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今天,我親眼見著了。”
“以前我想過,可是我說不出口,剛才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說出口了,我覺得很輕鬆。”
寧舒板著臉。
“閉嘴,我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
“你現在去把自己手腕子劃一刀,一會有人送她回來你就說不離婚你就去死。”
沈培安:大佬我不是想真的沒命啊!!!
“我會控製著你的出血量,你沒事。”
寧舒看著他一臉驚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伸手在沈培安手腕上畫了幾筆。
“彆切太深了啊,以後你還得出去工作。”
沈培安被寧舒趕出去的時候,步子有點飄。
不過他心裡很清楚。
就徐雪那樣的脾氣,不給她來點狠的,她是不可能答應自己的。
他了解她。
果然,一個小時之後,一個一臉嫌棄的人扶著徐雪上樓了。
在她們進屋的一瞬間,寧舒撤掉了止血符。
屋子裡頓時傳來了濃重的血腥味。
寧舒一臉焦急:“桃子阿姨,你看你看……”
她似乎是急得說不出話來。
很符合一個五歲孩子的人設。
那個被寧舒稱為桃子阿姨的人一臉不耐煩地把徐雪扔在床上。
掏出來手機撥打了120.
寧舒看了一眼徐雪的傷口。
隻有被刀尖戳破的一個小口子。
胳膊上看著一片狼藉,實際上是被她自己抹的。
“桃子阿姨,他們要離婚了,以後他們的事你少管。”
在沈秀秀的記憶裡,這個桃子阿姨對沈秀秀挺好的,經常偷著給她塞好吃的。
如果被徐雪看見了,她還會說桃子阿姨不厚道,有好東西不給兒子留著,給個丫頭片子。
“那秀秀自己乖乖的。”
桃子阿姨摸摸寧舒的小腦袋。
“過一陣我就去奶奶家。”
寧舒對著桃子阿姨認真的說道。
對方勉強露出來一個笑容,又摸了摸寧舒的小腦袋。
然後又撥通了沈母的電話。
也沒敢說為了離婚割了腕,隻說兩人都受了點傷。
沈母連夜找車趕過來,一看傷口就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抱著寧舒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直掉眼淚。
“怎麼就找了那麼個冤孽兒媳婦。”
“當初我就不願意,你爸非得同意,這下子好了,舒服了。”
寧舒從口袋裡拿出來小花手絹給沈母擦眼淚。
“爸爸媽媽要離婚,媽媽不離,爸爸非要離。”
她聲音小小的趴在沈母耳邊說道。
沈母一聽這話,心裡就有了計較。
她立刻牽著寧舒的手下了樓。
然後給自家親戚裡懂法律的一個人打了個電話。
得到了對方的準信之後,她又牽著寧舒上樓。
沈母什麼都沒說,但是寧舒全都聽見了。
對方說,是他們的情況可以讓兩人離婚,然後徐雪分不到什麼東西的。
沈母最後還加了一句。
一個女人也不容易,車我們不要了。
但是房子她很堅決的要留下。
“得讓秀秀上大學。”
寧舒感受著秀秀殘留的那點情緒給出的感動,緊緊的握住了沈母的手。
幸好,幸好這個世界還有真正關心沈秀秀的人。
要不然,她就算是來了,也會過的很辛苦。
沈培安睡了一夜,醒來之後就看見了自己娘在那裡給自己盛小米粥。
看了看屋裡,除了秀秀和自己的娘,再也沒有彆人了。
“彆看了,你家那個娘們壓根就沒來。”
“我怎麼生的你,不但熊,還眼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