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臟的家夥!”薛蕙羽用腳踢了踢對方,見他仍然留有一些意識,卻已經無力起身,立刻又用力地對著他的背狠狠地踹了兩腳。
“就憑你還想摸我!真臟!”
忍到現在的薛蕙羽爆出一連串國罵,係統見狀立刻擔心地提醒:【宿主,你這麼暴力,到時候考核會被扣複活值的……而且他是舞團的大讚助商,你把他打了,以後該怎麼辦啊……】
【對這種人渣就不該手軟!否則不知道今晚會有多少個女孩子被禍害!】
原以為係統會站在自己這邊,結果一上線竟說這種喪氣話,薛蕙羽心裡難免有些不服氣和義憤填膺:【舞團又不是就這一個!難道我為了一個主角的機會就要獻身?想想就惡心!】
薛蕙羽惡寒地抖了抖,在確定對方已經被自己踹暈後,她開始在房間裡搜羅證據。
果不其然,她在韋倫的房間裡找到了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袋子、一盒避孕套,還有一些□□的玩具。
薛蕙羽看到過新聞,就有男的把女同事灌醉後又給她下了迷藥,結果迷藥超量一不小心把人給弄死了。
而她剛剛隻是從鄭慧文買的那瓶安眠藥裡拿了十顆磨成粉混入紅酒裡罷了。
以身犯險,就是為了掌握足夠的證據。她一定要把這群毒瘤全部鏟除乾淨!
薛蕙羽一邊拍照取證,一邊惡心道:【你看這人渣還準備了迷藥,就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對這種人渣果然不能手軟!讓社會主義鐵拳教他做人!】
係統解釋道:【宿主,經檢測,這一袋是毒品。】
【??!】薛蕙羽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將這一小袋子放回原位,擦乾淨自己的指紋。
【吸毒,罪加一等。而且看這個量,說不定還想教唆他人吸毒,或者利用毒品控製女生,任由他擺布。坐穿牢底吧渣渣!】
薛蕙羽臨走前又不解氣地踹了韋倫一腳。
現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自然是要報警,但顯然在這附近報警是不明智的,萬一警匪一窩危險的隻有自己。
在網上匿名舉報?或者是告訴裴溫瑜?
係統遲疑了下,最終還是主動提醒道:【宿主,原著裡曾提到韋倫不僅和裴永鈺有關係,後來還和裴煜祺達成了合作,幫他扳倒了裴永鈺。】
【韋倫還和我兒子有關係?】薛蕙羽大吃一驚,立刻在原著裡搜索了韋倫的名字。
原著裡提到韋倫的名字也僅是最終被抓獲時的寥寥幾筆。
韋倫是在裴永鈺的人脈下在華國重新發展了起來,而韋倫是裴永鈺性丨賄賂的重要客戶之一,但隨之兩人在利潤分配上產生分歧,裴煜祺因而成功籠絡了韋倫,將裴永鈺黑吃黑,以殺人罪將裴永鈺送進了牢裡。
與女主夏思思相遇的那場芭蕾舞演出,也是韋倫邀請,那時韋倫已經五十五歲了,這麼多年來,他道貌岸然地從事慈善公益,其實背地裡圈養了一群芭蕾舞演員,也糟蹋了不少未成年少女,也是他提議讓裴煜祺看中誰就包養誰,激化了裴煜祺心中對芭蕾舞的仇恨。
最終,韋倫是在裴煜祺墜河後,被男主逮捕歸案。由此掀起反腐之路。
薛蕙羽先前隻快速瀏覽到了裴煜祺墜河的劇情,萬萬沒想到後麵還藏了那麼重要的線索。
韋倫與裴溫瑜想要揭露的裴正酒店的性丨賄賂事件有關,他來訪華國一向住在裴正酒店,但今日卻在宋偉民的招待下住在另一個酒店的彆墅裡。說明,韋倫也是忌憚著網上對裴正酒店的言論而不敢再住在那裡,但狗改不了吃屎,今日的慈善晚會必然還有其他內幕!
或許能順藤摸瓜,從韋倫一路揪到裴永鈺的小辮子。
隻是,她該怎麼出去,和怎麼拿回自己的手機呢……
等等,也不一定要拿回自己的手機,她或許背得出裴溫瑜的手機號!
薛蕙羽立刻急急地在彆墅裡轉了一圈,竟是沒有找到一個座機電話,更要命的是,薛蕙羽用韋倫的指紋解鎖了他的手機,卻發現這裡竟然被屏蔽了信號。
都已經收掉了所有女性的手機,竟然還屏蔽信號,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搞這種風月交易,早就做了萬全的準備。
【係統,能幫我恢複這裡的信號嗎?我就打個電話給裴溫瑜。】
【我上次幫宿主,被關了小黑屋……】
係統已經違背了不乾涉的原則,剛剛提點了宿主注意原著劇情,也已經在踩線的邊緣。所以同樣的錯絕對不能再犯的係統隻能拒絕道:【這次無法再幫助宿主了,請宿主自己加油。】
比起最初強烈表示絕對不提供金手指的係統,此刻的係統自己也沒發現自己正一步一步地降低著底線。
【抱歉……我不知道……】薛蕙羽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係統被自己連累關了小黑屋。她長歎一聲道:【是我總是太依賴你了,我會想辦法自己離開。】
順走韋倫的辨識卡,臨走前想到這個帶壞自己兒子的狗東西,薛蕙羽又忍不住重重地踹了一腳躺屍的韋倫。
她現在必須要走出這個信號屏蔽的區域,儘快聯係上裴溫瑜,將這些證據全部都告訴他。
越快越好,或許裴溫瑜能帶著人將這裡一網打儘。
薛蕙羽這樣想著,立刻走出了韋倫的彆墅。
沒想到剛出門,就恰巧在外麵遇到了薛宏俊和齊瑞軒。
“喂,長得很像薛蕙羽的那個,過來給爺瞧瞧。”
真是冤家路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