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用在了祝家的主子們身上,也唯獨在當年祝惠氏以平妻身份抬進門半年後,先夫人自縊與欲子湯有關。
耿媽媽的一番話讓祝惠氏身子軟了下來,心裡難免有些慌。
這會兒門忽然被外頭冷冽的寒風吹得發出吱呀吱呀的聲兒,嚇的祝惠氏驚呼出聲。
連帶耿媽媽驚的心頭一跳,連忙去門外瞧了瞧,並未見著有人,這還是青天白日。
隨後將門關上,朝自家夫人說道:“夫人,是外頭起風了,這快小年了風大著。”
“原來是陣風。”祝惠氏意識到自個失態了,沒好氣的瞥了耿媽媽一眼,“也不知進來時將門好生帶上,驚的人心頭發慌。”
“是老奴進來急了,忘了帶上。”耿媽媽說著奉了煮好的茶水來,“夫人,以老奴看,不如這你邵家親事便作罷了。既然老祖宗有心提著那祝九姑娘,咱們便不再插手了。”
“哼,有心又如何?我好不容易請動的邵家轉眼替一個庶出做了嫁衣,這事兒過不去。”祝惠氏說著,反倒心頭覺得疑惑,“這祝張氏瞧著不是祝九那丫頭下的手,近日裡彆的房門可有動靜?”
那老不死的就是為了敲點她,要處處壓製著她不得動彈。
這欲子湯暗地裡敲點,這明裡祝九一過繼,祝張氏之事就與她沒半點乾係了。
轉眼,反倒這臟水到了她頭上。
耿媽媽聽了這話,搖了搖頭:“這些日子各房門裡都沒甚的動靜,這祝張氏的事兒著實蹊蹺。想是老祖宗懷疑了您,可又礙於沒有拿捏住實證這才明裡暗裡的敲點到了您頭上.....”
何況這祝張氏也是不討老祖宗喜歡,膝下兒女教導不善。
前陣子這張家中在朝為官的,沒半點進退,竟是摻了陵王一本,本是個不大的事兒。
也因此讓陵王因事受了陛下訓話,被禁足了一個月反思己過。
若非如此,怕是祝張氏一過身,老祖宗可就不僅僅是敲點自家夫人了,還得往下查呐!
“懷疑我?嗬,這事兒可不是我做的,她憑甚的懷疑到我頭上。既不是我做的,就是讓這老不死的查破個天來,也是與我沒半點乾係。”
祝惠氏冷著一張臉,氣的將茶水重重的擲到了桌上,繼而又說道:“倒是祝張氏過身一事,我也不能平白無故的被人編排,你私底下好好查查這事兒。莫要折騰驚動,隻管慢慢查就是。”
“是,老奴記下了。”
祝張氏過身,祝堂院確實是懷疑過祝惠氏,隻不過這事是不是祝惠氏做的,老祖宗心裡豈會沒數。
不過也是想借著這事敲點祝惠氏想掌家的心思罷了。
祝九過繼一事定下了,趕著小年二十四年操辦上。
這會兒西院二房送來了禮單給老祖宗過目,於媽媽才呈上來,老祖宗便擺了擺手:“這都是小事,你過目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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