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宜香是皇上給臣妾的心意,最近臣妾處處都做得不好,實在也不敢浪費皇上的心意,於是這幾天便暫時沒有用。”
皇帝神色依舊是淡定如初。
“一會我讓太醫來給你請個平安脈。”
寧舒福身道謝。
安陵容不明所以,隻是在一旁羞澀地笑著。
皇帝一手一個,握了握她們的手,隨後便出門了。
“來。”
寧舒伸手握住安陵容的手腕,不經意般的按在了她的脈搏之上。
十分健康的脈象。
寧舒也算是放了心。
她可不想因為她自己的緣故,讓安陵容的人生過得不完整。
“皇上說什麼了?”
寧舒繼續歪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問道。
安陵容紅著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前麵的寧舒,這才斟酌著開口。
“皇上說,要覲嬪妾為常在。”
寧舒點點頭,不以為意地說道:“侍寢之後會被晉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安陵容見寧舒不在意,這才鬆了口氣。
如果承寵讓娘娘不高興了,自己承寵也沒什麼意思。
“一會太醫來,讓太醫也給你診診脈,看看有什麼地方需要調理。”
“爭取早日誕下個皇子。”
安陵容聽著寧舒的話,臉更紅了。
看了看時辰也差不多了,寧舒便與安陵容一道去給皇後請安。
平日裡,安陵容隻是個答應,就算去請安,也沒有她坐的位子。
所以隻是在殿外磕個頭,然後就回去了。
如今她剛剛承寵,自然是要進殿給皇後磕頭的。
“華妃真是好手段,覺得自己不行了,又找了個答應出來替她迷惑皇上。”
還沒走到皇後的景仁宮,寧舒就聽見了前麵有人在嚼舌根子。
頌芝快走了幾步,仔細一看,便回過身來稟報。
“是夏常在。”
寧舒隻是點了點頭,淡淡地開口:“掌嘴。”
“夏常在看來是不長記性,上一次的掌嘴沒讓你記住,這嘴不能隨便張開。”
夏春秋聽見寧舒的聲音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上一次自己被掌嘴,臉可是腫了將近半個月呢。
結果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頌芝的巴掌就已經上來了。
頌芝見這個夏常在一而再的說自家娘娘的閒話,早已經忍不住了,這一下下的是十分實在的就糊在了夏常在的臉上。
三巴掌下去,她的臉就已經紅腫一片。
頌芝自己的手也被震得生疼。
她強忍住手上的疼痛,打了十巴掌才停手。
這時候夏常在的臉上已經是沒法看了。
頌芝很小心地隻是將她的皮肉打腫了,其餘的傷害都沒有。
寧舒叫了頌芝回來。
“把手好好擦擦藥,傷了手可不好。”
頌芝笑著謝恩,然後才說道:“奴婢就是見不得彆人顛倒是非黑白。”
安陵容站在一邊,難得的沒有害怕。
這個夏常在實在是過分。
皇上說不心疼娘娘那是假的,然而自己,也是靠著娘娘的提攜才能侍寢。
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得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皇上呢。
才不是什麼依靠自己固寵。
就是沒有自己,娘娘也不會失寵。
寧舒看了一眼夏常在,抬腿就往景仁宮走去。
再想想周寧海給自己的回話,寧舒暗暗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