:“啊呀,差點忘了現在藥研尼吃不到。真是好可惜啊。”
坐在一旁的錆兔咬了一口手裡麵的果子,默默扭過了頭。
語氣是很到位,聽上去像是真的在為她的同伴感到難過和遺憾,但是,九嬰,你臉上的笑容簡直不要太燦爛。
好歹偽裝的到位一點吧?
而在自己的本體裡麵,暫時無法出來的藥研藤四郎默不吭聲,隻是拿出了自己的記事本,開始在上麵寫東西。
“某年某月某日,九嬰又一次開始上頭,逐漸皮了起來,需要調製特效藥,配方應多加帶有苦味的藥材……”
奮筆疾書,寫完了之後,藥研藤四郎滿意的看著麵前寫滿了的“九嬰飼養筆記”。
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了就是該好好收拾你的時候。
隔段時間不收拾九嬰一頓,九嬰就開始爬到他頭上嘚瑟了。難道沒聽說過“一日為兄,終生為兄”的話嗎?
你哥終究是你哥。
總之這一路上九嬰歡快的不行,走路都是蹦蹦躂躂的,恨不得再哼著歌。
看的錆兔不知道同情了藥研藤四郎幾次,也看的藥研藤四郎默默捏斷了不知道多少支筆。
等到了鬼殺隊之後,九嬰問了問宇髄天元的位置,隨後拉著錆兔一路朝著這位音柱大人所在的地方跑過去。
“天元!”
一把跳著撲過去,九嬰湊到宇髄天元耳旁笑眯眯的跟他咬耳朵。
“我跟你講,這隻兔子是個好苗子,接下來就先把他交到你手上啦,麻煩最最華麗的天元大人好好照顧一下他啦。”
作為一個跟九嬰曾經
一起組團禍害過其他人,在煉獄杏壽郎的番薯裡麵加芥末、捉蝴蝶姐妹養的蝴蝶做標本、試圖拿悲鳴嶼行冥佛珠的好搭檔,宇髄天元幾乎是秒懂九嬰話裡的意思。
“他都乾什麼了?”
同樣小聲的湊過去,宇髄天元有些好奇。
九嬰聞言笑的更加燦爛,回答道:“沒乾什麼呀,就是屠宰掉了藤席山上的所有食人鬼而已。”
沉默片刻,宇髄天元點頭道:“懂了。”
目送著身高一米八多的宇髄天元走過去拍拍錆兔的肩膀,隨後拖著他離開,九嬰在心裡麵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超華麗的天元大人上吧!
完成了一件事情後,九嬰剛準備去找煉獄杏壽郎,路過蝶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小女孩。
呆呆的坐在原地,也不動彈,就像是一個娃娃一樣。
九嬰的視線落在對方頭發上的蝴蝶發卡,明白了對方可能就是之前宇髄天元說的,香奈惠帶回來的香奈乎。
是個有些奇怪的女孩子。
一路朝著訓練場跑,九嬰忍不住想著,畢竟她沒有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情緒波動。
太平靜了,就像是一灘死水一樣,平靜的有些可怕。
“哦!這就是小九的同伴嗎?”
找到了煉獄杏壽郎,九嬰將藥研藤四郎介紹給對方,然後就見到煉獄杏壽郎突然彎下腰湊過來,輕輕嗅了嗅。
起身,煉獄杏壽郎有些疑惑地看著這把短刀,問道:“為什麼刀刃上有菜葉子的味道?”
九嬰:噗——
就像是被戳中了笑點,九嬰大笑出聲。
“那是因為我的同伴有了一段奇妙的經曆,準備改名叫做菜切了。”
能夠折騰藥研藤四郎的機會課不多,現在就是一個。
誰放過誰就不是人!
見九嬰笑的那麼開心,煉獄杏壽郎仔細回想了一番之前九嬰出來後錘他的過去,然後,向九嬰說出了來自靈魂的發問。
“小九,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在本體裡麵對外界是有感覺的。那麼,你這位同伴?”
雖然他刃沒辦法出來,但是藥研藤四郎對外界到底有沒有感覺呢?
九嬰:笑容逐漸消失jpg.
一語驚醒幸災樂禍的九嬰,嚇得九嬰手一個哆嗦,差點把手裡的短刀扔出去。
盯著手
裡麵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藥研藤四郎,九嬰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小聲道:“藥研,那個,你在嗎?”
本體裡麵的藥研藤四郎笑的核善,然後動了動。
看著手裡麵動彈了一下的藥研藤四郎,九嬰的大腦開始自動播放這一路上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就像是放電影一樣,畫麵清晰無比。
想想她都乾了點什麼吧,擅自給對方起了個外號;大聲笑話;還試圖真的拿對方去切個水果;甚至是還暗搓搓,呃,不對,是當著對方的麵光明正大的計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藥丸。
沉默片刻,九嬰懷揣著最後的點點希望,再次小聲打商量似的問道:“藥研哥,你不會跟我計較那麼多的對吧?藥研最偉大,最善良,心胸最寬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