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寧舒終於記得從知識的海洋中抬頭換氣,她早已經饑腸轆轆的身體趁機發出了虛弱的抗議。
雖然已經淬體了,也能入定了,炕饑餓能力有所提升。
但是也不能十天不吃不喝吧。
用顫抖的手撕開麵包袋子與火腿腸,狼吞虎咽地將食物一掃而光。
寧舒摸了摸隻是半飽的肚子,又灌了一瓶水進去。
她看了看這個沒有任何出口的房間,憂鬱地歎氣。
隨後她便抬手畫出了一個取水符。
一團水被引導送進自己帶著的軍用水壺。
而後又是一個生火符。
小小的火苗沒有東西可以燃燒,隻好委屈地在寧舒的指尖上忽閃。
不過話說回來。
這裡沒有任何的門窗,為什麼光線卻如常呢?
寧舒有些好奇地在石洞裡來回摸索。
直到指尖上的火苗哧啦一下熄滅。
而牆壁上的一處,微微有些發軟,甚至從那裡滲出來了幾滴水滴。
“這是,烤化了?”
寧舒將打火機收好,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什麼時候是放不出來這生火符的呢。
又一個生火符被畫出來。
滲水的區域又被烤的軟了些許。
也隻是些許,一丟丟。
寧舒重新坐下,準備再次入定。
再去學一學那些攻擊符紙吧。
學點威力大的,省得用小火苗一點一點的烘烤。
神智再次離體。
山洞外空無一人。
摳腳大漢依然在興致勃勃的敲鍵盤。
寧舒湊近看了看,卻發現他正在寫鼎爐被采補之後,男主們功力大增大殺四方的橋段。
憤恨的在他麵前比了個中指,寧舒繼續向上。
順利地回到那間滿是竹簡的小屋。
寧舒立刻聞到了知識的香味。
上學的時候要是能從課本上聞到這味道,自己就該考慮是上北大還是上清華的問題了吧。
一頭撲倒攻擊符紙的那個架子,便開始如饑似渴地學習。
大火球術,冰封之法,風之利刃……
寧舒學得眉開眼笑。
有了這些東西,還愁自己出去沒法保命?
又是一個十天。
饑腸轆轆的寧舒回到石洞,隻覺得滿鼻子都是麵包的香味。
隻可惜,什麼都沒有。
上一次,自己就把食物吃光了。
寧舒一臉悲憤。
難不成沒死在被人采補上,自己今天要餓死在這兒?
她揉了揉胃,畫出一個火陣。
火陣慢慢烘烤著那麵滲水的牆壁。
寧舒趴在另一麵牆上,賭一把吧。
四麵牆壁隻有這裡會發生一些變化了。
再不出去,自己真的要餓死在這裡了。
寧舒直起腰,忍住胃裡的灼痛,重複疊加了三個火陣。
火勢一下子增大,牆壁甚至發出了“哧哧”的聲音。
寧舒被陡然升起的溫度烤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她往後退了幾步,想要畫一個取水符。
可是胃裡的抽痛感讓她又彎下了腰。
身體猛然的晃動讓寧舒覺得一陣頭暈。
空氣正在減少,饑餓與缺氧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寧舒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
直到牆壁轟然倒塌。
火陣被塵土覆蓋,慢慢熄滅。
新鮮的空氣湧入,寧舒貪婪的呼吸著,然後感覺自己更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