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從軍(1 / 2)

作者有話要說:【我儘力了,評論見吧朋友們】

朋友們,最後一個故事了,你們想搞老男人還是搞個竹馬竹馬死對頭?反正也沒什麼人看了,我要放飛自我了!!!

老男人:

真的我喜歡看所有搞老男人的文,老男人真的是人間寶藏!!!我想想,搞個獸族,就小狼崽子和老男人,老男人算是上一代狼王,被狼崽子他爹搞退位之後,腿瘸了眼瞎了一隻,被狼崽子給叼了回去。

優勝略汰什麼的老男人都懂,上一任狼王也是被他這麼搞死的,所以他不恨狼崽子他爹。崽他爹也是心大,把兒子和老男人放一起,一點也不擔心,甚至整天教唆老男人咬死他兒子,這樣他有生之年還能給兒子收個屍(???)

狼崽子不知道老男人就是狼王,就以為撿了個漂亮老男人,怯怯懦懦,和個兔子一樣,除了做飯就是養小動物,原本狼崽子都不敢碰他,某天看到他自己偷偷摸摸弄自己,被發現了哭的眼睛都紅了,拿手捂著身體縮在角落,不難想象狼崽子上手了,老男人被弄了也隻會咬著手背嗚嗚嗚……

狼崽子一直覺得老男人就是這樣一個做飯好吃乖巧聽話,他拍拍腿就主動纏上腰的極品菟絲花,直到看到了老男人一腳把他爹給踹了一米遠,他爹還說:帶勁兒,一定能咬死我兒子!

嗯?拿什麼咬?

死對頭:

好想再搞個abo,最好是竹馬竹馬死對頭,暴躁學渣o是真能打,發情期來了打遍半個學校,非要和好學生竹馬a搞,最後感情沒搞出來,先搞出了孩子,想要又不敢說,還漲奶(?),被a碰一下衣服就濕了,渾身奶味,為了不讓a發現,每天娘們兮兮的泡牛奶浴。

上班衣服穿得西裝筆挺,又冷又酷,開會的時候被a摸摸大腿,襯衫都濕透了,罵罵咧咧的一腳把a踹開,去辦公室裡換襯衫……

實在忍不住了蒙住a的眼睛和他搞,看著奶濺了a一身就要被發現了,一掌把a給劈暈了……委委屈屈紅著眼睛去擠奶,想到還沒搞夠把自己給氣哭了……邊哭邊自己揉……

而這些……我們的憨批a都不知道,他以為o大概是看

上彆人了,天天吃些老陳醋,為了不讓o出門找野男人,故意說人家發福了,肌肉男又暴躁還娘們兮兮的……

哈哈哈哈哈什麼鬼啊!!!

明州地處浮來山腳下, 是一座還算繁華熱鬨的小城。因為浮來山仙氣濃鬱,所以修仙世家就多了些,住在天宮上的仙人們若是煩了悶了也都很樂意到這裡透透氣, 坐在人群裡嗑嗑瓜子喝點人間的醉仙酒, 那些個神神鬼鬼的故事也就從他們嘴中落到明州城裡, 就此流傳了下來。

此時距魔祖君燁身死魂亡已經過了百年,這百年間那場屠魔之戰更是經過了一層又一層的渲染,隨便來個外地人,街上剛剛牙牙學語的小兒也能給你像模像樣的講一番這惡祖是如何如何的喪儘天良,惡貫滿盈,天上的神仙們是多麼的英勇神武,懲惡揚善。

福來茶樓是明州城最大的清茶館,日日請著個胖胖的說書先生說些奇文怪事,因這先生做夢都想著能羽化成仙, 縹緲而去,所以這歌頌神仙的屠魔大戰他幾乎日日都要講上一遍。

“前文再續,書接上回。戰神大義滅親, 領眾仙在曆經一場惡戰之後, 魔祖終於被斬殺在金閥彌羅天宮。眾仙家本以為事到此處便該了了,可不料, 卻又出了件大事!”說書人把手中的醒木一拍, “你們猜,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來聽得大多都是熟客, 聽了沒有上百回也有幾十回了,便隻是喝茶不說話,倒是幾個外來的興致勃勃的問了句,“何事?難不成那魔祖真活了?”

“魔祖要真活了, 你還能在這兒坐的喝茶聽書?”那說書人笑了,一臉高深莫測,“不過倒也猜對了一二,那惡祖確實是死的透透的,掀不起來什麼大風浪了,可惜啊,他手底下的那些個走狗還活著呐!”

“誰?”

“至於是誰,我今兒個就先賣個關子,欲知後事如何,明兒您趕早誒!”

