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隻是顧瀟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隨便編輯的一個短信讓霍禹行打扮了一下在酒吧裡從早上九點坐到了晚上九點,他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覺得自己真的被那顆小野花給氣瘋了。
不過,坐在這裡也不是沒有好處的,他看到了一個青年男子給了一位調酒師一袋子錢,然後還將一包藥放在他的手裡。
剛開始他以為這隻是一場黑暗的交易不關自己啥事,等到晚上九點的時候人一下子多了起來,他裝醉漢爬在桌子上沒起來,用衣領擋住了臉,長長的假發遮住了那雙銳利得如冰刀霜劍似的眼睛。
他才不承認自己是來捉奸的呢,可是當看到打扮得極為清麗的小野花與一群人走進來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肝和腎都有點疼。
肝痛是氣的,腎疼是隻看到她自己的身體就有某些強烈的反應,壓都壓不住。他將腿下意識的分開了一下,不然蛋好疼。
可是那個女人卻無知無覺的和另外一個男人聊的很開心,沒一會兒他們一群人就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點了酒水。
她還喝酒,皺了下眉,滿十八了嗎?
應該是滿了,不然自己得多禽獸。
可是不知不覺中他竟然看那個女孩看的呆了,直到她手中接到了一杯那個調酒師親自端上來的酒。
霍禹行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撞向了顧瀟瀟然後上了廁所。
顧瀟瀟被撞的胳膊生疼,酒也散了一半,她皺眉放下杯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襯衫道:“我去下衛生間洗一洗。”
“去吧。”嶽敏好心的還遞給了她一疊濕巾,濕巾上有一些特殊的藥物,尤其對男人有用,隻要聞到了就很容易有反應。
“我有。”顧瀟瀟沒接受她的好意。
等她從裡麵出來就發現剛撞自己的人又爬在原來的桌子上了,這大熱天捂的這麼厚他也不怕長痱子。正想著,見這些人有的下去跳舞了,而她也被扯了下去,回來的時候見桌子上放了一個冰盆裡麵放著摻和在一起的酒水。
這是年輕人的花樣新玩法,顧瀟瀟有點不適應。
不過大家都喝了她也就跟著喝了一口,哪知道還想再喝的時候就被人給硬拉出了酒吧。
“你是誰,拉瀟瀟做什麼?”嶽敏想追但是根本沒追上,她覺得自己好象著了道兒,為什麼身體有些發熱?自從顧瀟瀟變得不一樣子後,好象很多事情都有些脫出她的控製,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顧瀟瀟被拉進了地下停車廠,她覺得大概酒勁上頭有點暈還有點熱,於是根本掙不開那個男人的掌控。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迷迷糊糊的竟然覺得這個男人沒有危險。隻是動作有些粗魯的將她給推到一輛車裡麵,還是後座。
明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很激烈,可是竟然有點期待發生下去。自己這是怎麼了?
“你走開,彆靠近我…”聲音嘶啞,自己不對勁兒。
顧瀟瀟正迷茫的時候她的包被搶去了,接著濕布突然間摔在她的臉上。略清醒的大腦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包的嚴實的人,他的一雙眼睛如此熟悉。
“霍禹行?”這家夥今天發什麼瘋,為什麼突然間衝到酒吧裡自己提出來?
“你著道了。”
“著道,什麼道?”
“不要走出車子,我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暗地裡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