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齊蠢蠢欲動,從床上坐起來推推傅明贄:“要不你誇誇我吧,誇誇我哪裡好,你誇好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偷偷看上我了,怎麼樣?”
“……閉嘴,睡覺。”
雖然月考就考了一門語文,但周齊作為一個正經學生,在周末自習裡恪儘學生職守地把月考六門卷子做完了。
到下周正式試卷發了,周齊對著班裡發的印刷答案對照了一遍,算出這次月考他總分在570到600之間,語文成績和數學成績比較低。
月考考題是考單元內容,但數學卷子出題還是綜合性強,周齊基礎不行,學了一個多月勉強考到一百分出頭。
至於語文,八十幾分,哪兒都不行,哪兒都扣分,沒有針對性。
周一成績表就出了,貼在班級前麵牆上的公告欄裡,印著各科分數,班級排名,年級排名。
周齊就算了個語文成績,總分84,班裡倒數第一。
正數第一還是傅明贄,716,班級第一,年級第一。
數學滿分,物理滿分。
如果周齊把自己算出來的總分排進去的話,比對出來他大概在年級四百多名——高二理科生一共不太到一千人。
距離年級第一還有一門物理加半門生物的距離。
但周齊為人樂觀——才高二上學期,他還有高二下學期,高三上學期,高三下學期三個半學期能好好努力趕上這一門物理加半門生物的鴻溝。
下次考試就是期中前的模擬考了,在兩個星期以後,模擬考完後跟著正式的市期中統考。
傅明贄給了個證明許文文作弊的辦法,但周齊不清楚傅明贄具體跟學校老師說過些什麼,讓學校老師沒再就“是誰作弊了”的這件事找他談話。
不過周齊猜學校老師應該找了幾遍許文文,許文文有將近半個星期的時間沒來上課。
說實話小綠豆做的這事明顯看得出來小綠豆開始著急了,周齊沒明白小綠豆在著急什麼,他就明白許文文往他身上潑臟水,也得順道把自己搭上。
周齊一直挺好奇,許文文就不擔心萬一他有辦法證明作弊跟他沒關係嗎?
如果他證明出來了,那就得把許文文自己搭進去了。
至於偷考題的到底是誰,周齊倒傾向於不是許文文本人,小綠豆每天腦袋瓜裡想得挺多可惜學得挺少,周齊懷疑許文文連學校可以查ip這件事都不知道,完全依托於給他偷考題的人幫忙給掩蓋地址。
這種關係的話,不是親人朋友,就是單純的雇傭關係。
鑒於那人守時、耐心、高職業素養地每一次月考都幫許文文偷考題的表現,周齊認為是雇傭關係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麼一想,考個年級第二也不容易,月考偷考題,統考難偷十有八/九還要依托其他的高科技手段,為了保持住年級前三費儘心思。
周齊想想,覺得傅明贄真厲害。
滿地是掛的諸神之戰,傅明贄竟然還能拿第一。
要不是傅明贄能把他不會做的題用好幾個思路講明白,他得懷疑傅明贄也是掛b。
周齊把公告欄裡的成績表從下到上掃了兩眼,回到座位上,敲敲小同桌的桌子:“小明,你這次月考還是第一。”
年級第一:“嗯。”
周齊誇他:“小明你真厲害。”
被誇了的年級第一瞧了周齊一眼,沒吭聲,卻似乎還在等周齊往下說。
周齊轉起筆來,懶洋洋地問:“你跟我說說你怎麼考的唄,怎麼彆人作弊了都考不過你?”
傅明贄淡淡道:“你又不是沒考過,語文這門學科就是拿到了標準答案也未必能拿高分。學校裡調出來了往年的各科成績,有的人語文作文一直是唯一的短板。”
有的人當然指的是許文文。
傅明贄說這話,聽上去應該是去找學校老師的時候不單單跟學校提了抓作弊學生的解決辦法,似乎還做了挺多彆的事。
周齊想了想,試探道:“你知道許文文前兩天沒來上學嗎?”
“學校沒下處分,心裡有鬼而已。”年級第一斯斯文文地看著周齊,“你說答應我一件事,我還沒說。”
周齊才想起來這茬,笑了:“那你倒是說啊,好幾天不吱聲我還以為你早忘了。”
年級第一盯了周齊好半天,直到周齊開口問:“你光看我乾什麼,你還說不說了?”
傅明贄才有點悶地說:“以後不要再和許文文聯係,不許找他,最好也彆和他說話。”傅明贄說著說著又彆過了臉,蜷著手指,“他給你什麼,扔了就好。當不認識他。”
周齊感覺傅明贄聽上去比他還不喜歡小綠豆。
發生過什麼事嗎?
按道理來說,按許文文對傅家繼承人的心思,許文文總不會像坑他一樣主動坑傅明贄吧?
周齊有點稀奇:“你是以前就不喜歡許文文嗎?”
在作弊這事以前,周齊感覺傅明贄也不喜歡許文文。
傅明贄沒回答,問:“你是以前喜歡許文文嗎?”
“?”周齊反應特快,“瞎說,我不喜歡女人。”
“……”
正好課間,嚴禕跟張景一塊倒水回來,經過傅明贄桌邊,聽見周齊這話,張景大吃一驚,嚴禕像習慣了似的瞧了瞧周齊,插話問:“你不喜歡女人你喜歡誰?”
周齊勾住傅明贄脖子,吊兒郎當道:“我當然喜歡小明啊,弟弟還不明白嗎?”
年級第一僵著不動,聲音越來越低:“周齊……彆鬨。”
周齊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
他笑嘻嘻地指指自己臉:“小明你不親親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做個特殊申明,平城一中的成績、年級排名大部分參考作者高中和省級相關城市的信息,多少分是什麼水準,不存在“分數歧視”的本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