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祝張氏得知這事立刻去了祝京的院子,祝京今日醉酒,本就是得知了美玉當年是被活活打死的事兒,才醺酒醺的厲害。
誰知,醉酒之後醒來,竟是身邊躺了個女子。
氣急敗壞之下,便動了手,將人打下了床榻。
院子裡的媽媽被驚動後,立刻讓人將那丫鬟拉到了外間,隨後又去看了床榻上,見著沒落紅也是鬆了一口氣。
祝京本就醉酒的厲害了,哪能行得了房事。
南燕這會被院裡的媽媽掌了嘴巴子,南燕是南媽媽的閨女,這掌事媽媽認得。
正是因為認得,下手格外重些。
平日裡兩位媽媽本就不合,何況這掌事媽媽膝下也有閨女,都在祝家當差。
都說近水樓台的事兒都在眼跟前,沒想著被人偷摸上了床榻。
南燕被打的討饒,祝張氏來了後,掌事媽媽才停了手。
祝京氣惱著,瞧著母親來了,當下開口道:“母親,這賤婢好大的心思,竟是想害死我。”
男兒醉酒後,該是要好生伺候著,最不可做的便是行房事。
這乃有損身子,最為忌諱。
祝張氏即便是瞧著南媽媽的麵,可自家小子才是重要的。
“夫人,夫人奴婢知曉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夫人饒了奴婢罷。”南燕吃痛的爬到祝張氏身前,哽咽哀求著。
南媽媽是祝張氏身邊伺候的,她是瞧得出南媽媽的心思。
可這南燕相貌不怎的,人又過於不安分。
南媽媽在她身邊伺候,心思曆來就多,她的閨女進了少爺房裡,哪裡會安生。
是以,祝張氏即便知曉南媽媽的心思,也是斷斷不會讓她的閨女進了自家小子房裡為妾的。
今兒個夜裡發生了這般大的事,祝張氏心裡本就不好過,見到南燕更是心生惱怒:“將人給我拉去事房,罰了後便打發出祝家,永不得踏進祝家半步!”
“是。”掌事媽媽的話,讓人將南燕立刻拖了出去。
南燕哭著喊著,“夫人,夫人看在奴婢家母的麵上饒了奴婢罷,夫人...”
祝京見著人被拉了出去,這才緩了過來。
“母親,南媽媽當年命人打死了美玉,此事母親可知曉?”祝京看著自家母親質問著。
祝張氏哪能因為一個南媽媽而跟自家小子生分,何況這事她的確是不知曉:“當年隻是罰了美玉,母親怎知曉南媽媽有了私心。”
“既是如此,這南媽媽心思歹毒,孩兒容不得她。”祝京當年對美玉確實一心所向,人沒了之後,惦記了許久。
如今得知人是被打死的,心裡的怒氣豈能說沒就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