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長媳婦在家做飯。
現在村裡的生活比著七年前好了一些。
蒸饅頭也是白麵比著玉米麵多了。
但是還是不儘人意。
見寧舒回來了,村長媳婦很是驚喜。
“春蘭來了,快進來坐。”
寧舒把手裡提著的肉和點心,還有給村長帶的酒遞了過去。
“嬸子,我回來看看你們,這些年一直沒在家,也沒有過來。”
“哎,我聽冬梅說了,你是忙正事的人。”
村長媳婦在寧舒在村裡的時候也很照顧她。
兩個人閒聊了一陣,村長便下工回來了。
寧舒留在村長家裡吃了中午飯,這才告辭回去。
回去的路上,寧舒剛打算上山,卻又碰到了熟悉的身影。
一個弓著腰的老人和一個滿臉不耐煩,嘴裡還叼著一根草棒的年輕人。
“娘,我哥是出來了吧?”
年輕人的聲音寧舒聽著隻是有些耳熟,老人的聲音寧舒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出來了出來了,福貴現在也掙了一年多工分了,養活我們倆應該沒問題了。”
是周老太的聲音。
兩人走近了,寧舒才發現周老太已經老得不成樣子了。
腰也彎得很厲害。
身上背著一個破舊的包裹和兩床爛糟糟的被子。
旁邊的應該就是周福順了。
他甩著兩隻手跟在一邊,完全沒有想要上去扶一把的意思。
他首先看到了站在前麵的寧舒,先是吹了個口哨,之後才看出來,麵前這個白白淨淨的女人是他小時候百般難為的大嫂。
“哎呦,這不是我嫂子嗎?”
周福順發出來了一個稀奇古怪的聲音。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
周老太一聽,把背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扔,然後就開始拍著大腿哭。
“你這個沒良心的賤蹄子啊,都是你害的我大兒子去坐了牢!”
寧舒沒有說話,就站在那裡默默地看著這娘倆在那裡演。
周福順自認為小時候被寧舒揍了,是因為當時自己還是個孩子。
他上前一步,身後就想去摸寧舒的下巴。
以前他不懂事,現在什麼都懂了之後想明白了。
特麼的他哥沒能睡了麵前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
並且他回來的路上也聽說了,他嫂子可是再也沒結過婚。
自己的哥哥是不行了。
寧舒這些年也沒有天天下地乾活,在外麵跑的那些日子曬黑了的皮膚在家這些天也養過來了。
看起來比著天天下地乾活的小姑娘還白生。
周福順當場就心動了。
他一把拔掉外套,自己替哥哥睡一睡也無妨。
寧舒似乎是看透了他心裡的齷齪。
在周福順上前的時候,眯著眼問道:“你想乾什麼?”
周福順嘿嘿一笑:“現在你可打不過我了,我不是在你們結婚當天打斷了你們的好事嗎,現在我還給你。”
周老太看著寧舒白白淨淨的,心裡猜測她應該是沒有做什麼活。
要不然也不會養得這麼好。
自己小兒子原本就不能下地乾活,要是把這個女人搞到手了也行。
不就大了個**歲嗎,看著可不顯老。
實在老了的時候,再換一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