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隻小可愛(1 / 2)

鬼殺隊的這一晚注定了是不同尋常的一晚。

那位鬼王,鬼舞辻無慘找準了時機帶著上弦鬼直襲鬼殺隊本部,結果自己反倒是撞進了早就為他準備好的圈套裡裡麵。

看著被懸掛在空中,生命力非常頑強,到現在還有力氣叫囂的鬼舞辻無慘,九嬰找了個位置非常優越的地方拿出了小馬紮默默捧著瓜開始恰。

說真的,雖然對麵的幾個上弦鬼也在,但是明顯的現在陷入了不利地位的是他們好吧。

鬼殺隊的這幾個柱不說秒殺對麵的上弦鬼,但是拖住,打個平手還是可以做到的。更彆提還有他們第一部隊的付喪神也在,完全不介意群毆。

聽說鬼舞辻無慘非常惜命,早些年為了活命真的是……

九嬰想了想曾經那位鬼王鬼舞辻無慘做出來的把自己分裂逃命的事跡,斟酌片刻,才找了個比較委婉的詞送給對方。

嗯,鬼王鬼舞辻無慘非常的不拘於小節。

那麼現在,為什麼那邊那個鬼王鬼舞辻無慘都成這個樣子了,還能那麼囂張?

抬頭看一眼麵上沒有絲毫恐懼擔憂神色的鬼舞辻無慘,九嬰不由得思索著對方還有什麼底牌。

夜色朦朧,天上明月逐漸的被飄動的厚重烏雲遮擋住。

唯一的,提供光源的圓月被遮擋住,頓時地麵陷入了比之前更加濃厚的黑暗之中,真真正正的達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境地。

當眼睛看不到的時候,聽覺就會變得更加的靈敏。

也因此,當時間溯行軍輕聲自破裂的被打開的時空通道中走出來的時候,儘管有著黑暗作為掩飾,但是他們踏在地麵上,周身骨骼骨刺在活動之中發出的輕微的響聲仍然被九嬰捕捉到了。

猛地抬頭,九嬰自黑暗之中朝著某個方向看去,眼眸微微睜大,無聲的起身,一手悄然落在了腰間的本體上。

九嬰的神識深處,原本盤踞著身子的小黑蛇睜開眼睛,眼底一抹暗光劃過。

與此同時,九嬰並不知道的是,當自己的伴生靈動作結束後,自己的眼睛逐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血紅之色,眼瞳隱隱的浮現了朝著蛇瞳轉化的跡象。

並不隻是這樣,就在九嬰的耳後、微微彎著拿著本體的擺出戒備姿態的手肘處等隱蔽的,沒有暴露在外麵難以察覺的地方都隱隱約約的自皮膚下浮現了一些鱗片。

感覺到九嬰的變化之後,小黑蛇這才滿足的又趴了下去,懶洋洋的眯著眼睛,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悠閒看戲的姿態。

九嬰隻是突然覺得自己的視力變的更好了,現在甚至是可以在這黑暗之中清楚地看到不遠處時間溯行軍那裸露出來的森白骨骼上細微的摩擦出的劃痕。

雖然心裡麵有些奇怪,但是看看這逐漸靠近的時間溯行軍,九嬰也來不及細想,微微壓低了上半身,腿部蓄力,盯準了一隻口中咬著苦無的時間溯行軍衝去。

站在前麵的煉獄杏壽郎隻覺得好像是有一陣清風自身旁掠過,身後的披風被帶出了一陣波浪。

“噌——”

利刃沒入物體的聲音傳來,在這黑暗之中格外的清晰響亮。

沒有反應過來的苦無時間溯行軍隻動彈了兩下,身軀被從中間斬為了兩半,跌落在了地上。

這就像是一個開戰的信號一樣,當苦無時間溯行軍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刻,蹲在一旁房屋上的藥研藤四郎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朝著下麵扔去,接著握緊本體也隨著九嬰衝進了時間溯行軍之中。

“碰”一聲輕響過後,地麵上藥研藤四郎灑下的東西破碎,接著發出了光亮。

看清楚了敵人,擺脫了視力上的劣勢,三日月宗近、髭切、膝丸和石切丸也不猶豫,同時間溯行軍戰在了一起。

“啊呀啊呀,原來這群家夥都在這裡啊。”

輕聲哼笑,髭切手中的太刀利落的將身旁的打刀溯行軍斬為兩半,金色的眼瞳有些愉悅的微微眯了起來。

在髭切的身旁,膝丸甩掉刀刃上沾染的汙血,任由麵前的時間溯行軍的屍體倒地。

聽到自家兄長的話,也知道這是難得的可以儘情活動的機會,膝丸隻是點點頭,應和道:“所以這次,不會再讓這群家夥跑掉了。”

“哈哈哈,也是呢。”

站在左側的三日月宗近看著時間溯行軍之中穿梭著的身影,眼神溫和,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家小九都那麼努力了,做兄長的可不能太丟臉啊。”

寒白的森然刀光與散落了一地的撒發著白光的珠子相呼應,照耀著死去的時間溯行軍的身軀。

這邊,九嬰等一眾付喪神跟時間溯行軍打得不可開交,另一邊的眾上弦鬼同鬼殺隊的柱也鬥在了一起。

周身大片大片的蓮花開放,手中的鐵扇開合半遮著自己的臉,童磨雖然正在跟麵前的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交手,視線卻控製不住的朝著另一邊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