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天暴發戶(給你發個誓...)(2 / 2)

她嫌棄地彆過頭,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這麼沒有逼數。

……

放學前,蔣二炮還特意跑到教室後排去卑微提醒了一下,今天輪到喻佳和盛延放學後一起做值日。

他撅著屁股晃來晃去,趴在盛延和喻佳兩人的桌子之間:“就是一起把教室的地掃一掃,黑板擦一擦,然後再把垃圾倒一倒。”

“如果檢查有垃圾的話要扣班級量化分的。”

盛延伸了個懶腰:“知道了。”

喻佳:“嗯。”

放學後教室人都走光了,喻佳和盛延兩人留下來。

喻佳把勞動分工,她掃教室左邊,盛延掃教室右邊,盛延擦黑板,她去倒垃圾。

盛延聽後覺得倒垃圾這種事情應該男生來:“要不你擦黑板吧,我去倒。”

喻佳掀了掀眼皮:“你知道垃圾房在哪兒嗎?”

盛延:“……”

喻佳掃的仔細,掃完她左邊的兩大組,發現盛延早已經掃完地了,還擦完了黑板。

他把剛淘乾淨的帕子搭在講台上,又走到教室後麵:“我跟你一起去倒垃圾吧。”

“認識認識地方,總不能以後輪到我倆做值日,永遠是你倒垃圾對不。”

喻佳對著垃圾筐看了三秒,點了點頭:“走吧。”

放學後學校裡沒多少人,隻有一些住宿生在食堂吃飯,還有的在籃球場打球。

喻佳想起這幾天盛延放學從來不背書包,想來他應該是住在學校裡。

附中位於臨陽市中心,學生家裡在市裡有房子的基本都走讀,隻有一些住在郊區的,在市裡沒房子的,或者是從鄉鎮中學考進來的學生住學校。

所以無形中也形成了一個現象,那就是走讀的學生,家庭條件普遍比住宿的學生家庭條件好。

喻佳看了一眼身旁神經病同桌的側臉,懊悔自己不應該去揣測人家的家境。

她長這麼大,見過那麼多人,從來不會去在乎人家有沒有錢。

反正都沒有她有錢。

兩人倒完垃圾回來,剛好碰到來檢查衛生的值周學生。

喻佳看到小白花正抱著檢查本,站在七班外麵的走廊上。

小白花是學生會的,這周輪到她檢查衛生評量化。

盛延發現喻佳走著走著突然放慢了步伐,回頭問她:“怎麼不走了?”

喻佳眼神一沉,走向前。

小白花身邊還跟著一個學生會的男生,那個男生見到喻佳和盛延拎著垃圾箱走過來,說:“你們是七班的吧。”

盛延:“是啊。”

男生指著走廊地上:“有瓜子殼,沒掃乾淨。”

盛延看到教室外麵走廊地上有一攤瓜子殼,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磕的,他跟喻佳隻顧著掃了教室裡麵,卻把外麵走廊給忘了。

盛延:“彆啊兄弟,我現在就把這掃了,彆扣分兒了行不?”

喻佳看到小白花正在看她,看完她,又把目光挪到她身旁的盛延身上,眼神裡明顯有內容。

喻佳沒跟小白花打招呼,小白花也裝作不認識她。

另一邊,男生見到盛延求情,似乎有些猶豫,而這時,小白花已經低頭在本子上記了一筆,表示扣分。

她扣完分,對學生會男生說:“走吧。”

盛延:“誒。”

兩人走了。

喻佳看向地上那攤瓜子殼。

其實這種清潔檢查也沒有那麼嚴格,普通的跟值周學生乾部說兩句好話,一般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扣分。

但她不行。

因為她是喻佳,來檢查的是小白花。

喻佳自認從來沒有care過小白花,但這不妨礙曾經的年級第一小白花,已經把她這個年級倒一當成你死我活的假想敵。

女生之間似乎就是這麼奇怪。

盛延看向喻佳:“怎麼辦?”

喻佳想起剛才小白花看這廝的眼神,胸口又實在憋得慌。

不知道是因為扣的這點量化分,還是因為彆的什麼。

盛延:“老仲明天不會罵我們吧。”

“不是還有個流動紅旗評選什麼的。”

喻佳默默放下手裡的垃圾筐。

下一秒,叨逼叨的盛延突然被人用手肘抵住脖子,一路向後,整個人啪地抵到牆麵。

盛延後脊抵著牆,猛然被人卡住喉嚨,艱難吐出一聲:“操。”

少女個子比他低,但氣勢絕對不弱,身手明顯是練過,一手撐在他身後牆壁,一手手肘死死抵住他脖頸。

盛延身體順著牆往下滑了點,跟喻佳對視。

喻佳加重手肘上的力道,眼裡泛著寒意,冷冷開口:“現在,馬上,去找白思靜,讓她把扣的分劃掉。”

盛延咳嗽兩聲:“操,咳……輕點。”

“白思靜是誰?”他表情痛苦地問。

喻佳繃直唇角:“剛才過去那個小白花。”

“你不是跟她很熟嗎?”喻佳想起兩人在奶茶店裡的樣子,以及剛才白思靜看盛延的眼神。

盛延感覺喉嚨快斷了,麵對少女冰冷無情的逼問,想起剛剛拿本子的那個女生。

他絕望答:“熟什麼,我不認識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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