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心中默念清心咒。
像她這樣的身體強度,對於這些東西已經完全免疫了。
念清心咒也隻是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彆一時衝動,什麼都沒問明白,就把麵前這個人玩壞了。
“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
阿普走到沙發旁邊坐下,抬手示意寧舒也坐。
寧舒沒有坐,而是走到了阿普的身邊。
阿普以為這美人是要對自己投懷送抱。
激動之下,吸入的甜膩藥物也更多了。
還沒等寧舒站穩,阿普就已經處在了被藥物完全控製的邊緣。
他的呼吸因為寧舒的靠近而變得粗重起來。
看著他突然就精神起來的某個部位,寧舒真恨不得一腳就踩下去。
聖誕老人沒有聖誕也蠻不錯的。
大概是阿普的求生欲太過於強大,在寧舒剛要抬腳的時候,他突然又清醒了那麼一點點。
“你說要跟我聊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我們現在開始吧。”
聊天兒正常化並沒有挽救阿普在寧舒心裡的糟糕印象。
“好啊,不過我跟人聊天兒可不是用嘴。”
寧舒勾了勾唇角。
“用嘴的確不過癮。”
阿普似乎興奮了起來,動了動身體。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寧舒的小蠻腰往下的部位。
“我聊天最喜歡用的可是拳頭。”
寧舒一邊說著,拳頭就重重的擊在了阿普的臉上。
又是一聲清脆的骨裂聲。
他整個人已經痛的彎著腰。說不出話。
他的下頜骨都已經斷了。
“我要你們研究出來的疫苗。”
寧舒伏下身子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阿普一臉痛苦和震驚。
他完全沒有想到麵前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打的主意竟然是他們千辛萬苦研製出來的疫苗。
“不!不!”
他疼的實在是說不出話,隻能簡短的發出來兩個字眼。
寧舒乾脆利落的上手,將他的胳膊關節卸了下來。
“答應了啊,太好了,這也免得我多費什麼功夫了。”
“沒想到你還挺好說話的。”
阿普痛得什麼旖念都沒有了,他晃著頭頂上的稀疏頭發,隻恨自己怎麼還沒暈過去。
再加上寧舒這麼顛倒黑白,他一時急火攻心,終於頭一歪,徹底暈了過去。
寧舒拍了拍手,從空間裡取出來繩子。
【私聊:我就是想說話你愛聽不聽:我這邊準備好了,我打通了犬之都到這邊的通道,給哈士奇首領下達了指令,讓它帶著狗包圍這個基地。】
【私聊:我就是想說話你愛聽不聽:要是那邊的人都不配合,發信息給我,我派狗去接應你們。】
寧舒:哈士奇包圍基地?
聽話嗎?
靠譜嗎?
能行嗎?
靈魂三問立刻就蹦了出來。
不過是遊戲設定,應該沒問題的。
吧?
將阿普極具美感的綁好,寧舒就拖著阿普去了先前的大廳。
除了一個捂著斷了的手腕在低聲哀嚎的男人,彆人都還算是聽話的聚集在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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