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妙和許硯柏結婚之後就隨花江大橋的工程隊去了工地,工地距離安城有兩百多公裡,不能每天?都回?去,林清妙作為?工程隊的工程師和橋梁設計師,肯定是要住在工地上的。
新婚夫妻分隔兩地,對兩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許硯柏基本每個星期都會來一次工程隊,他和工程隊的人都混熟了,每次一來就有人扯嗓子喊,“林老?師,你老?公來找你了。”
這?天?林清妙剛從?鋼圍堰中?出來,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正好就聽到有人喊了這?麼一聲,林清妙順著聲音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許硯柏。
他就是那麼的惹眼,都不用她尋找,隻要瞟過去,目光自然的就落在他身上。
在心愛的男孩子麵前,女?孩都是比較注重形象的,林清妙可不想他看到她這?副樣?子,在許硯柏還沒走?過來之前,她立馬轉身跑到水龍頭邊趕緊洗了一把?臉。
剛洗完就聽到身後男人磁性的嗓音傳來,“在躲我?”
林清妙還來不及轉身,一雙手臂就從?身後圍攏過來將她摟住,男人溫熱的胸膛貼上來,嘴唇就貼在她的耳邊問她:“怎麼一見我就跑?”
林清妙感覺心跳在開始加快,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有什麼魔力,每次一靠近他,她便感覺自己像個剛戀愛的小女?生?一樣?手足無措。
許硯柏握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身,用手指幫她將臉上的水珠擦乾淨。
“想我了嗎?”
林清妙傻乎乎的點了一下頭。
許硯柏輕笑出聲,“怎麼都不看我?”
林清妙做了一會兒心理準備才向他看去,這?一看林清妙就挪不開眼了,眉目如畫,眼底含笑,明明那懶散不羈的氣質給人一種不好相處的感覺,可偏偏看她的眼睛裡滿是柔情?。
林清妙對著他著迷了幾秒,隨即忍不住一下撲過去抱住他。
是真的真的很想他。
許硯柏將她摟住,問道:“還不請我去你房間喝喝茶?這?一路走?來都口渴了。”
林清妙便放開了他,她牽著他的手往她住的房間走?,一邊走?一邊跟他說最近的近況,一些很無聊很無聊比如有個小徒弟拿錯
釘子的事情?也跟他說,他也沒嫌她煩,笑盈盈聽著她講話。
林清妙問他:“是不是有點無聊?”
許硯柏說:“怎麼會?和你在一起做什麼都不無聊。”
林清妙低頭笑了笑,他的話總是能讓她開心。
工人住的房間都是現搭的活動板房,像林清妙這?樣?的設計師,雖然住的也是活動板房,不過生?活環境相對會好一點,屋子也寬敞一些。
林清妙進了房間就真的開始給他找茶來泡,許硯柏反腳一踢將門關上,林清妙一臉疑惑問他:“關門乾什麼,還得出去拿開水。”
許硯柏雙手插兜向她走?過來,“你還真以為?我要喝茶啊?”
“……”
一看到他那壞笑林清妙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她頓時就紅了臉,說道:“趕緊把?你的想法收一下,這?裡可是工地。”
許硯柏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般,一把?勾住她的腰,一低頭就迫不及待吻她的唇。
“硯柏,不行啊,我隻有二十分鐘。”
“沒關係,二十分鐘,足夠讓你爽。”
“……”
這?個狗男人……
林清妙一開始還能抗拒一下,奈何這?個男人太?會花式捉弄,最終林清妙隻能氣息微弱交待他,“硯柏你彆弄出太?大動靜,這?活動板房隔音效果不好。”
他倒是應得好好的,可後來該有的動作一樣?都不少。
許硯柏隻在這?邊呆了一天?就離開了,這?一離開,少則分彆一個星期,多則得一個月才見。在床上她氣得咬他,可他一走?,她又格外思念。
橋墩打好之後林清妙得到了三天?的假期,不過這?事林清妙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許硯柏,許硯柏以為?她還要周末才回?來。
林清妙想給他一個驚喜,在快到安城的時候就像拉家常問他,“你今天?忙什麼?”
沒一會兒許硯柏給她發了個照片過來,是在宴會上的照片,許硯柏道:“來參加一個晚宴。”
照片正中?央的台子上用燙金大字寫著“呈祥珠寶發布會”。
“你怎麼突然對珠寶感興趣了?”
“呈祥珠寶新出了一對金蟬,聽說做工很精致,想過來看看,再訂一對給你。”
看到這?條消息,林清妙抿
唇笑了笑,不錯,還想著她呢。
林清妙搜了一下呈祥珠寶的發布會,找到了發布會舉辦的地點,在一家高檔會所。林清妙回?到家裡之後換了一套禮服就直接去了發布會地點,而且離開之前特意囑咐幫傭不要告訴許硯柏她回?來了。
宴會需要請帖,不過和許硯柏結婚之後,林清妙和許硯柏一起出席過不少社交活動,正好舉辦方?也認識她,她雖沒有請帖但還是讓她進去了。
會場挺大的,林清妙走?了一圈才看到許硯柏,許硯柏坐在沙發上,他旁邊的沙發扶手上麵坐著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她看過去的時候,那女?人正低頭跟許硯柏說話。
他今天?穿的是一款黑色襯衣,不知道是不是會場空調溫度開太?高了,他將襯衣的袖子半挽起來,領口扣子也解開了幾口,襯衣剪裁得很不錯,將他的肌肉線條勾勒得很清晰,那解開的領口露出大片鎖骨,再加上他本人身上那慵懶的氣息,看上去很性感。
特彆勾引女?人的那種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