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回事,朱利安總覺得眼前這一幕有點熟悉,他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頓時恍然大悟,這不就是歐文吃醋後的表現嗎!
等等!我好想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朱利安一臉震驚的盯著‘科茲莫’,對方被他看得頭皮直發麻:“你……你看什麼看!”
朱利安本能的想回一句:瞅你咋地。後來想起自己不是要挑釁,這才把這句話給吞了下去。
“沒什麼,我隻想知道科茲莫發生了什麼事。你又是怎麼回事?”
‘科茲莫’抓了抓頭,略有些煩躁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回事,他這兩天一直忙著完成那個什麼國王的任務,似乎在追捕一個人。本來今天晚上都把人抓住了,而且當場擊殺,可回來的路上,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忽然就暈過去了,怎麼都醒不過來。我擔心那個人還有其他同夥,所以就先把人帶回來了,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朱利安皺緊了眉頭,想了想,讓科茲莫先去床上躺下。看到對方一臉狐疑,就差沒把:你是不是想占他便宜這幾個字寫在臉上。
朱利安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不得不向他解釋,他隻是想給科茲莫做個檢查,這才讓‘科茲莫’將身體老老實實的放倒在床上。
通過各種科學和不科學的手段,朱利安仔細的檢查了科茲莫的身體,確認對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那麼唯一的可能就出在靈魂上麵。
“你知不知道科茲莫今天去抓的是什麼人?”
經過檢查的‘科茲莫’從床上坐了起來,皺了皺眉:“他沒說,而且平時他也不會告訴我他要做什麼。”
朱利安看了一眼他帶著不甘表情的臉,了然的點頭。看樣子,自家便宜哥哥和他的‘愛人’似乎……並不是那麼和諧的關係。
而且什麼人會藏在彆人的身上,還能在對方失去意識的時候操控對方的身體?朱利安心中有了一些猜測,他隻是不明白,科茲莫為什麼會和這個……奇怪的生物攪合在一起。
大概是有什麼苦衷吧,他想著。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啊?真不行的話我去找個牧師。”‘科茲莫’看著朱利安半天沒說話,不耐煩的說道。
“我行不行先不說,你能去找牧師嗎?”朱利安反問道。
‘科茲莫’頓時啞然,他當然不能去找牧師,否則自己就要暴露了。他現在和科茲莫之間的關係很奇怪,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但無論怎麼樣,惡魔生物和聖光教會的牧師都是死敵,除非他想自殺,否則絕對不會主動出現在牧師的麵前。
可是……
‘科茲莫’低下頭,看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沉默了半晌。
他想救科茲莫,如果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他也不是不能臨時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去,頂多就是受點傷,還不至於要他的命。
“對了,科茲莫殺掉的那個人,你手上有戰利品嗎?”朱利安又想到了一個線索,連忙問道。
“有!”‘科茲莫’連連點頭,手腕一翻,撲通一聲,一具完整的屍體被扔在了地上。
朱利安也顧不得那滿地飛濺的鮮血,連忙仔細檢查了一遍這具屍體。
越檢查,他臉上的表情越難看,特彆是當他從這個人的身上找出一個巴掌大小的詭異木偶而時候,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科茲莫’並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那個木偶是什麼,但他看得出朱利安表情凝重,心裡直覺不妙。
朱利安的眉毛已經打成了死結,從這人隨身攜帶的物品中,他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這人的職業並不是表麵上的騎士,而是一個非常少見的——詛咒術士。
和朱利安這個惡魔術士不同,詛咒術士是一種傷人傷己的職業,現在已經很少能見到了,可一旦和詛咒術士發生戰鬥,戰鬥的結果就會變得相當不可預料。
就算是朱利安也不敢保證,在麵對一位詛咒術士的時候能夠全身而退,因為他們的手段太詭異,太邪惡,幾乎防不勝防,像科茲莫這樣,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中招的。
“你有辦法嗎?你能解決的對不對?”‘科茲莫’從朱利安的表情中嗅到了不妙,連連追問。
朱利安搖了搖頭,“我不確定。”
他是真的沒把握,科茲莫和沃利還不一樣,後者中的詛咒來自於一件古老的器物,上麵殘留的詛咒已經很長時間了,即使爆發也能量有限。
當然,這股能量殺死沃利還是很輕鬆的,所以當初巴斯得知詛咒抑製不住的時候才會那麼著急。
而科茲莫本身即是一名六級的魔法師,不……朱利安偷偷看了‘科茲莫’一眼,感覺科茲莫的這個魔法師可能有不少的水分,說不定和自己一樣是個經過偽裝的惡魔術士。
他本身的強勁實力足以讓他抵抗普通的詛咒,現在他的狀態足以證明了,這個詛咒很可能是那個詛咒術士在臨死前,將自己的一切獻祭,換來了這個詛咒。
簡單點說,兩者蘊含的能量相差太多,想要用接觸詛咒的藥劑來解決問題,不是沒希望,但希望很小。
歐文日記:
我聽說朱利安的行程耽誤了,枉費我連夜做了麵膜。
算了,我再去睡一會,說不定明天早上醒來,我的黑眼圈就沒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朱利安:糟糕……便宜哥哥也被我的厄運光環影響了……_(:з」∠)_感謝在2019-12-1123:58:59~2019-12-1223:44: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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