底下的那人聽得頗為癡迷,被卡在這處,恨得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呸”上一聲,罵上了幾句。

“這位爺您一看就是外來的。”小二腆著笑上去續了杯茶,“我們這兒的先生這段日日講,我這二百五腦袋也快能倒背如流了。您彆氣,我來給你說,這來的不是彆人,正是魔界的聖君墨衡,

率三千死士攻上了天宮,眾仙家本以為這聖君早已是強弩之末,不過是雞蛋碰石頭,不料這三千人竟生生和十萬天兵天將鬥了三天,最後奪回了魔祖屍身,卻也被逼得不得不退守墓涼之濱。”

那人扔下一塊指頭蓋大小的銀子,“墓涼之濱,這又是個什麼地方?”

小二笑嘻嘻的接了,坐下從碟子裡捏了個花生米扔嘴裡,“這魔界的地方我們這些凡人怎麼知道,不過啊”他壓低了聲音,說,“聽說那兒寸草不生,四周都是能燙死人的岩漿,白日裡天上掛著十來個太陽足足能把人烤熟了,晚上又冷的像個冰窖,一晚上下的雪啊有你人那麼高,反正啊,這就不是人能待的地兒,大家都在猜測,那聖君墨衡帶著個死人早就灰飛煙滅嘍!”

小二又坐著聊了些彆的,直到掌櫃的探出腦袋來吼了一句才縮著腦袋跑了,臨走前還不忘給靠窗托腮的玄衣公子添了杯茶。

君燁這還是自重生來第一次到茶館喝茶,起初從旁人嘴裡聽到自己的故事還挺稀奇,可聽到後麵就不是稀奇是驚奇了。

這魔界聖君是誰?他天性涼薄,幾十萬年隻對兩人付過真心,一人因他而死,一人一心要他死,終究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世人雖稱他“魔祖”,但事實上他卻和這魔界沒有半分乾係,這人莫不是個傻子?他都撂下狠話一旦醒來,就讓這九霄四界陪葬,還賠了三千死士要奪他的屍身。

這三千雖然聽起來是少了些,但君燁卻知道,在仙界合夥坑他之前,魔界就處處看仙界不順眼,三天兩頭的上門來挑釁,小架打多了,兩邊索性便定了個日子打算一次性解決,鬥個你死我活,贏了便是這九霄四界之主,輸了便俯首稱臣。

當時他的便宜丈夫對他還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雖說都是親兒子,兩方打起架來他還是免不了要拉偏架,這一拉,魔界差點就這麼完蛋了。

所以說這三千怕是魔界最後的精兵了,竟為了我那屍身全都白白送了命,可惜了。他嘖嘖了兩聲,想也想不通,正好小二過來給他添茶,便順便也扔了塊銀兩,把手邊的糕點往前一推,抬頭問,“你過來坐,我和你打聽些事。”

小二樂嗬嗬

的把銀子往腰間一藏,心裡正欣喜著今兒的冤大頭真多,目光一瞥便瞟見了君燁的樣貌,登時嚇得腿肚子一打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君燁衝他溫和的笑笑,“沒事吧?”

小二吞了吞口水,“沒,沒事。公子,您,您想聽什麼?”

“細給我說說那魔祖走狗的事,那叫什麼來著?”

“魔界聖君?”小二向後退了幾步,身子抖得和個篩子一樣,喪著個臉,“這位公子,您,您不會是個修魔道的吧?”

君燁笑道,“我要是個修魔道的,聽到這些個大逆不道的話早把你們的腦袋排成排,一刀削了。”

小二一縮腦袋,“公子,你,你說笑了。”表情雖說鬆了些,君燁要打聽的事卻是一句也不願在多說了,唯恐說錯一句話腦袋就沒了。

君燁也不怒,拿起茶杯吹了吹浮在表麵上的茶葉,杯中的水映著他的麵貌,因幾道漣漪顯得更加猙獰,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把茶水放在一邊。

頂著這外貌出街不怪乎這小夥計會被嚇到,平淡無奇,寡然無味也就罷了,臉上更是布滿一道道的緋紅色胎記,活像是地獄的閻王修羅。

之前占著這具殼子的人更是陰沉冷漠,視人命如草芥,君府本就是修鬼道的,比往常人家要陰冷上幾分,而他曾因容貌問題被親妹妹恥笑,恨極竟然操控厲鬼將整府的人通通殺了個精光,至此,府中便再無一個活人,仆人丫鬟通通都是虛浮離地被割了舌頭的死人。

也正因如此,君家在這小鎮裡有個“死人窟”的美稱,而這具殼子的主人也便隻是夜晚到亂葬崗尋尋獵物,白日悶在君府煉魂再不見人。

君燁歎了口氣,又拿出一塊銀子放在桌上,“行了,我也不難為你了,把這銀子給那說書的先生,讓他把下麵這段再給我詳細的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